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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贺永安实在没有抖露出男性吸引力的的得意之色,反倒语气晦暗不明。
林春芳问,“你怎么知道?”
旁边开车的男人不作声。
林春芳怪腔怪调地哦了一句,“是不是你前任的专属香水?”
贺永安抿唇,透着抗拒,“没有前任。”
林春芳切一声。
直接从包里掏出来香水,不打算征求他意见,直接上手对着车厢内喷起来。
很快清冽的雨后花园气息,掩盖了原本的海水腥味。
林春芳闭上眼感受了一下,笑起来,“我过年前买的祖玛珑小样,评论说可能是假的,但是味道跟真的差不多。你都能闻出来,说明还挺靠谱的。”
闻了盗版香水的贺永安:“……”
四周海水荡漾,阳光像不要钱的金色墨水打翻在海面,浩浩荡荡地铺洒开来。
久违出游的感觉过于美好,林春芳只恨手边没有一杯奶茶。
车内音响被她按开,尽是beyond的歌。
林春芳一脸嫌弃,“你怎么听这么老的歌?太暴露年龄了。”
作为不被寂寞追赶而拼命冲浪的妹妹,林春芳一直都听流行音乐。
贺永安瞥她一眼,“小芳妹妹,我们就差两岁。喜欢beyond,不分年龄。”
凡是玩过摇滚的人心里,beyond都是永远的神坛。
林春芳记得自己报的年龄是26,“你28?”
贺永安嗯一声。
林春芳本想问他能不能连接她手机蓝牙换几首歌听,瞥了眼他。
贺永安正开着车,目光专注柔和,侧面看他鼻梁愈发性感,人中笔直显眼,下巴骨感而收短,整张侧脸轮廓分明,比正面看他要更成熟沧桑。
正面看他时候,他那双眼睛总是耷拉着,或许是作息不规律而眼袋微肿,有时候笑意盎然地耍贫嘴时候像个网吧少年。
林春芳追星纯属墙头,今天这个哥哥,明天那个弟弟。
贺永安之前就调侃自称滩城叶世荣。
他对beyond,应该是真的专注而痴情吧。
林春芳双手乖巧放膝盖的包包上,陪他听复古音乐。
贺永安跟着节奏吹了几句口哨,调子精准。
林春芳:“喂,你能不能教教我吹口哨?”
“可以,”贺永安扭低音响音量,“先把嘴唇缩成一个窄圆圈。”
林春芳照做,贺永安纠正,“嘴唇和牙齿之间要有空间让气流通过。”
他补充一句,“像接吻。”
林春芳噗嗤一笑,显然会意,撅了标准的接吻嘟嘟唇。
贺永安移开视线,接着教她,“舌头向下卷起来,顶在底部。”
“然后用力吹气。”
说完,贺永安做了个示范,吹出来短促而清晰的声音。
“先吹出来声音,之后再调整舌头卷度,改变音调。”
林春芳初学,根本不成调,吹出来的几乎是风。
她深吸口气,胸口起伏,憋得唇颊皆粉若桃花。
总算吹出来一阵儿弱不禁风的声音。
贺永安猛地刹车。
林春芳疑惑,车被停在路边,双闪打开。
贺永安径直跳下车,交代一句,“你吹得我想上厕所。”
林春芳呆愣片刻,这是骂她口哨吹得差么。
等她反应过来,这就在海边公路,虽然四下无行人,这人行径未免过于粗犷。
她喊了几声“喂”,把窗户打开试图叫他回来。却看见贺永安都站在不远树丛里了,就隐约露了个衣角颜色。
很快,驾驶室的门被拉开,贺永安重新发动车子。
林春芳眼观鼻鼻观心,决定装死,不跟他讲话。
贺永安却不放过她,语气严肃起来,“问你个问题。”
林春芳嗯一声。
下一秒,他正襟危坐地问出来恼人的问题,“你偷看我?”
林春芳死命摆手,“我没有。”
贺永安勾唇,“那你脸这么红。”
“有吗?”
林春芳不自在摸了摸耳朵,似乎从耳根一直到脖颈都是微烫的。
她目不斜视,放大音乐音量继续装死。
**
林春芳站在沿海公路的观景台上,实在有些惊讶。
“这是退潮?”
她理解的退潮,是海水平静地回缩至深处,露出沙滩和礁石的景象。怎么是眼前的汹涌狂浪,迸溅起漫天冲高的水雾,连站在岸上都能感受到潮起潮落浪花卷涌的杀伐之意。
林春芳喃喃,问贺永安,“是不是涨潮啊?”
一涨一落,一盈一亏,一动一静。
听起来应当处处相反。
贺永安好笑,带她到观景台角落的石碑上看。
石碑上刻着“闻汐台”,依稀可见红色的印记,随着海水侵蚀风吹日晒,变成了光秃秃凹槽。
上面还有根据农历时间的潮汐时刻表。
今天大年十四,四点半左右的退潮,现在还不到五点,正是退潮时候。
林春芳愈发迷茫。
贺永安指了指,“你仔细看,海水是往后退缩的。”
林春芳点头,细细看去果然如此。
海水虽然有万马奔腾之势头,却是回撤的。每一次铺天盖地粉身碎骨地拍岸过后,像要卷走沙滩上残留的一切水花,裹挟着越来越粗壮的水流,转头呐喊嘶吼着号角,奔向无边无际的深海。
大海果然同内陆静流的河流湖泊的不同,与涓涓细流的溪水亦不同,带有最原始的大自然浑厚而令人畏惧的力量,林春芳直感震撼。
她原本是想在潮水褪去后柔软的沙滩上捡贝壳戏水,拍几个小视频,留着yo播解禁后发上去。
如今目不转睛地沉浸在眼前的天文大观里无法自拔,她根本不想掏出来手机。
林春芳好奇心空前膨胀,“这涨潮退潮为什么每天不一样?这都怎么知道的。”
时间乱七八糟,有零有整。
比如今天是16:24,昨天是15:36。
贺永安指了指观潮表,“看这个。每到初一十五,早上六点和晚上六点潮位最高,半夜十二点和中午十二点潮位最低。以此为准,每天涨落潮时间向后延48分钟。就是你现在看到粗略大致的时刻表,更精确的要看网站上的实时潮汐时刻表。”
“还有网站?”
“当然,渔民打渔就靠掌握潮汐时间。如果不是新冠肺炎,退潮时候就能看见海滩上捕捞作业的。”
贺永安说完,上下打量她,“你会游泳吗?”
林春芳笑起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嗯?”
林春芳一副我就知道的得意模样,“如果我说会游泳,你肯定要跟我说,下次约游泳。如果我说不会游泳,你肯定要说,你可以教我游泳。”
贺永安哑然失笑,“小芳妹妹,你很会嘛。”
林春芳眨眼,“彼此彼此啦。”
贺永安不再追问,拿出滩城本地人的素养,继续科普。
“涨退潮幅度每天还会变化,一般到农历十七涨潮退潮最大,今天还差点意思。”
林春芳更加新奇,“这个还有规律?为什么?”
贺永安皱眉,“说出来怕你听不懂。”
林春芳瞪眼坚持,“我怎么可能听不懂?”
贺永安勾唇,“首先,你要知道潮汐是怎么来的?”
“月球和太阳对海水的引潮力,就是引力,会引起海水涨落。”
贺永安指了观景台直通沙滩的石阶,“下去继续给你讲。”
林春芳穿了双帆布鞋,下到沙滩上脱了鞋拎手里。
沙滩没有想象中柔软,反而有点刺脚,她皱眉踮着脚尖走。
贺永安半蹲在地上,给她在沙滩上画了三个球体,大小不一。
“每当初一十五,月球移动到和太阳在一条直线上,在地球两侧同时拉扯,所以海水的涨落变大,形成大潮。而当太阳、地球和月球成直角时,月球的引力将削弱,形成小潮。”
贺永安站起来,拍了拍手里的沙,挑眉,“听懂了吗?”
林春芳瞪着一双比海水更潮湿的眼睛,精心卷的空气刘海被水雾和海风破坏造型,湿漉漉乱蓬蓬贴在额头上。
像退潮时候被海浪遗忘在岸上的人鱼,被空气逼得露出人形。
既无辜懵懂,又有对异性最原始的吸引力。
贺永安笑了笑,不恼火白讲一通。
“走吧,下海玩去。”
两人离开石阶,朝裸.露出来大片的沙滩走去。
林春芳还不习惯,被贝类硌脚走得歪歪扭扭,偶尔跳两步,那双脚白嫩地更像人鱼从未上岸行走的尾部所化。
直到他们的脚踝被海水没过。
打了败仗要撤退的海水不舍鸣金收兵,时而卷土重来。林春芳把裙子卷起变来,在大腿上打了结,臀部被裹得紧紧。
贺永安伸直手臂作势要碰她,林春芳退后一步,双手握成喇叭问他,“你干嘛?”
“我在想,”贺永安勾唇,“你到底会不会游泳?”
“不会,”林春芳吓得兀自往旁边跑,她被浪花冲击得重心不稳,一边咯咯笑一边讨饶,“你千万别推我。”
林春芳踩起细碎的浪花,每次有海浪反扑,她又尖叫着往回跑,跑不及时便拍得小腿尽湿。但她一边欢快地喊叫着一边跑,因为海浪声音如雷似鼓,她以为她喊叫声很小,半躲不躲,乐在其中。
林春芳紧攥在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老公”两字不断闪烁。
林春芳愣了一会,屏幕暗下去。
吴康很快再次打来。
林春芳看了眼贺永安,她不得不凑近他,再提高嗓门。
“我上去接个电话。”
贺永安随意点头。
林春芳踩着沙子,脚下绵软地匆匆跑回石阶上。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光脚往上走了一半儿,海浪声渐小,她才平缓了呼吸接起来。
吴康问她,“你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郑重道歉。
这周榜单任务挺重的。我估计是完不成了。
我其实是想好好在榜单监督下每周更个两万字,我也不想你们满怀期待地不断空等。但是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修文,之前情节没有构思好,就无论小芳跟不跟贺哥哥出去一趟货车里送回来,都不影响他们后续发展。我想改成真正能推动他们发展的,让你们姨母笑的文字。
我真的特别不愿意改,等于之前的推翻重写,但是我更不想辜负小芳和贺哥哥,想对作品负责,我就咬牙改了。不确定明天恢复更新,还是需要再多一天修文,我尽量,工程量之浩大==
希望这章改得值得修改,真的很对不起苦等的姑娘们,之后的船肯定会补的,我先把他们水到渠成写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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