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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阁算计着如何让太子对她“不忠”,蔺元姝却预谋着怎样让彩阁对太子“不洁”。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各有各的盘算,总不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上辈子吃的亏和这辈子的心慈手软,是该让人清醒,不能继续盲目地随波逐流,既然结局都是死,也要看着别人先死,才不枉重生。
彩阁发现锦春没有跟在太子身边,有些纳闷。
太子脚下生风,径直走向彩阁,并对她微笑:“随我出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彩阁微怔,勉强起身,她一边撑着拐杖,另一边由石榴儿搀扶着,太子挡在石榴儿身前,说:“我来。”男子力气大,扶起彩阁跟拧小鸡仔似得。
众人觉得有戏看,全起身在后面跟着,想一探究竟。
临到门廊之下,太子击掌,声音在空旷的庭院里,可以传得很远。
须臾功夫,天空忽而绽放出无数烟花,五光十色,绚丽多彩,点缀在寒冷的夜空中,美不胜收。
太子的脸上忽明忽暗,他对彩阁附耳:“你那个新来的婢女,倒是有颗玲珑心,同我说怎样讨你欢心,不知眼前所见的,你可满意?”
若是搁在上辈子,太子有这样的心思,彩阁许会感动到流泪,然而此刻她的内心毫无波澜,只淡淡地说:“太子表哥做了亏心事?所以才想着怎样弥补么?”
太子估摸着彩阁还在生蔺元的气,毕竟伤了她,却轻易被绕过,他面上讪讪的:“元姝的事,我很抱歉,以后不会了,我同你保证。”这许是他能做的最大的地步,太子肯主动道歉,实属难得,“太久远的将来,我不敢立誓,说了你也不会轻易相信,但是只要你嫁入东宫,在东宫里一日,便不会有别的女子同你争。”
太子的语气非常诚恳,就差没有说以后在东宫里只有彩阁一人,许是说的婉转,又许是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虽然准备的匆忙,但营造的氛围达到了,彩阁却是无心欣赏,她环顾四周:“锦春人呢?”
太子还沉浸在他所以为的浪漫气息中:“她说你腿脚不方便,今夜最好留在你兄长这儿,大概是回永寿殿给你拿衣裳了。”
好一个体贴的奴婢。
从前的锦春面面俱到,非常懂得照顾人,经常得太子的称赞,太子还算信任她,东宫里的女官,锦春是第一个,后来更是让她在御前伺候。
上辈子的锦春一直是宫女,没见过有别的想上位的心思。
“她很懂察言观色。”彩阁又要重新考量眼前的事态,如同国师所说,过程发生变化,结局也会随之改变,比方说晋王,怎么都算舍身救她一回,事情过去很多天,可耳边总会出现晋王的那句“你喜欢什么颜色”,午夜梦回,时常让彩阁梦魇。
彩阁连忙收回思绪,想锦春一个奴婢,哪敢随便做决定,还不是受人指使。
她不禁疑惑,上辈子临死前,茶水里的迷.药,究竟是蔺元姝还是晋王的意思……
彩阁仔细分析,觉得蔺元姝的嫌疑要大些,晋王回长安接玉玺没两日,光朝堂之上,他有多少事情要处理?不可能有功夫过问先帝身边的宫女,哪能让锦春对他言听计从?而且如后来所见,晋王明显不知晓她被困于宣政殿里。
再说了,火是蔺元姝放的!
这样一想,便是蔺元姝无疑了。
只是彩阁不明白,原先蔺元姝在东宫里,从未对她有性命的威胁,即便后来入皇宫,蔺元姝除了每日不愿过来晨昏定省,亦没有对她有别的方面的迫害,倒是眼不见为净,试问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蔺元姝非要对她痛下杀手。
关键点,彩阁猜测是出在遗诏上,蔺元姝想要凤印,是想知晓遗诏在何处,当端王拿着遗诏过来的时候,蔺元姝那般失态。
现在已经不能提前知晓遗诏的内容,但上面定有蔺元姝害怕的字眼。
彩阁觉得烦闷,如今既要谋算人,又要防止被人谋算,这辈子比上辈子更为心累。
太子担心彩阁站太久,腿脚不适,便让她坐在廊檐下的横椅处:“季轩的府邸倒是别致。”他好像在暗示什么,“便是人少了些。”
彩阁顺着他的话说:“府邸既已挂匾,日后我住这儿也是可以的吧?”
“那是自然。”不光彩阁会有归属感,太子想见她的时候,出了东宫转个弯就到了,“这里同样是你的家,父皇想的果然周到。”
有家,难过的时候才有一方天地任她躲避,很不错:“到底是皇恩浩荡,外面不知多少人眼红我们完颜家,怕是都艳羡这份殊荣能降临在自家身头上。”
太子不甚在意道:“若是人人都得恩赐,便是人人都没有恩赐。”
便说东宫储君,那是趋之若鹜般的存在。
此时香香自白虎影壁那边走来,她步伐缓慢,每走一步天上的烟花跟着绽放一朵,仿若都是为她而生。
香香眉眼含春,笑意盈盈,像是在看着谁。
彩阁顺着香香的目光去搜寻,只稍转脸一瞥,便见到颍川王的锦袍,继续往上,彩阁抬眉,刚好与颍川王视线相撞。
颍川王眼角微垂,那是怎样的目光,竟透着些许哀怨之情。
彩阁莫名心头撞鹿,她想按捺住那份不安的情绪,却愈发不得自控。
天寒地冻,地上结了一层薄冰,香香提裙踩上阶壁,脚下不稳,轻“呀”一声,立马攀上颍川王的胳膊,不曾摔倒。
彩阁方收回目光,不再看着某个人。
太子蹙眉:“石阶上有水?”
若无水,怎会结冰,幸而不是彩阁失足。
季轩吩咐下人去打扫,终归是新建的府邸,不可能十分周全。
香香说无碍:“许是白日里打扫的时候没有注意,天气冷,才结了冰。”
太子只是随口一说,并未要计较:“眼下已是年底,琐事颇多,更不能马虎。”
香香欲变更话题:“方才香香已经展现才艺,不知待会儿轮到谁?”
彩阁可没那份心思。
香香看着彩阁说:“听闻翁主多才多艺,不知香香可有眼福?”
彩阁靠着红漆抱柱看着香香:“胸口碎大石算么?”
香香怔住,然后掩面轻笑:“翁主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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