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莘烛帅裂比赛银龙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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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了几步,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堵住了他的去路,闫幽玖渐渐展开一个微笑。
莘烛一怔,下意识扬起喜色,下一秒眸色沉下来,他疾步上前。
闫幽玖的脸色实在太差,身形摇摇欲坠。
短短几日,整个人憔悴不已。
莘烛蹙眉:“没休息?”
闫幽玖装无辜,“有些棘手,我着急赶回来,不过,对不起,我还是来晚了。”
心底那点愤慨变成心疼,莘烛握住他的手,“神经病啊,不回呗。”
“这是小烛人生的第一次,我得亲眼见证。”
闫幽玖低低地笑了,尽量隐藏的嗓音依旧满含疲惫与虚弱。
饕餮宝宝耸动鼻翼,惊奇地吞咽口水道:“闫总好香啊,你身上是牛肉和血肠的混合味儿哦。”
莘烛不明所以,垂眸看饕餮宝宝。
饕餮宝宝组织着语言:“像被撒了巧克力粉的奶油蛋糕,闫总体内有别人的力量。”
别人的力量……
这话搁在普通人耳中是有内情,妖魔鬼怪圈却不然。
瞳孔骤缩,莘烛迅速拨开他的外衣,发现了隐藏在衣服下的绷带。
鲜血早已染红整条手臂,骤然一瞧格外渗人,闫总似乎是怕被发觉,还用保鲜膜缠了许多圈。
莘烛的表情巨变,心情跌宕起伏,死死盯着仍在渗血的手臂:“小陆给他看看!”
扔下小旗子,牧师连忙上前。
闫幽玖无奈又熨帖地抱了抱莘烛:“我没事,这里人多口杂。”
莘烛压抑了片刻,鼻孔喷出两撮冒烟的火焰。
首次的,莘大佬直接喷火。
幽邃的眸染着一丝幸福的笑意,闫幽玖将脑袋垫在他头上:“我很累,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
他是真的很疲惫,倒不是因为伤口不愈合,他的确失血过多。
且最近遭受的攻击太频繁,能站在这里是极限了。
亲眼见证小烛投掷铅球,他很高兴。
张嘴想说什么,莘烛看他着实萎靡,轻轻点了个头应道:“好,我带你去休息室。”
情况超出正常人的认知范围,青龙察觉不妥设下结界。
普通学生只见一群小黄鸡围在一起,但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无从得知。
即便凑近了,努力竖起耳朵,也完全听不到他们在讲什么。
围观群众:“????”
你们大泉山不能仗着人多就肆无忌惮好不好?
校长伸长脖子探头探头,也很担心是否发生了什么,“那边到底在做什么事情?”
白泽摆手,不甚在意地道:“是泉山老板他男人来了。”
哦,难怪这么轰动。
校长了然地点头,刚升起的微妙消失无踪,忍不住摇头叹道:“唉,泉山的亲友团太壮观了。”
这哪里像是啦啦队,更像是砸场子。
不过好在心火挺地道的,这次三青鸟主动为全校提供午餐盒饭,校长也就忍了。
进入休息室,闫幽玖半阖着眼,紧握着莘烛的手:“小烛。”
莘烛蹙眉:“嗯?”
闫幽玖慵懒地靠在他的肩膀:“我有点困。”
戳了下脸,莘烛道:“不许睡。”
牧师赶忙上前查看,眉头愈发地紧锁,不太确定地道:“好像是……”
从未产生的揪痛感充斥心口,莘烛紧紧地抿唇:“说。”
牧师:“这种情况,我想让红毛看下。”
平静到近乎死去的红毛走来,一爪撕开绷带露出狰狞的伤口,捻血点在舌尖,眉毛霍然皱起。
饕餮宝宝用力嗅闻,羡慕地双眼通红,他也想尝一下,就一下。
红毛闭上眼,尽力压了压吸血本能。
他道:“是血族公爵。”
地位和他一般,气息不像刚从沉睡中清醒,但它的主人与他有仇。
闫幽玖叹气:“没关系,我没事。”
对方很卑鄙,只攻击他这一处,即便龙族鳞片再坚硬也会磨损,久了破碎。
被破了防御,对方想要伤害他就简单许多,但闫幽玖是真的强,即便遭受重创也没当场去世。
同样没被同化成血族,因为闫总体内有一股恐怖的力量正在缓慢地吞噬着外来能量。
而血流不止是种表现,至于为何会出现这种表现……
牧师看不懂。
牧师困惑地道:“闫总体内分明很强横,且生机勃勃,却又一直在流失血液,很虚弱……”
情况太矛盾了。
“像在排出杂质,是不适反应。”红发了无生气地道。
莘烛深吸一口气:“能治?”
牧师想了想,到底摇头道:“我只能减缓,闫总体内的力量马上就会彻底吞噬掉外来之力。”
闫幽玖隐藏的那股力量太可怕了,他无法碰触。
因为这样很不乐观,他失血并非由外力引起,更像是闫总自身的调节。
以此趋势持续下去,闫总会继续流血,直至他的血液流干。
就好比,他对莘烛没有办法。
倘若未来莘烛受伤,他也只能多投喂力量。
又喷出两股火焰,莘烛拧眉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闫幽玖道:“有人在我的公司捣乱。”
只不过没想到是非人组织,估计是仇恨他的飞鸽国吧,毕竟他端了他们的暗夜组织。
要说感觉,闫总现在除了困倦没有其他,之前他还会有些四肢发寒。
但小烛像个小太阳,待在他身边既安心又暖和。
莘烛点了点头,指尖摁在闫总的额头:“别动,我看看。”
极阳力量在闫幽玖的躯壳游走一圈,除了被逼至角落瑟瑟发抖的一团力量,没其他不妥之处。
情况非常诡异,诡异到见多识广的神兽们都茫然无措,闫总到底怎么了。
他们从未遇见过这种状况。
闫总为什么变成这样的根本原因不明,但导|火|索已知。
尽量压抑住熊熊燃烧的怒火,莘烛挥手:“青龙,去踏平了那个组织,活捉那玩意!”
红毛的表情微妙,作为同族有点别扭,半晌死气沉沉地道:“我也去吧。”
莘烛颔首,磨着后槽牙:“伤我的龙,哼。”
闫幽玖一愣,低低地笑了。
他的龙呢。
这个称呼他非常喜欢,在紧迫且暴戾的气氛下,闫总笑的灿烂,格格不入。
青龙的眸光幽邃暗沉,他郑重其事地颔首:“我知道了。”
穷奇揣兜踏前一步:“呸,带老子去。”
貔貅宝宝眼珠一转,吧嗒小短腿去找白泽,半路上遇见悠闲而来的白泽,扯着他衣袖就跑。
白泽无奈地笑了下:“不需要着急,说不上因祸得福呢。”
貔貅宝宝疑惑地看他一眼:“什么意思?”
白泽摊了摊手,笑而不语。
貔貅宝宝撇撇嘴,平日保持神秘就罢了,这时候还装什么深沉?
嘴角狠狠一抽,白泽无语地看貔貅宝宝。
不是装,是懒得解释第二遍。
刑天“砰砰”跑来,见白泽慢悠悠地小跑,嫌弃地“嘿”了一声,扛起人就跑:“走咯!”
白泽:“…………”
“被扛着走”的消息他没接收到,难不成老天不爽他总偷懒罢工了吗?
坐着人形交通工具到了休息室。
白泽的脸色比闫幽玖还难看:“不行,我要吐。”
他面色铁青,萎靡不振:“呕……”
作者有话要说: 测距离的老师:卧槽,我看到了什么?
老师:破世界纪录了!!
老师:26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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