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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婉缓了口气才道:“我和他……是在告别……我……我只喜欢你……”
她被他重新紧紧拥在怀中,只听他似乎压着情绪,低哑道:“好。我今天就把他送还给努戈人。阿婉,若是你想……”
阿婉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终于能多说一句话了,她只觉自己要虚脱得晕过去了,丈夫的杀气实在太厉害了。
她轻声道:“好。让他走吧。夫君,我一直一直都想着你一个人……”
她的脸颊微红凝视着丈夫:“那么多人,我从来都只能看到你一个……我不会走的……”
她的话语被他吞入了腹中,他低下头吻着她,在唇齿之间既温柔又冷酷地道:“阿婉……我也不让你走。林阿婉,你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人。你记住了。”
他这个吻又深又猛烈,她心猛跳起来,担心像方才那般喘不上气来。
好在这次他不像方才那般失控了。
他抱着她站了起来,一眼也不再看倒在地上的索前安。而阿婉也不敢再说什么了,生怕又火上浇油。
曲寒霄抱着她离开,却没有去内院,而是向前院走去。
秋风飒飒,日光明亮,黄叶在碧空中飞舞着,林阿婉只觉一阵晕眩。她问他要去哪里,但丈夫却不回答。
他抱着她,一路穿过府邸,全府众人,都在偷偷看他们。
林阿婉不由红了脸,但她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只勾紧了丈夫的脖子。
在出前院的时候,两人迎头碰到了徐大婶和刘大嫂。两人见状,忙上前问询。曲寒霄却冷着脸只做不见。
林阿婉只好红着脸瞎扯道:“脚,脚扭了,夫君带我找大夫看看。”
“啊,那这样太累了吧?那夫人且等等,为夫人找顶软轿。”
林阿婉眼前一亮,立时就松开了手,却觉丈夫搂着她的手掌一紧。她明白过来,只得重新勾紧了夫君的脖子,红着脸道:“不累么,夫君有的是力气。”
徐大婶和刘大嫂瞬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阿婉也只能像夫君那样,视而不见。
她现在很想叹气。好了,夫人恃宠而骄的消息,想来明日定会传遍了。
却觉夫君在望着她,她立时抬眼望着夫君,他深黑眼眸中的风暴总算平息了不少。
两人已经走到一间房门口,曲寒霄抬起脚一脚踹开门,就走了进去。
而屋子里正坐在桌前埋头整理医案的高未明吓得一抖。
曲寒霄转身将她放在了椅子上,没等她开口,曲寒霄却已经转过头去,盯着高未明问道:“我身上的毒怎么样了?”
林阿婉不由十分担心,她望着夫君:“夫君,你可是哪里不舒服么?”
高未明亦一惊,他立时放下了手中的笔,走了过来:“大将军,伸手。”
高未明诊了半天,不由微微皱眉道:“大将军,您最近与人动手了吗?”
林阿婉不由瞬时紧张起来:“是的,大夫,夫君他有什么事儿么?要不要紧?”说着她就又去解他的腰带,急切地道:“还有肩上的伤,高大夫您也看看吧。”
曲寒霄伸手按住了她温软的手,两人都微微一怔,一时目光碰到了一起,他们彼此对望着。林阿婉只觉丈夫的眼神深如海,她不自觉就红了脸。
高未明看着两人的模样,心中忽然明白过来了,这是吵了架啊。这夫妻吵架,找他,他也治不了啊?
他不由咳了一声。
林阿婉瞬时收回了手,但曲寒霄的目光依旧追随着她,漆黑的眼珠子随她的动作而微微转动着。
高未明道:“夫人不要着急,大将军的外伤当是皮肉伤。”
他看着小姑娘似乎松了口气,可大将军却冷冷地注视着他。
高未明心里一抖,咦,自己说错了啊,大将军是要使这一招么?
他立刻皱眉道:“夫人啊,这外伤确实不妨事,但内伤却要好好将养。还请夫人,平日里小心照顾将军,不要让将军忧急,怒伤肝,岂不闻1经有云‘肝气虚则恐,实则怒’。”
高未明看大将军似乎并不打算阻止他,当下他来了精神了,对着林阿婉好好过了一把解说瘾。
林阿婉越听越头痛,见高未明还要说下去,她终于道:“高大夫,你这一套金木水火土,我真不懂,你就说我该如何照顾我夫君吧?你上次不是说夫君虽余毒未清,但是并不严重么?”
高未明咳了一声,看曲寒霄依旧盯着自己,他道:“将军夫人,此一时彼一时吧。还请阿婉姑娘平日里多加注意。遇到争执,多商量,莫要发火。”
林阿婉脸一红,望着丈夫,她小声道:“大夫说的没错。夫君莫要生气,让我解释。”
曲寒霄不由神色一动。
高未明见火候差不多了,他立时道:“夫人,我给将军开一副将养的药,夫人去找我的药童。晚上就煎好了给将军送去。”
曲寒霄眉头一皱,怎么到了最后,变成了自己要喝苦药?他冷冷地看着高未明,你不是在故意坑我吧。
高未明只当没有领会大将军的意思,提笔就写了药方,递给了林阿婉,一副要送客的模样。
曲寒霄脸一沉道:“高未明,我还有多久才能清了余毒?”
高未明看他的模样,咦,难道是为了这件事儿么?
他不由又咳了一声道:“若大将军今日不曾大怒,约摸再有月余就清了。但是今日大将军脏腑内毒素竟有回流的态势。大将军,此事切不可着急。”
林阿婉不由睁大了眼睛,这么凶险吗?
她一时亦十分后怕,不由伸手握住了丈夫的手,道:“今日你回来的早,不若早些歇息吧?我们喝了药,先不操劳了。”
曲寒霄的眼神一暖。
高未明终于暗暗松了口气,要命啊。他又道:“大将军和将军夫人,还是暂时分居为上。大将军,切莫急在一时啊!”
林阿婉一怔,如何说到这儿了?看来是得分开了。
两人回来的时候,林阿婉握紧了丈夫的手,她小声告诉他今日的事儿。
“你真的误解了。”
曲寒霄停下了脚步,他深深地看着她。林阿婉不由脸红了道:“我明白了,我以后一定注意,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儿了。”
曲寒霄没有说话,只握紧了她的手。
她这才放下了一点心。
曲寒霄只觉秋光绚烂,身边的小姑娘亦如同枝头的黄莺,一旦放松袭来,她就说个不停。
似乎一切跟平常一样,但是他却听出了她的小心翼翼。
他忽然回过身来,搂住了她的腰肢。
他俯身过来,她不由抓住了他身前的锦袍,闭上了眼睛。但是吻却没有落下,他只是搂紧了她,在她耳边道:“阿婉,别怕我。”
林阿婉不由身子微微一抖,她小声道:“我,不是怕。”她克制不住自己微颤的身子:“我,我是担心。”
曲寒霄转过头来,寻找她的唇。
一对巡逻的卫士们路过,为首的人正是雷小青,他瞬间睁大了眼睛,但立刻加快了步伐,带着大家从他们身边擦过。只当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林阿婉却绷紧了身子,曲寒霄没有落下那个吻。他抵在她肩头,在她耳边道:“阿婉,我也很担心。”
林阿婉瞬时转过头去,她正要再次解释,曲寒霄却轻轻含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林阿婉不知为何从中尝到了一丝苦涩,与从前的吻,都不一样。
只听他沉沉地道:“方才那一瞬间,我以为你我之间一切都是假的。”
林阿婉只觉他的吻变得重了一些,她一时有些紧张,担心会像方才那样。
却听他清越的嗓子中夹着一丝痛楚:“可也是在那瞬间,我竟发现即使如此,我也要你。阿婉,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即使你不喜欢我,一切都是假的,我也要你留下来。太可悲了,可是我没法放手。
“我终于明白我父母为什么明明憎恨着,却不肯分开,彼此折磨着过这半辈子了。”
林阿婉只觉这个吻越发苦涩起来。
她不由轻颤着,伸臂楼住了丈夫:“夫君,可我喜欢你呀,我们不会像他们那样的。我们,我们是月老祝福过的,你忘了么?”
曲寒霄只觉她急切而笨拙地在唇齿间诉说着她的心意。
似乎要将他的苦涩都变成甘甜。
他们两人相拥在一起,深深亲吻着对方,眼里只有对方,再也看不到院子里往来的士兵和仆人们。
晚间两人分了房。曲寒霄吃饭的时候说:“我将索前安交给了佩锋。”
林阿婉点了点头,这样就好了。小锁头娶妻之前,她和小锁头以后还是不要再来往了。希望他早一点忘记自己。
曲寒霄站在门口,看人给他收拾铺盖衣物。
林阿婉忙忙碌碌地给他收拾东西,总觉得这也要带,那也不能少。
曲寒霄终于道:“不过三天,你要搬家么?”
大家都知道今日大将军抱着夫人亲了许久,两人似乎是吵架又和好了。
吃饭时候还好好的,吃完饭不知为何又要分居。众女也不敢问。听到大将军此时说只是分开三天。大家立时都松了口气,唯有香舞眼睛一闪。
林阿婉红了脸道:“那万一你短下什么东西呢?”
曲寒霄望着她道:“那我就回来取,又不是隔着万水千山。”
阿婉却望着丈夫道:“可是,我就觉得离得远了呢。”
曲寒霄望着她水汪汪的眼睛,他不由低下头与她碰了碰鼻尖道:“你若有事,就打发人到前院。”
两人又拥抱在了一起,一直到了夜静更深,两人才分开来。
月柳见曲寒霄走了,才进来问要不要值夜。
因他们夫妻的习惯,丫头们都不在房中值夜。月柳见今日大将军不在,就问她要不要将塌挪进来在里面值夜。
林阿婉摇头道:“只分开三天,不要挪了。”
林阿婉已经很久没有一个人睡了。夫君走了,偌大的主院里,到了夜间就剩下她一个人。
秋声萧萧,吹拂着窗棂,落叶在月下凋零,纷纷在绮窗前留下纷乱的影子。
林阿婉只觉前所未有的寂寞,攫住了她的心。
她坐了一会儿,见烛泪低垂,夜更深了,才去开自己的箱子,将爷爷给她的父亲的书,拿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什么,非要一个人才能看。”
她嘀咕着,翻开了书页,不由睁大了眼睛。瞬时红了脸,啪得合上了书。
怪不得要一个人看,这确实不能让夫君看到。
她只觉脸红心跳,隔了一会儿才又翻开书。书虽旧了,但是保存十分好,好像没怎么看的样子。
书的纸张也又硬又厚,套色彩印,上面的人物栩栩如生,还配着字解说,深入浅出讲解房中之道。
后面解说的差不多了,图旁配的解说,变成了戏文段子。
那些段子都非常露骨香艳。在乡间之时,林阿婉很小的时候也听别的班子,半夜唱过这样的“捎戏”。
她听了回来问爷爷,被爷爷好一顿骂。爷爷告诉她那不是好戏,也不是好话,不许学,更不许唱。
如今她才终于明白不好在哪里了。她不由红透了脸颊。
他们得胜班里因为有阿婉,林富贵坚决不演这样的捎戏。
到了大夜戏要散的时候,他唱的捎戏也都是些滑稽小戏,或者正经折子戏,从不耍这样的风月戏。
林阿婉本想看看书就睡,哪知道一直看到了听到了窗外鸡鸣。
她不由一惊,立翻了个身,从榻上抬起头来,这才发现熹微的曙光,已经透过了绮窗,照进了屋里。天居然蒙蒙亮了。
屋中的蜡烛大部分都熄灭了,就剩自己床头这支。它也烧得剩下短短一节了。
她立时翻身坐起来,去摸镜子。
一照之下,只见自己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这可糟了,明日见了夫君,自己该如何说呢?
她当下收好书,吹了蜡烛,倒头就睡,希望能歇过来亦些。
这一睡,一夜乱梦。梦里她看得那些戏文故事和那些栩栩如生的彩图都活过来了。
一时娇艳的女孩娇笑着,做出种种惑人动作,一时那女孩子又变成了自己,她搂紧了英武俊朗的夫君,整夜颠倒温存,艳色无边。
她知道自己该醒了,可是就是无法睁开眼睛。
直到那唇上温柔的吻,变得越发明晰起来,她不由轻声道:“郎君。”
这一声叫出口,她终于从梦中醒了过来。
她重新闻到了他身上的铁血气息,她瞬时睁开了眼睛,只见他正望着她,眼里热切的渴望,一闪而逝。
她只觉浑身火热,想要从他的怀中挣脱,他却伸臂将她从榻上抱了起来,道:“如何睡到这个点儿?”
她惊讶地望着窗外的月光,自己居然一觉睡到了晚上了么?
此时才觉得腹中有些涨,她不由红了脸,在他怀中挣扎起来。
她只着中衣,柔软的丝绸裹着玲珑的身躯,在他怀中扭动,他的眼神一深。而林阿婉不由脸更红了。
她垂下眼睛,不敢再看丈夫:“我,我要去净房。”
他怔了一怔,却没有将她放下来,而是抱着她出了里间,朝净房走去。
阿婉这下可急了,挣扎得更厉害了:“我,我要一个人去……”
曲寒霄似乎轻声笑了一声,在净房门口将她放了下来。他道:“难道阿婉要与我一起去么?”
林阿婉立时将头摇成了拨浪鼓,站在净房门口,越发觉得难忍,她转头看着丈夫。
曲寒霄看她额头上微微出汗的模样,担心她穿得太少会着凉,也不再逗她了。他便朝后退了几步,转头去看花架上盛开的秋兰。
林阿婉脸一红,这才走入了净房。待她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洗漱完毕了。
曲寒霄伸臂就将她抱了起来,道:“如何这般磨蹭,身子都冷了。”
她只觉丈夫的怀抱一如既往,十分温暖,但是她却只想立刻逃开。
曲寒霄感觉到了她的抗拒,两人成婚这些天,每日耳鬓厮磨,她已经不像开始那么害羞,甚至会主动来吻自己。
可是都被自己搞坏了,她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甚至比原来更糟。
他不由停下了脚步。
这里间亦铺着青砖,十分干净整洁,比外间小了一点儿。但这里的窗户很多,雕花四季如意木窗般开着,靠墙的一面都是衣箱。窗下则摆着一张宽阔的紫檀木画几,室内放着几盆盛开的秋兰。
林阿婉见丈夫忽然不动了,她只觉心中更有些燥热不安,她立时推他想要从他怀中下来。
曲寒霄却一转身就将她放在了紫檀木画几上。深秋的夜晚,她只觉画几的桌面有些冷,不由一颤。
她脑海中立时出现了昨夜看到的那些令她心神不宁的画面,她吓得想要逃走。
但是丈夫却挡在了她的身前,他朝她俯下身来,凝望着她道:“阿婉,别怕我。”
林阿婉的心跳得厉害,她浑身微微轻颤着,慌乱地道:“我,我没有害怕夫君……我我,对了,我只是饿了,我们吃饭去吧。”
曲寒霄凝视着她,心中一沉,他握着她的手,俯身吻上了她,十分温柔但热情:“阿婉,不要害怕我。我不会伤害你。”
这个吻明明和平常一样,可是林阿婉只觉曲寒霄的吻,瞬时好像火焰一般。曲寒霄察觉到了她的不同寻常的反应,立时气息一变。
而林阿婉此时也只觉自己今日都不像自己了,太陌生了。
曲寒霄忽然发现,今夜的小妻子,与往日似乎变得不太一样。
她那纯真娇美的脸上,多了一丝耀眼夺目的明艳,即使从前她盛装之时,也不曾展露这样的美貌。
他的心亦猛然跳了起来,他的眼眸一缩,搂紧了她,要去寻找她甘甜的唇。
但是林阿婉却非常惊慌地躲闪着,她伸臂推据他,不让他如愿。
他凝视着她,她不敢与自己对视,而她眼角眉梢却泄露了她的心思。
他眼中黑色的波涛渐起,他将她困在怀中,不许她逃离,耐心地吻着她,听她无法再克制自己妩媚的声音。
他只觉自己亦微微轻颤,可是他却不动声色,一点点的细致地吻着她,亲吻着她的脸颊、唇瓣、耳朵、脖颈,像花朵一般美丽。
终于她的眼神变得迷惘,林阿婉的手臂颤抖着缠上了他的脖颈。
她再也无法隐藏她的声息,像是静夜之中的月光撒遍了整个房间。
他的眼睛猛然一缩,她亦瞬时红了脸,睁开了眼睛。
在那瞬间,他看到了她清澈的眼睛的意念。
那不是一个小姑娘懵懂的依恋崇拜,那是真切需求与追逐。
在那瞬间,他明白了他终于等到了。他的小姑娘,长大了。
而林阿婉也将他眸子中隐忍而深切的意念看得分明。
她从前看不懂的,此刻她都明白了。
她只觉心跳得厉害,她奋力一挣,终于从画几上跳了下来,夺路而逃。
而曲寒霄没有去追他的小妻子。他眸子里流转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烧毁,他站在那里,将窗户推大了一些。
秋夜的冷风吹过,可是他却觉得这样的风,像春风一般温柔。他的脸上不由浮现起一丝笑意。他的小姑娘终于开窍了。
等他终于平息了胸中涌流的热意,回来的时候,却见阿婉已经穿好了外衣,草草挽了个发髻,正坐在桌前吃饭。
见他进来她也不抬头。
他知道她害羞,只坐在她的身边,望着她。眼前的小妻子如同海棠春睡醒,透着一丝慵懒娇艳妩媚,艳色无双。
林阿婉只觉丈夫的目光,令她心里发慌。只要不看到他,不闻到他的气息,她就不会想到那些事儿了。
她有些期望他赶紧离开了。她不由放下了筷子,抬起头,望着丈夫的领口,小声道:“夫君,我好了。我看今日不早了,夫君还是早日回书房安歇吧。”
曲寒霄看着他的小妻子,她目光闪躲,与昨日判若两人。竟如此急切地赶他走。
他凝视着小妻子,是什么让她一夜之间开窍了?
是哪个多嘴么?还是她终于看到了自己放在最显眼的书桌上的话本和册子。
“阿婉。”
“嗯?”她期冀地抬起头,以为丈夫要跟她告别。却见曲寒霄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道:“阿婉如此没精神。我今夜不走了。”
林阿婉瞬时大惊道:“不可。”
“为何不可?”
林阿婉见丈夫眼神漆黑。这可糟糕了,他们刚刚和好。她立时道:“夫君,你身上的伤……”
曲寒霄已经伸手去解腰带:“我的伤好多了,阿婉你看看。”
林阿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丈夫缓缓解开了腰间的玉带,她不由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立时转过头去,本想说不要看了,可是心中又牵挂丈夫的伤势。
她立时站了起来,去取绷带和药酒。
打开医箱的时候,她火烫的脸颊瞬时清醒过来了。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呀。
她定了定神,扭过头来给丈夫裹伤,但她看到他结实有力的身躯,在烛光下发着微光的时候。她还是差一点就将手中的绷带都扔掉。
她从前也觉得害羞紧张,不敢看。可是和此刻的感觉却迥然不同。
曲寒霄望着小妻子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往哪看,红透了脸颊,眼神中透着躲闪的渴望。
他不动声色地道:“阿婉,过来。”
林阿婉朝他走了过来,她只觉被他的气息包裹起来。他的身躯比她画上所见的要俊美百倍。
她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她小心地解开绷带,果然他的伤好许多。看到他坚实的肌肉上那深深的指头印子,她瞬间心疼起他来。
这让她终于从脑海中的那些画面中挣脱出来。
她收束心神,为他小心包扎。包完了之后,她不禁亲了亲他的肩膀,柔声道:“很快就会好的,夫君不要用力。高大夫开的药,夫君也要吃呀。”
曲寒霄见她的目光重新恢复了清明,虽然依旧有些害羞。但是她那混乱的心跳终于恢复了平稳。
他目光一深,任她小心地给自己穿好衣袍。他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滑过她的腰肢手背,仿佛都是不经意间的接触。
他成功地看到了小姑娘的呼吸又忽然发生了变化。
曲寒霄眼神一暗。
林阿婉伸出纤纤素手,想要给曲寒霄束腰带,搂着他腰的时候,他忽然伸臂将她紧紧抱在了怀中,转身就将她抱上了榻。
作者有话要说: 1见《灵枢》《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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