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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寒霄看着小娇妻焦急的模样,他抱紧了她,轻轻吻着她的脸颊道:“你忘了你的母亲么?她出身努戈宫廷,她还懂得疾风兽的饲养之法,她在信中在向努戈请罪,并说有负努戈王恩。”
林阿婉声音微颤:“那,我母亲是努戈间谍么?她遇到了我父亲,就不想再为努戈人做事了么?我母亲还将秘谍暗语教给了他的么?”
曲寒霄点头,十有八九事情便是如此。“我岳父着实天赋异禀。这努戈秘谍的暗语,我们这么多年都未曾破解。你爹居然能在这暗语之上,又加改良,做出了自己的暗语。他天生适合做秘谍。”
林阿婉听丈夫夸奖父亲,心里却不怎么高兴。这算什么优点啊。她喃喃道:“那,我爹这般机灵,他一定还活着吧?”
曲寒霄吻上了小娇妻:“一定。阿婉别担心。”
这个吻十分温存。曲寒霄依旧陪她盥洗躺到被窝里,又为她理气,等她睡着了之后,才离开。
只是他动作再轻,还是他一动,她就醒了过来。
曲寒霄听到她的呼吸一变,回头看她,却见她已经立时闭眼装睡。模样既可爱又娇俏,而他心里却涌上了一阵怜惜。
他脱下了外袍,重新躺了回来,伸臂将她搂在了怀中道:“算了。天晚了,就歇在这里,明日再走不迟。”
林阿婉立时伸臂抱紧了丈夫,她知道他有许多事情要做,她该放他回去处理国事。但是她此刻却不想做那个善解人意的妻子了。
他去而复返,她就不会再让他走了。
曲寒霄看着一头扎进了自己怀中的小娇妻,只是轻吻着她的头发,道:“阿婉,别怕。有我。”
林阿婉闷闷地道:“夫君,我呢,一贯运气说不上有多好。我如何能得到你这样好的夫君呢?如此心想事成,我总觉得有些害怕。”
曲寒霄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从怀中抬起小娇妻娇嫩美丽的脸,吻了上去道:“多谢阿婉夸奖为夫。你不是说我们的姻缘受过月老祝福?那自是真神护佑,邪祟退散。”
林阿婉只觉丈夫的吻时轻时重,越发温柔热情起来。她立时将所有烦恼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从此之后,两人名义上分居了,但曲寒霄还经常来看阿婉,走动十分热络。
朝中官眷都听说了此事,时时来看望她,旁敲侧击地问她,等着来看她的笑话。
可她们来了却发现没什么热闹可看,林阿婉在别院过得也十分自在开心,只能讪讪告辞了。
也有为她真心着急的朋友,例如邵阳公主。虽为她松了口气,还是小心提醒道:“到底你们如今不再一处了,夫人要多留心大将军。”
林阿婉脸一红道:“多谢公主殿下关心。不过我家大将军真是与这世上的男子都不同。他答应我的事情就没食言过。她说过此生只我一个的。”
邵阳公主也不由笑了,又有些羡慕道:“大将军不愧是我们京中女儿最憧憬的良人。大家都没看错人呢。”
从此曲寒霄婚后名声更胜,京中女儿的口头禅就是,你们看看人家龙虎大将军,那才是真男儿。
林阿婉做成了第一条裙子,由邵阳公主穿了出去,瞬时风靡京城。正好许任雯派去西北的人也回来了,告诉她西北并无这样的风尚,这怕是林家的独门绝技。
许任雯立时上门,一掷千金,想要与林阿婉合作。
林阿婉看到她那笔钱十分心动,差一点就答应她了。最后关头,她想起来曲寒霄的叮嘱,微笑道:“此事我还需与我夫君商议。”
晚间曲寒霄回来,林阿婉有些激动地告诉了他这件事儿。曲寒霄眉头微皱,喊左管家进来,问:“夫人不曾看账册么?”
左管家一看曲寒霄这是要问罪,立时道:“夫人日理万机,十分繁忙。”
林阿婉见状,不好意思地道:“我,我收了账本了。”
曲寒霄点点头,看小娇妻的模样就知道她多半是看得烦,就扔到了一边。
“我明日就开始好好看。”林阿婉有些心虚地说。她虽爱钱,但于算账之事却没有什么兴趣。即使她闲下来也想多看话本子,而不是账本子。
曲寒霄挥手叫左管家出去,回身就抱起了她,将她抱上了塌。
她不由脸红了,小日子已经过了。这一次有曲寒霄的精心呵护,她的月信不仅没有像平常那般拖延不去,还少了许多痛楚。
尤其每晚夫君都抱着她为她输送真气,着实待她体贴入微。
林阿婉望着丈夫,天光大亮,门也没关。她的心里又羞又隐隐有些期待和害怕。
她垂下眼睛,极细地小声道:“夫君,是不是要先沐浴?”
曲寒霄望着红晕爬上了她娇艳的脸颊的模样,他的呼吸一促。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瓣,道:“阿婉,不过休息片刻,便要沐浴么?那我送你去?”
林阿婉红了脸,避过了他的吻,拉起了被子裹住了自己,她眼睛眨巴眨巴道:“不不,不要。夫君呀,不要说我笨,账本什么的,我会慢慢学的么。”
曲寒霄却转过她的头,热情地亲了上去道:“不仅笨,还懒。”
怀里的小娇妻挣扎起来,似乎有些生气。
他箍紧了她道:“了那又何妨?不会便不会。不想学就不必学。车家养着这些人,不都是为了夫人分忧的吗?你什么都会,他们做什么?”
林阿婉只觉这句话十分动听,她眉眼一弯小声问:“那我不学可以么?”
丈夫的吻却逐渐深入,林阿婉不由伸臂抱紧了他的脖颈,也热情地回应着他,顾不得听他回答。
情意正浓之时,却听丈夫低哑着嗓子道:“阿婉,你想做什么都好。有我在。”
第二天林阿婉才明白夫君为何问她账本的事儿。第二日左管家把将军府的所有财产都跟她细细盘点了一番。
林阿婉大吃一惊,怪不别人说车家富可敌国。
左管家微笑着说:“这还是我们积累的财富,大多数都用在龙虎军与努戈的大战之中了。夫人,大概要花三年才能恢复旧观。”
林阿婉望着那些琳琅满目的名册,她还是觉得很不真实。我居然这么有钱了么?
左管家又微笑道:“夫人,大将军说这些银钱由您支取,不需要问他。您想将您的生意做到外洋都可。您不缺本钱,不需跟人合作。”
林阿婉开心地眉眼一弯道:“左管家,既然我已经这般有钱,我又何必这么辛苦呢?从今日起,我除了玩就是睡,什么都不干了。”
虽然她这般说,但是她还是照常做裙子。没人嫌弃钱多。
而且如今她有了人手,师兄弟们都能帮她,倒是比之前一个人的时候做得更快了。
大家都很惊讶,用雕刻皮影人偶技法,来为裙子做装饰,居然能赚这么多。
师兄们说,我们这雕刻皮影的技法,若认真学起来,也不难。只要别人摸到了门道,我们就赚不了多久了。
林阿婉却说那是自然啦,聪明人那么多,迟早会被人学了去。但是能学皮毛,却学不来我们林家雕刻皮影的独门技法呀。何况皮影戏才是我们的主业呀。
林富贵点点头,这孩子倒是清醒。这门婚事,中间出现了这样吧波折又惊动了天子,虽然现在大将军坚持,可是此刻他也依旧十分担忧。此时阿婉若能多一些银钱傍身,也是好的。
虽说是副业,可是林阿婉一条裙子起价千两白银,都供不应求。
林阿婉做的很开心,有了后盾,刻起皮影来,越发奢侈,什么都要最好的料。
众师兄眼睛都绿了,他们都十分高兴,都使尽浑身解数来雕刻这新影戏的影偶和亮面子。
他们终于议定了给太后娘娘演出的影戏曲目,废太子影戏戏本里一出贺寿的影戏,应景又吉利。
这桩活儿太重要了,时隔二十年,皮影戏重回京城,得胜班这次演出一定要一炮打响。就算冒一些风险也值得。
别院之中更加忙碌,有时候曲寒霄回来了,大家还在挑灯夜战。
曲寒霄就站在门边,看着灯火之下的小娇妻,忙忙碌碌地在花花绿绿的皮影人偶中穿梭的模样。
她微笑着既活泼又娇俏的模样,看着她就觉得心情平静下来。每一日都觉得她比之前可爱了一分。他身上的毒竟在此时彻底解了,比他预料的还要快许多。
他们两人之间已经再无阻碍。只是他答应了爷爷,两年之后再圆房,阿婉到底还是体弱年纪小,他也不想让她过早受那生产之苦。
为此他便少留宿,来看看她与她吃个饭,就匆忙又回将军府了。
林阿婉自己忙得很,累得要命,到了晚上倒头就睡。只要经常能看到丈夫,她就很开心了。
但身边的丫头们看到这样的情景,却有些担忧。她们私下议论,原本大将军与夫人那般如胶似漆,如今却有些相敬如宾的模样了。可别是有什么变故。
花树道:“大将军不是那样的人。”星雨道:“没错,想来是真的忙。”月柳却蹙着眉头不说话,她也服侍过大户人家,知道像大将军这般百般宠爱夫人的,也不是没有,只是都是图个新鲜,过了劲儿就丢开手了。
香舞眼睛一闪道:“我们都随着过来了,将军府那边儿也没个传递消息的。不若,我回去看两天,若果真是忙于政务,也就替夫人放心了。”
花树和星雨点头道:“也是个法子。总之要有什么不对,还是提早告诉夫人,防范于未然的好。”
大家想起她们小夫人温柔可爱的模样,都不由叹了口气。
她们的小夫人对大将军百分之百信任,邵阳公主提醒她,她竟都当笑话听了。真是心大无比。
月柳紧紧盯着香舞道:“夫人这边离不开你,要过去也换花树过去。”
花树一听道:“怎么就离得开我了?夫人的东西我都收了,我走了,夫人都找不到那些拗口的材料放哪儿了。”
星雨想了想道:“这样吧,我们派小丫头子过去,就说给夫人整理东西。挑几个机灵的。”
月柳虽然有些不太满意,可是眼下也没更好的法子了便点了头。
香舞眼神一动。
这大将军夫妻奉旨暂别,但却只是走了个过场。众人看在眼里都在等皇帝发话,但皇帝却只当看不到,似乎是懒得管。
大家想到皇帝对男女情爱看得极淡,多半并不在意此时。朝中大臣最关心的,却是曲寒霄迁葬废太子府中死难之人一事。这件事有御史风闻言事,但是皇帝却将折子留中不发。
众人对当年的血雨腥风还是心有余悸。这封试探的折子上去留中,再没人敢再次捋虎须了。
但是这样的口子一开,当年受废太子谋反一案牵累的家族,亦开始起了心思。开始上折子哭诉家族多年的辛苦,痛哭流涕地恳请皇帝赦免他们。
皇帝看到那些折子只冷笑一声,统统留中不发了。他抬头看着裴公公道:“他们是不是觉得朕老了,又想糊弄朕了?”
裴公公微笑地道:“皇上您早上还举起了一百二十斤的磨盘,龙精虎猛。”
皇帝略惆怅地道:“也不过如此。想当初我可是……”说到这儿他又停了下来,当初举起千斤巨鼎又如何,如今就是这一百二十斤已经让他双臂酸痛了。
二十年前,他不服老,可是如今年过六旬,他却不能不服老。
他忽然道:“朕要不要再开选秀?既然没有个中用的儿子,就多生几个吧。”
裴公公微笑道:“皇上,您是真龙天子,身子健硕,您若想再开枝散叶,乃是大承福气。”
皇帝坐在大殿中,忽然觉得这皇城中有些冷情寂寞,他道:“解了兰贵妃的禁足,送给她一盅安神汤。”
裴公公俯身遵旨,自从先皇后出家之后,就再无皇子长到成年,公主们也多夭折,只长成了一个邵阳公主。
皇帝忽然道:“你说若那逆子不死,会是什么情景?”
裴公公抬起头望着皇帝,见老皇帝眼中虽略带惆怅,但是却并无太大悔恨之情,他道:“皇上,人死不可复生。皇上节哀。”
皇帝皱了皱眉头,待要训斥他,说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哀了?又忍住了,自己身边的人日渐凋零,也就剩眼前这个家伙,还能陪他说几句体己话。
骂多了,他也不敢开口,他就更寂寞了。
皇帝转头看着架上的铜镜,只见铜镜里映出了自己眼中的哀伤。皇帝也十分震惊,原来我提到那逆子的时候,是这样吗?
他转过头来,忽然改了主意道:“传旨,叫大学士过来。”说着他重重一拍案几。案子上的高高的奏折抖了几抖。
“让他给朕拟旨,将这些混账都训斥一遍!跑这儿来给朕哭了?若是那逆子的同党,焉能活到如今,当初都是些见风使舵的混球,抛弃了那逆子罢了!”
裴公公恭敬地道:“皇上,如今天晚了,宫门要上锁钥了。待大人们进来,皇上你就该安寝了。”
皇帝盯着裴公公看了看:“这里你收了哪家的贿赂?”
裴公公笑了,仿佛皇帝这话不是十分严重的控告:“皇上,他们都贬谪在外多年,也没有路子送到咱家跟前。”
皇帝不满地哼了一句,他忽然站了起来,道:“皇城无聊。朕好久没出宫了。今日就出宫转转。”
“皇上你要去哪里?是否要留宿?咱家这就派人去通知他们迎驾。”
“迎什么驾,朕要微服出访,看看他们背着朕搞什么鬼!你以后少拿曲寒霄的钱,朕的内库又不是养不起你!”
裴公公知道皇帝这是在乱发脾气,他只微笑道:“皇上,并无此事。”
此刻在大将军府中,曲寒霄正打算换下朝服,穿便装去找小娇妻。
却听门帘一动,竟是香舞走了进来。只听香舞道:“夫人派我来,寻一样她拉下的影偶。”
曲寒霄望着香舞,只觉她身上传来一丝极淡的清香,很像小娇妻,却又有所不同。
他没有说话,只目光如电地盯着她,看她小心地打开箱子,从箱子里取出了一个灰扑扑的小影偶。
香舞回身向曲寒霄行个礼,抬头微笑着道:“找到了。大将军您要过去找夫人么?能顺道载我一程么?”
曲寒霄冷冷道:“香舞,你知道我每次都是骑马过去。你要我在何处载你?”
香舞有些惊慌,脸上一红,低下头来,露出了一段十分优美的脖颈道:“是,是奴婢考虑不周了。”
她身上的香气更浓了起来。曲寒霄微皱眉头。他娶妻之后,对这些女孩子也耐心了不少。若是往常早就开口让她出去了。
香舞只觉大将军如同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她本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哪里知道看到他,她就心中发慌。
他身上的寒气,似乎割得她脸都痛。她好不容易才忍住不颤抖,更别说扑过去了,那些她准备好的手段,此刻居然统统都忘记了。
曲寒霄看着她低头不动,耐心亦耗尽,他正要开口叫她出去,忽听头顶上传来一阵极细微的声响。
似乎是有人在偷窥,他的气势陡然一变,杀气纵横。香舞瞬时软倒在地,惊恐万分,再也无法动弹。
只听曲寒霄喝道:“谁在鬼鬼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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