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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哄堂大笑,却也都觉得有趣,他们与艾青映组乐队也有小十年了,有些是新加入的,link这几人是从一开始就陪在艾青映身边的。尽管如此,他们其实也不知道艾青映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你以为你看清了他,实际你连他家到底住哪儿都不知道,也不知他除了乐队之外还在做什么。

艾青映又并非不把你当朋友,他对队友足够坦诚、信任,且他的性格非常好。

出手大方、豪爽,他们这样的创作型乐队,摩擦不少,每个月总要吵几次架,他从不拿队长与老板的架子,有事说事,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反而令大家都很钦佩他。

link比艾青映大七岁,组乐队的时候,艾青映刚成年没多久,正准备上大学,那会儿起,他就很佩服这个比自己小很多却极有决断的少年。

不过嘛,或许这也才是被人称作梦想的原因吧。

梦想不正是如此,你以为你碰触到了,你以为你十分了解,实际他永远那样耀眼地遥遥挂在天边,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看清晰。

这么多年来,追着跑的人太多太多,也没见他对谁真的上心过。

倒是先头那个小男孩,艾青映对他还不错。

link与队友们勾肩搭背地去喝酒,心道,就看这位景大神到底能否真的捕捉这道天边梦想喽!

景弦还不知,此时正有一束梦想,迫不及待地主动撕开朦胧外衣,朝着他缓缓而又缓缓地接近。

第二天,他与同事确定好讲座的时间,他还记得那位小朋友,立刻将时间告诉对方。

小朋友很抱歉地告诉他,时间不凑巧。

这很正常,毕竟不是礼拜天,凑不上时间是应当的。

景弦没放心里,到了讲座的那天,提前十分钟到报告厅,来听讲座的大多是文物或者历史爱好者,什么年龄段的都有,坐了满满一厅的人。同事帮他调试设备,他则是打开电脑,打开自己做的ppt,做好讲座的准备。

时间一到,他便开始发言。

景弦虽是严肃冷漠之人,也不善言辞,实际他讲课是很有趣的,引经据典,还能讲些小故事,开小玩笑,听讲座的观众不时笑出声,且他几乎一句废话也没有,听他说话、讲课,是件很享受的事。

戴了帽子,混迹在人群中的艾青映,本是为了观察景弦而来,没打算暴露,这会儿听得比很多特地赶来的人都要认真,他望着十几排座位之外,坐在主桌上,看也不看稿子一眼,面带微笑,侃侃而谈的景弦,差点都要看呆了。

太帅、太性感,太迷人。

难怪人们总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迷人。

这还是他头一回正经看到景弦工作的样子,穿着考究的衬衫,打着领带,却又不沉重,精心搭配过,双手闲适地摆在桌上,不时伴随着话语而做些手势,偶尔用手调整话筒高度,他简直不知该如何形容才好。

心里也就几个念头,想亲,想抱,想那啥。

当然,那啥,也就是想想,他不至于饥渴至此。

他发觉,每多见一次景弦,想要拥有对方的心情便又多一分。

讲座讲得差不多,到了提问时间。

这次本想低调一些,坚决不暴露的艾青映立马举手,他的速度太快,景弦在喝水,同事立刻发现他,手朝他笑道:“请倒数第六排,戴帽子的这位先生提问。”

艾青映当然知道室内戴帽子不太礼貌,可这是他的伪装啊。

不过他都要提问了,也顾不上了,他接过话筒,立马揭了帽子,起身笑着说:“老师你好,我是有问题——”

“噗——”景弦正喝着水,听到他的声音,回头瞧见是他,直接呛起来,“咳咳咳!!!”

其他人纷纷面露担心,同事也赶紧上前,弯腰帮景弦拍背。

“…………”艾青映的笑容有点凝固,原来他这么吓人的嘛……

景弦弯腰躲在桌子下,咳得差不多了,接过同事递来的面纸收拾清爽,才又抬头,状似寻常地说:“我没事,喝水呛到了。”接着,眼神明显冷了几分,也不愿直视艾青映,只道,“请提问。”

艾青映的心又凉了,看来是真的很生他的气呀!

他硬着头皮,找了个他在听的过程中特地记在手机备忘录上的问题,景弦也好好回答了,一点儿也不凑合。只可惜,回答途中,正眼也没有往他瞄一回。

再后来,又有其他人提问,无论艾青映怎么举手,景弦都没再点他名。

讲座结束,艾青映自然留到最后,等所有向景弦提问的人都走了,场内还留下景弦、景弦的同事与他三个人,艾青映走到景弦面前。景弦的同事有些讶异,忽而想到几个月前的那件事,看看艾青映紧盯着景弦的目光,甚至像狼,他莫名有些发寒。

又看看景弦,同事恍然大悟,轻声道:“景弦,我先出去,你好了叫我,我进来收设备。”

景弦的病根本就还没好,哪里不明白同事为何会这般,同事是想到那件事了,如果他真的是只猫,身上的毛发恐怕早已全都竖起来。他的手紧紧握着笔,其实已经忘记去在意眼前之人为何会在此处,他满脑子都是当初,一模一样的报告厅,甚至就在这个报告厅的隔壁,那个疯女人冲上来,污蔑他,所有人都吓得、震惊得目瞪口呆,如同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刚刚的同事或许并没有恶意,毕竟如果有恶意,不会与他相处得这样好。

可是同事片刻的目瞪口呆与立马的离去,令他无比惊慌。

他也没了能力去分辨同事的意思,甚至无法令自己清醒,满脑子都是包围他的,同事们的异样眼光,与那个女人的尖利声音。

艾青映不知这些,讨好地上前,乖乖道:“景弦……原来你在博物馆工作啊!”

景弦低着头,他看不到景弦的表情,愈要贴紧了说:“我听说有讲座,就来看了,真没想到会遇到你!我可想你了,可是又没有你的联系方式,说起来,那天你为什么不告而别啊?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啦?我们说好要一起去看小熊猫的呀。”

景弦低声道:“别说了。”

他想自己静一静。

艾青映的声音变小:“还是说你生我的气了?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吗?你告诉我啊,你——”

景弦抬头,大声道:“我说了!别说了!”

艾青映非常惊愕,包括自杀那夜,他都没见过这样的景弦。

是真正的烦躁、焦虑、愤怒而如同困兽一般的景弦。

景弦吼完,眼睛微红,他喘了会儿气,小声道“对不起”,没再看艾青映,抱起电脑就走。

报告厅内彻底只剩艾青映一人,艾青映回头看去,景弦的身影落荒而逃,厅内却仿佛还回荡着景弦的声音。

自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待艾青映。

父母关系虽说一言难尽,他却是父母唯一的孩子,也是两方家庭里唯一的孩子,虽说长辈们几乎很少陪伴他,却是对他有求必应。

他向来是个极有魅力又有领导欲的人,同学与朋友们,都很佩服,也乐得被他领导。

他从来也是那个中心,他该生气才是。

可他发现,他竟然一点儿也不生气。

因为刚刚景弦吼那一句时,透过景弦微红的双眼,透过愤怒,他看到的更多的是景弦的无力、胆怯与彷徨。

景弦的那句“对不起”,太令他难过了。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啊,不就是吼了他一两句么,是他不该突然出现在这里啊,算是他打扰景弦的工作。

再说了,如果吼他两句就能好过一些,那就留下来多吼几句啊,跑什么呢。

景弦的初次出现,很多次出现,都曾敲打过他的心房。

却没有哪次似这次这般,那根轻松而又愉悦的鼓槌,霎时变作利针,精准地刺进他的心脏。

很疼。

他多么希望景弦能够快乐一些,哪怕是流泪,也该是在黑英山乡,山脉之间,河谷之畔,古老刻石旁,那样愉悦而又惊喜,令他着迷的眼泪。

不该是伤心与迷惘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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