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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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格雷森一脸诚恳：“当然，小达米安已经够可怜了，我们当哥哥的自然不会说出去。”
“你们真好。”卡珊德拉松口气，随后注意力放在了两人手里提的东西上：“这是什么？”
“给你带的特产，等下，先让我抱抱。”迪克·格雷森抱起卡珊德拉，估算了一下：“怎么才长了5斤，你试试。”
“是吗？”杰森·托德把带回来的特产放在地上，伸手接过女孩，估算一下：“根据儿童发育曲线，你现在应该50斤左右，但是现在……大概42斤。”
太瘦了，比其他女孩矮了点，还要慢慢养。
卡珊德拉仰起头，看着杰森的眼睛说：“别说我了，你才是呢，身体怎么样？”
杰森·托德面上看不出异样，反问：“我能有什么事？”
“晴明爸爸说从拉撒路之池复活的人会逐渐丧失理智，你会觉得头痛吗？”卡珊德拉抬手放在他的额头上静静感受一会：“没发烧。”
杰森刚想说我很好，迪克·格雷森插口道：“他确实最近一直感觉头疼，去了几个医院，什么都查不出来。”
“迪克！”
迪克·格雷森吐了吐舌头：“事实而已。”
“我知道没人能消除拉撒路之池的影响，拉尔斯·奥古也做不到。”杰森·托德抱紧卡珊德拉，浸泡过池水的墨绿色瞳孔令人猜不透内心的想法。
过了半响，他调整好情绪才继续说道：“放心，即使我变成疯子，也不会伤害你们。”
“我不会让你变成疯子的，现在头还疼吗？”卡珊德拉第一次摸别人的头发，难怪大家都喜欢她的头发，原来柔软的发丝在手下这么舒服，像摸一只大猫。
“不疼了，见到你就不疼了。”
听起来像哄人开心，不过事实确实如此。
一直疼到恨不得快裂开的大脑一见到卡珊德拉就停下了，疼痛的开关终于被关上，习惯了疼痛的杰森一时有些不习惯。
卡珊德拉解释道：“晴明爸爸说我当初能活着全靠拉撒路之池，泡过池水的人见到我会好受些。”
杰森·托德关心问：“泡过池水？难道你死过吗？”
卡珊德拉不知道自己这种情况算死过还是没死，人们默认胎儿不算完整的生命体，母亲有资格选择他们的去留，死的时候不算个活人，到底是死过还是没死过？
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算吧。”
杰森.托德盯着她看了半响：“我知道了。”
迪克.格雷森见他们聊完了，状似不经意的提起另一个重点：“卡珊，你刚才似乎说……晴明爸爸？他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双更补上，今天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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