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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宛见陈星染这样，也不太好意思当个小混子，也将手机放下，开始复习了。
…
期末考试的日子和圣诞节挨得挺近的，期末考试的前两天就是圣诞节。
这段时间顾及的工作室开始忙起来，有时候需要去临市或者临省出差，陈星染就每天和潘宛一起去图书馆复习，然后一起吃饭。
两人各忙各的，有时间就打打电话发发消息，有事就忙自己的，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圣诞节这天晚上八点，潘宛和陈星染还在图书馆里。
潘宛暗戳戳瞥了陈星染好多眼，难道这俩神仙谈恋爱都不在乎这些节日的？
今天早上从她一出门，就已经吃了好多狗粮了。这俩神仙好像只觉得今天是个寻常的日子。
陈星染察觉到潘宛的视线：“怎么了？”
潘宛摇摇头，说没什么。
顾及照旧是晚上十点的时候来接陈星染的。
潘宛和陈星染一起下了楼，陈星染的笔袋汪仔馆里了，又折了回去。
潘宛看着陈星染进了图书馆之后，瞥了顾及一眼：“顾大神。”
顾及眉眼间对陌生人的那种疏离感还是很明显，顾及微微点了点头之后，便在没什么多余的动作和语言。
潘宛：“……”
沉默了会儿，潘宛主动打破了沉默的局面：“顾大神，今天圣诞节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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