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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室内那对查监控的父子已经离去,西装男正在勤恳记录着监控情况。李树对阵法的推演似乎告一段落了,他放下笔,如释重负道:“成了。”
林昭窝在背椅里走神,听到这话马上回过劲儿来,“那去布阵?”
齐微也看向李树,正等他后话。
“别急。”李树把桌上散乱的a4纸笼起,“布阵还需要点准备,你传音给区煌了吗,等他们回来我们这边便可布阵了。”
他话音刚落,区煌就推开门走进来,“布阵要布,但是我们晚点再过去。”
林昭对此略有疑惑,向他投去目光,“不跟老楼会和了?”
区煌转头问李树:“刚刚跟老楼联系上了,大树你是不是给过老楼高阶的传音符,能破除时隙传音的那种。”
李树微微蹙眉:“破除时隙的传音符?如果我真给过他这符咒,我们就无须这么麻烦还要布阵逆转阵法去找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区煌看李树也是不知情,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更甚了,难道他遇到的传音符是假的?“既然没有能破除时隙的传音符,那老楼是怎么跟年妹联系上的?那传音符我是见从年妹身上拿出来的。”
传音符是一对一配对的,符上指定了人便无可更改。
要给传音符,则需要先烙下与之对应的符咒才可接连传音。区煌之所以有这误会,是因为寒光阁内的传音符都是李树画的,其他只差最后一步烙名便可使用。
年妹那传音符与老楼相对,他自然而然想到的是老楼在传音符上写了自己的名字,并给了年奚一张以便传音。
李树一听紧张起来了,他站直了身子,急声问道:“年奚那张传音符上有火灵吗?”
区煌仔细想了想,那张传音符确实有特别之处,似乎是活的。被李树这么一点醒,他才注意到那符咒中央跃动的根本不是寻常传音符文,而是火灵。
而楼湮本身灵根便是火灵根,“这跟老楼……”
李树闻言便知道符上确有火灵,他长叹一声:“老楼又乱来了,他本身火灵不稳,还用心血灵力来落名。”
“这话我跟你们说在前头,高阶传音符不存在。但修士本身是超脱世道所有限制,楼湮给年奚的传音符之所以能破除时隙,是因为那传音符早就不受天道困扰,用的是修士心血绘制,几百年的灵力为一张符落名,也就老楼那身灵力够他挥霍了。”
林昭听完愣愣,“为什么要特意用几百年灵力来落名,灵力再多也不是这么挥霍的。”
李树咬牙道:“那是救命符,楼湮给年奚这张符,意味着无论何时何刻年奚身处哪种险境,只要燃符就能传音于他。这不是救命符,还是什么符?”
林昭喃喃道:“老楼大手笔啊,我都没有救命符傍身。”
区煌如遭晴天霹雳,“卧槽,这把妹手段高端了。我以为他是个钢铁直男,没想到一出手就是张救命符,他是不是对年妹有意思,我就说平白无故招了个修士进来,还指定得是个古始的。”
区煌心如刀割,到眼前的小仙女自己还没追求,没想到老狐狸楼湮先谋划出手了,还悄悄行事,大言不惭说是给寒光阁招纳新人。区煌脑内一阵清明,顿时把楼湮前些日子那些手段连起来,“这几百年不招人非得那天自己去西天门,还要古始修士。老狐狸用心不浅,还装作跟年妹素不相识,这不摆明认识人,画了个圈套拐人进来吗?!”
林昭一点就通,“我就说那天为什么要带我去西天门堵人……他该不会是怕年妹被其他盟会先招走了吧?”
李树没想到一张救命符还引出这么多事来,但仔细想想楼湮表面上说是为了七人秘境招个新人,可唯独西天门那天是用了心。李树自己出门还是被楼湮从被窝里拽起来,而楼湮自己带着林昭去西天门外行事。
这看似普通的事,加上这张救命符可就不一般了。
楼湮性子冷,别看火灵缠身,实则上内里冷透的一人,平时就不是会好心送救命符。
原来这后面还有这一关系在,他一下子忘了布阵的事,“不会吧?上一回不是问过他认不认识年奚的事吗?他当时没承认啊,而且年奚也不像是认识……”
旁听许久的齐微默默举手道:“这……会不会是暗恋啊?”
*
昏暗的走道上,黑衣男人一手拽着黑袋子,另一手拿着刚从店铺里偷来的衣裳。黑溜溜的眼珠子就直直盯着楼湮看,脸色森白,目光可怖。
“觉?”楼湮微微眯着眼,面对觉的怒视毫不在意,反倒挂着惬意的笑。
觉退后的半步,黑衣裹下的身体紧绷着,脸侧隐有青筋冒起,却未敢主动上前来挑衅。他感受到对面那人散发出来的气息,虽然微弱,但只一丝便可让他内心惊惧异常,原先伸出的利爪潜伏在皮囊之下,半分不敢动。
周围虽黑,但楼湮能清晰看到觉手中拿着的两样的东西,其一便是他与觉擦肩而过时,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如今细看,能看到那黑袋里藏着生气,虽微弱却也真实存在。
想至华夏这一异兽的天性以及早些时候消失的孩子母亲,想来藏在那袋中的东西,也许是那孩子母亲。
袋子黑瘪瘪,轻飘飘像是个空袋子。然而觉另一手里拿着偷来的衣物,甚至黑袋子的袋口处还残留衣服丁点衣料。
楼湮心想,在他没来之前,这只异兽正在往那装着凡人的袋子里塞衣物。它特意回到这商场中,冒着被其他修士发现的危险也要来此偷几件衣服?
传音符对面,年奚走到了东门。
此时东门的玻璃门已经锁上,内里乌黑一片仅有几处扶手因外头灯光的缘故映出冰冷的银光。她抬头看了看左右情况,“这边已经关门了,脚程确实不长。你那边……”
年奚忽地顿住。
空无一人的商场东门口,冷白的路灯,瑟瑟的夜风。安静似乎真正笼罩在这座城市上,原先还有的依稀声响如今彻底断绝,死一般的寂静从东门处外延,被人凝视的感觉油然而生。
传音符两边无声,似乎过了很久,也似乎只是过去了短短几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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