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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浃与戏志很快就来了。
果不出曹肃所料,这两人身上带着酒气。
曹肃也是无奈。这两人虽还没出什么计谋,但就在平日交谈里便能发现,的确很有才。但就这好酒的爱好,着实也是让人头疼啊!
两人行礼后,郭浃便道:“主公唤我等来,可是为了青州一事?”
曹肃一扬眉,“你如何得知?”
郭浃一笑道:“青州白巾再度闹事,不但杀了青州太守,还攻破了兖州,而刚刚在来的路上,我那好友荀令已收到消息,兖州刺史已被他们杀了。”
“荀令回信了?他母亲如何了??!”
曹肃眼里的期待那是明晃晃的!荀令是诸侯会盟解散那年,从袁绍那儿跑出来投到他门下的。此人谋略或许不及眼前二人,但却是难得的王佐之才,在统计规划上十分厉害。杨瑛就很喜欢找荀令商量事情,因为荀令在规划上的确很有一套。
只是去岁,荀令母亲生病,他回去侍奉母亲,为了有人能接替他的位置,替自己谋划,这才写信给郭浃。郭浃在听说了杨瑛与曹肃做的事后,本也想来投,现在接到荀令的信,干脆就把自己另一个好友戏志给一起拉了过来。
“回主公,服用了玉贞给的药,情况明显好转。眼下病情已稳定,只需好好调养,便无虞了。”
郭浃道:“他说,过几日他便启程,回来侍奉主公。”
“好好!”
曹肃搓着手,“内有荀令与玉贞,外有卫俊、典维、许储,如今还添了你们这两个军师,我曹肃可无惧天下人了!”
这话明显是说给郭浃戏志二人听的。两人都是顶级聪明人,自是心领神会地作揖,“愿为主公分忧!”
“好,那咱们来说说青州这事。”
曹肃坐了下来,道:“你们与玉贞相识也有些日子了,你们觉得玉贞如何?”
戏志脾气耿直些,便直接道:“玉贞姑娘在制器一途上颇有才能,只是为人处世方面还需历练。”
郭浃点点头,“确实如此。比如那等如喉入火烧,清澈如水的酒她藏着,不给我们喝。”
曹肃翻了个白眼,忍住吐槽的欲望道:“玉贞那是为你们好。”
“是是是。”
比起戏志在曹肃跟前的拘谨,郭浃显是随意。他坐了下来,叹气道:“就知其心甚好,故而亦不忍反抗,只得厚着脸皮讨要或者骗了……”
戏志轻咳了声,打断了郭浃道:“主公与玉贞姑娘相识多年,为何会有此问?”
“唉!”
曹肃忧愁叹气,“你们不知,其实玉贞来历不凡。”
“此言怎讲?”
郭浃坐直了。讲真,杨瑛这人真是太奇怪了。行事做派,所思所想都与世人不同。满肚子的学问更是惊世骇俗,可偏偏又都很实用,是真正能改善民生的。这样的人的老师不可能籍籍无名。那些隐居的人有时未必是清心寡欲,有时只是为了避难,或者在等自己的周文王。
所以,他真很好奇啊!杨瑛到底是什么来历?
“玉贞是墨家传人。”
曹肃脸不红心不跳地鬼扯道:“是墨家唯一的传人。其他人,已经在一场山火中死光了。”
你骗鬼呢!
郭浃好悬没笑了出来!
墨家与儒家在大昭初年时,那还是两大显学。就算这多年过去了,墨家式微,甚至因种种原因,在世上不怎么发声了。但你说墨家人在一场山火中死光了,就剩个杨瑛?你特么在逗我?
但他欣赏曹肃的正是这种不拘一格的办事方式。所以,他忍住笑,道:“墨家唯一传人?那就说得通了。难怪,会造那多东西。”
“唉。”
曹肃转身,将自己身后的箱子打开,拿出了《开工开物》,道:“这是她先生所写之书,玉贞赠予了我。我现在就是为这书苦恼。你们且先看看,看完就知道我为何苦恼了。”
郭浃与戏志神色凝重了起来,坐姿都端正了不少。
毕竟,放在他们眼前的乃是墨家大贤所书之书。书可能是一人所写而成,但其内容很可能是墨家历代的心血凝结而成。
对于这样的经典,若不恭敬,那就太有失圣人教导了。
他们将书接过来,凑在一起,快速翻阅着。天工开物一共才五万多字,快读浏览一遍,并不需要多少时间。
两人匆匆将书翻看完毕,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如此奇书,说是治国之神书也不为过啊!
大昭虽也是儒家独尊的国度,但大昭的儒家学说和后世的理学不同,他们提倡实用以及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简单来说,其中心思想和种花家历史的公羊派以及事功学派很相似。(注1)
所以,大昭人的思想并不禁锢,对于器具的使用有着特别的追求,自己也搞了许多发明创造。现在,将这本书匆匆阅览后,以这两人的智商,自然看出了这本书若问世,将会掀起多大的风波!
也难怪曹肃将这书锁在木匣子里,换作自己也会如此啊!
曹肃能如此信任他们,将这样重要的东西给他们看,这主公是找对了啊!
两人按下心里的感动,回想了下杨瑛做过的事,再琢磨了下,不由惊悚了!两人异口同声地道:“难道玉贞已超过了自己的老师?!”
“是。”
曹肃道:“超过的不止是一点点。比如这东西……”
他将书翻开,指了指火.药的描述,“玉贞能将其精简,用最少的价钱造出来。而且能根据其特性,造出更多的火器来。”
早就听说曹肃手里有一种很强大的武器,能发出巨响,据说张家的坞堡就是被这东西搞掉的,所以……
两人的脸已经青了!
他们不敢想象杨瑛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仅仅是露出的这一点便足以改变这世道了。要是全部弄出来,大昭会变成什么样?到底是什么样的天赋,竟能将自己的老师都狠狠踩下去了?
震惊后,他们又迅速在心里分析着。久久后,戏志才试探着道:“但是要将这些东西都弄出来需要许多人,对吗?”
曹肃点头,“戏志大才!正是如此!”
他叹了口气,“咱们现在就是这么个状况,有粮,有金,手里还有这等逆天之书,但就是没人。人才稀缺,劳力也稀缺,所以我便想去青州试试。”
这试试的意思在场的人都懂。
无非就是抢地盘。再不济,抢点人也好。
两人沉默了下来。过了许久,郭浃才道:“主公不用主动去,相信不久自有人会求您去。”
“不错。”
戏志道:“济北相鲍昕与您交好,且昔年董谏刚入京时,他便劝说袁贞杀了董谏。袁贞犹豫,这才酿成大祸。兖州临近的两个地方,一个是我们陈留,一个是冀州,而冀州已落袁贞之手,若求助,鲍昕只能来求助主公。”
“智才(戏志表字)说得不错。”
郭浃接话道:“被邀入兖州和主动去是有区别的。”
他说罢便是拱手,“恭喜主公,兖州青州可入主公之彀了。”
曹肃想了想,立刻明白了过来,不由哈哈大笑,“如此说来,曹某现在只需调动人去准备粮草便行了。”
“玉贞姑娘所制火器威力巨大。”
戏志道:“那炸.药包真是攻城拔寨的利器,只需用抛石机投掷,便可将兖州拿下。”
“不错。”
郭浃笑着摇了摇自己的羽扇,“且玉贞姑娘培养的那几个姑娘基本的外伤已能医治,便是她们所带的徒弟亦能帮着打下手了。今年我陈留粮食又大丰收,这小麦预估亩产都在三百斤上下。再加上玉贞姑娘养的那些鱼虾鸡鸭,我陈留如今兵强马壮,百姓富足,若再吸收了兖州等地,主公大事可成。”
曹肃点头,顿了下又道:“届时便留荀令在陈留看家吧。”
“主公是打算将玉贞姑娘一起带去兖州吗?”
郭浃有些不解,“我看玉贞颇善内政,且又是女子,长途奔袭怕是吃不消。”
曹肃大笑,“奉孝(郭浃表字),那封冼便因小妹是女子而起了轻视之心,结果吃了大亏。小妹虽是女子,可不是一般女子。”
“主公说的是。”
戏志笑了起来,“奉孝,你着相了。能带着人将张家坞堡一举轰塌的杨玉贞怎可能是一般女子?我见她每日都是卯时准时到校场,与骑行营的军丁一同训练。上午跑三里路,跑完吃过朝食后,稍作休息便是与军丁一起练刺杀术。
下午更是厉害了,背着各种粮食、水壶辎重一跑便是十里二十里,到了晚上还要做一套锻炼肌肉的训练。就玉贞这气力,上了战场估计都能直接杀敌。现在只是赶路罢了,难不倒她的。而且,那火器如何用,玉贞最有经验,不是吗?”
“不错。”
曹肃脸上略显出几分得意与骄傲,“我这小妹可不输任何男子。她跟卫俊学射箭,苦练三月后就有模有样的了。骑马那就更不用说了,在马上弯弓搭箭根本难不倒她。”
郭浃大笑,“主公与玉贞姑娘兄妹情深,好生令人羡慕啊。”
曹肃知道郭浃这是在笑自己夸大其词,不过他也不在意,也跟着哈哈笑,“那是,自家的妹妹那总是最好的。”
说完笑,几人又继续商量事情,一直到了傍晚时分,杨瑛癫狂的大笑才将他们打断。
“大兄,大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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