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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尸体,恐怕还有玄机。
张真人吁了口气,缓缓走回正殿。圣元帝见他眉头紧拧,心中跟着一沉:“不知真人有何发现?”
张真人郑重行了一礼,才叹息一声道:“有人以太上皇为媒介做法,并抽取了太上皇全身血液布阵。地面上的血渍皆是出自太上皇,他早已不算活人了。”
众人闻言,不禁浑身发冷,圣元帝更是惊怒交加,太上皇即使退位,皇室威严又岂容亵渎?
他询问:“可知是谁意图不轨?”
张真人道:“目前尚未可知,请陛下容许贫道准备一番。”
见圣元帝点头应允,他略一思忖,将一应所需物品写下,交予小道童,就眼观鼻鼻观心地静待谢嘉树到来。
待物品齐备,谢嘉树也到了。
圣元帝事前已听了戴权禀报,只认为张真人临阵教徒,并未将他当外人。
张真人命人拿来一个黑金水盆,伸手掐诀,口中念咒,血水仿佛有了生命,顺着他指尖的指引慢慢汇聚成一股,自行飞入水盆中。
众人见他施展手段,竟闻所未闻,不禁瞳孔微缩,目露敬畏。
谢嘉树在一旁,笔蘸朱砂,在桌案上绘起阵纹,阵纹呈现八卦形状,布满了整个桌面,只余中央一圈空白。
他画的缓慢而安静,不如张真人动静大,自然无人留意。
阵成,张真人也收集血液完毕,他将水盆置于阵法空白处,边沿与阵纹正好严丝合缝。
谢嘉树对着太上皇的尸身处伸出手,虚空一抓,就抓到一缕残留阴煞之气。他如同搓弄寻常物品一般,那阴煞之气在他手中颤栗不止,不敢反抗。
谢嘉树随手将它投入水盆。
张真人立于桌案前,面上无悲无喜,点燃三只香,朝着水盆拜了三拜,就将香插在桌案上。
香直直立于桌案上,竟似有一只手扶住一般。
宫人往日只闻张真人之名,如今一见,无不拜服。
两人分工合作,看起来就似谢嘉树在辅助张真人,众人不疑有他,只静静旁观。
张真人口中默念咒语,谢嘉树不动声色地掏出一张黄符,掷入血水盆中。纸符无火自燃,瞬间蔓延了整个血水盆。
桌案上的香飘起三股烟雾,蜿蜒着飘入水盆中,血水荡起一阵阵涟漪,仿佛一股气机生出,追朔因果,沟通布阵之人。
随着水盆中的涟漪扩大,翻滚不休。
谢嘉树不断打出灵诀,水翻滚愈发剧烈,几息后由急转缓,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严阵以待。
水盆渐渐恢复了平静,如一面琉璃镜面一般水波不兴,一阙影像缓缓浮现。
其他人只面色骇然地盯着这场景,谢嘉树作为施法人,却能听到两人的交谈。
他不由凝神细听。
画面中,一个一袭黑斗篷的男人双目精光湛湛,盯着一名中年道姑,怒道:“你怎么如此冲动,废了太上皇这么重要一颗棋子,竟一无所获!”
中年道姑闻言面露羞惭,低声解释道:“我见他命在旦夕,若不趁机废物利用,岂不白白浪费。”
斗篷人嗤笑一声。他吸口气,忍怒道:“别忘了你妹妹正是涉及太上皇父子争斗死的,莫非你想步她后尘?”
想起妹妹,中年道姑面露阴狠:“若非谢清朗,她岂会丢了性命。这人简直是一只疯狗,不问青红皂白,大开杀戒,将我们的人屠戮了不少,逼得我们这些年只能暂时蛰伏,东躲西藏。”
“哼,谢清朗按辈分,可是你妹妹的徒孙。”黑斗篷声音僵冷:“这人要对付也容易,关键在他的表姐。人死为鬼,鬼死为聻。主人近日寻得了一些聻的线索,只要抛出来,这条疯狗必要俯首帖耳。”
中年道姑闻言,面露喜色。
斗篷人声音却依旧沉冷:“另一人才是大麻烦,这人屡次坏我们的事,我们对他却一无所知,不知是哪门哪派冒出来的,竟闻所未闻。”
中年道姑沉吟道:“应该是茗香山张真人,他破了我精心布置在凤梧殿的阵法,这些年颇得圣元帝青眼。”
想起破阵后她修养内伤多年,中年道姑目中满是怨毒之色。
黑斗篷沉默许久半晌,才缓和了口气道:“这次的事,你清理干净点。若出了岔子,坏了我们的大事,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中年道姑见他肯息事宁人,松了口气:“知道了,大人。”
水面中渐渐愈发清晰,张真人不由轻咦了一声。
圣元帝忙问:“可是有何不妥?”
张真人迟疑道:“我观此人气息,似是当年在凤梧殿布阵谋害皇后娘娘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一感冒,感觉整个人都枯竭了。
感谢小小燕子飞啊飞、玉墨香扔的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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