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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家,能不能不要总是对女人动手动脚?”姚软枝针锋相对,笑得幸灾乐祸,“你对焦雅燕做了什么,才让公安觉得你嫌疑那么大?”
“我只是想要警告她,许凤翔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良人,让她别浪费金钱和精力来帮一个白眼狼。”裴天胜阴沉着脸。
没想到这位种植大王的宝贝千金比农村姑娘娇气那么多,只是被他堵在墙角说了几句话,就尖叫起来。然后保镖直接冲进来把他推到了墙上,把那位哭得稀里哗啦的焦小姐护着走了。
更没想到的是,晚上焦雅燕居然死了,而且就死在那个墙角。还是被人jian杀的,衣服凌乱,血流了一地,据说现场十分惨烈。
而他,就因为那位焦小姐一路哭着回去,成了嫌疑最大的人。
“谁让你自己言行不谨,活该。”姚软枝是毫不同情他。
眼看着会议室里,许凤翔在哭,裴天胜开始沉默,姚软枝明显在看戏,严队摆了摆手,让人去开门。
……
姚软枝又坐在了严队面前,娃娃脸用搪瓷杯给她端了一杯热水,有点不好意思地对她笑了笑。
“能说一说许凤翔说的那个‘奸夫’是怎么回事吗?”严队面色冷肃。
姚软枝吓了一跳:“严队,你可别相信他。哪里有什么奸夫?就是那天我在河边碰见他,他调戏我要念什么情诗给我听,我气得给了他一个耳光。他想要打我,正好我们村一个大哥在河边抓鱼,看不过去冲过来把他给按到地上了。他非要说那是我的奸夫。”
严队严肃的脸上终于多了一点表情:“那就说说这位大哥吧。”
“那是我们村的,他当过解放军,因为在战场上腿部受了伤,就退伍回来了。”
严队的眉毛小幅度地抖了抖:“他叫什么名字?”
“温俊海。”
严队看着姚软枝的眼神闪了闪,让娃娃脸把温俊海的基本情况记下来,就让姚软枝回去。
娃娃脸非常热情地把姚软枝送出了公安局,正好遇到匆忙赶来的姚学文和姚学义兄弟二人。
兄弟二人都是一脸焦急,看见姚软枝一下子就加快脚步赶了上来。
“满满,你没事吧?”姚学义上下打量妹妹。
“公安同志,我妹妹没什么事儿吧?”姚学文陪着笑问娃娃脸。
娃娃脸认识姚学文:“没事没事,你们别误会,就是有个案子需要问问情况,现在问完了,没事的。”
兄弟两人松了口气,看姚软枝真的没有受到惊吓,才跟娃娃脸客气了几句,带着妹妹离开。
娃娃脸看着兄妹三人走远,红着脸回到办公室,打开记录本看着上面的签名:“严队,这个姚软枝同志,真的又好看又聪明,说话也特别有意思。你说,我要是去追求她,能不能行?”
严队瞟了他一眼:“就你?算了吧,你那脑子,人家每天都要想句子怼你也太辛苦了。”
娃娃脸:……
姚家兄妹三人一起走回去,姚软枝把焦雅燕被杀的事情告诉了两个哥哥。姚学文恍然大悟:“今天上午我听街坊说了,说有个姑娘被害了,血流了一地,身上……竟然是她啊。”
因为那个胡同比较偏僻,天大亮之后才有人经过,发现现场的是一个大妈,当时就喊得人尽皆知。公安赶到的时候,根本来不及封锁消息了,所以现在几乎大半个县城的人都知道了发生了凶杀案。
只是没想到会跟姚软枝扯上关系。
姚学义紧张地说:“满满,咱们赶快回家吧。”再也不能让妹妹一个人出门了,谁知道那个坏人还会不会再对别的女孩下手?妹妹这么漂亮,也太危险了。
姚学文也叹了口气:“回家吃个午饭,趁着太阳好的时候一起走。”
腊月二十三是铁原地区习俗祭灶的日子。主妇们要烙糖烧饼,晚上上供给灶王爷。灶王爷要做人口普查,统计每一家的人口。要是晚上祭灶的时候不在家,就没法统计进去,在灶王爷的户口本上,那就不算是这家人了。
所以只要条件允许,铁原地区的人都会在腊月二十三的晚上之前赶回家里,免得家里不完整。
每年这个时候,姚学文也要带着妻儿一起回夹沟村,参加家里的祭灶仪式。正好今年姚学义来接姚软枝,一家人也可以一起坐车回去。
兄妹三人感叹了一番,很快就把凶杀案抛到了一边。
午饭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姚学文也没有去店里,而是陪着弟弟妹妹回了家。
敲响了院门,来开门的是赵茉莉。
赵茉莉看见姚软枝,脸色就是一沉,回头扬声叫:“娘,满满回来了。”
兄妹三人有点不解地进了门,就看见吴花红端着一个小盆子从东屋走了出来,二话不说,撩起盆里的水就往姚软枝脸上身上洒去。
冰凉的水洒在姚软枝脸上,大冬天的让她不由打了个寒颤:“大娘,你这是干什么?”
吴花红耷拉着一双松弛的眼皮,追着往后退的姚软枝洒水:“灶王爷降临的日子,你跑进公门里走一圈,太不吉利了。”
“用符水清清晦气,祛除邪气,才不会连累别人。”老太太语气里满是嫌弃,仿佛姚软枝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姚软枝皱着眉头,往姚学义背后躲去。
姚学义早就已经忍不住了,胳膊往前一伸挡住了追上来的老太太。吴花红唉哟一声,手里的盆子一下子翻落坠地,漂浮着灰烬的水洒了一地。
“学义你这是干什么?”老太太拍着手跺着脚,一脸痛惜,“这可是我专门求来的神符!”
姚学义脸色涨红,要不是顾及到这是大哥的岳母,他刚才就直接动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往人身上洒?大冬天的,满满刚病好没多久,再冻着了怎么办?”
姚学文的脸色也不好看:“娘,你别搞这些东西了。满满就是去公安局帮忙说说情况,怎么就搞得好像出了什么事儿一样?”
赵茉莉哼了一声:“说说情况?怎么不找我说,不找你说,非找她说?还不知道在外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丢人都要丢到外面了。不洒点符水,谁知道会不会祸害家人?”
姚学文狠狠瞪了她一眼:“就你废话多!”
“我怎么是废话了?我说的哪句不是真话?我早就说了,她当初看见人家那个裴医生就盯着人家不放,一点儿不像个大姑娘家。这会儿可不是跟那个裴医生都进了公安局?进公安局还能有什么好事?非奸即盗!让我以后出门,怎么跟人家说话?”
姚软枝抱着姚学义的胳膊,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外侧,小声哭了起来:“三哥,咱们走吧。我想回家。”
姚学义早就气得七窍生烟,看着妹妹微微颤抖的肩膀,心疼得要命。他一把搂住妹妹,对着姚学文冷笑了起来:“大哥,那我们就走了,不在你们家了,免得给你们带来邪气。”
姚软枝扶着三哥往外走,低头看着脚尖。
果然,还没有走到门口,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赵茉莉尖叫了起来:“姚学文,你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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