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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月,林予夏几乎都在陪穆忱练琴,因为手受伤了,实在不好画画。
刚开始穆忱帮她调过颜料,拿着调色盘坐在她旁边,她也画上了几笔,可效率实在太低,不是自己调很难调出想要的颜色,穆忱会很耐心地一点点调,她就更不想画了。
太麻烦穆忱了,每天穿衣吃饭已经够麻烦他的,包括洗澡都得他帮一下,即便一个月了,她还是完全不习惯。
后来索性她就不画画了,兼职也因为受伤没去,所以时间变得特别多。
穆忱练琴喜欢她陪着,他偶尔会停下来要抱一下,不过也就是抱一下了,最多再亲一会,没有更亲密的事了。
穆忱上完课回来,顺便带着些吃的,水果和吃食,林予夏受伤之后基本都吃得很清淡,怕她伤口长得慢,也怕她吃海鲜发炎,所以能吃的东西很少,一般都是蔬菜和猪肉。
林予夏在家百无聊赖地抱着毛线,她没什么事情做,除了拿着平板看些画作展示,她都在和毛线玩或者发呆。
看到穆忱带了饭菜,她就去洗了个手,然后坐到餐桌边上,看他把餐盒拿出来打开,今天买的是港式点心,他连虾饺都没买,明明自己挺爱吃的。
“来,吃这个,陈皮排骨,有点点酸。”穆忱连骨头都剔掉,夹给她吃。
林予夏咬了一口,确实是陈皮的味道,很开胃,她盘算着下次她也可以试着做,穆忱还蛮喜欢糖醋排骨的,她可以换个花样试试。
茶点大多是甜的,所以他买的很少,唯一比较甜的就是奶黄包,他自己吃掉两个,然后喂了她一个,“会不会太甜。”
“还好。”她吃了好多天清淡的,嘴巴里都快没味道了,吃到点甜也不错。
“那这个呢?”穆忱又夹了一颗烧卖给她。
林予夏感觉自己嘴巴就没停过,他一直在喂各式各样的点心过来,“你买了好多。”
“最近你都没吃好。”穆忱把她搭下来的头发挽到她耳朵后面,“今天下课早就兜远了一点。”
每天都吃得清淡,食堂也不是多好吃。
“主食还是粥,你该吃腻了吧。”
林予夏看着他面前放着的也是粥,“你怎么也吃粥,你可以吃点别的。”
林予夏知道他还是喜欢吃有味道一点的东西,才不喜欢吃粥,偶尔做的辣菜他都很喜欢。
“想和你吃一样的。”怕馋到她。
后面两个人一起喝粥,边吃边喝,也就把点心解决得差不多了。
吃完饭穆忱收拾完之后,就和林予夏一起坐沙发上逗猫,毛线最近被她喂多了,都长胖了一点。
穆忱把人圈着,在她脖颈那块挨蹭,她头发短了之后,细白的脖颈便整天在他眼前晃,“予夏,我们导师推荐我交换。”
“要出国吗?”林予夏摸着毛线的手一顿,引发了毛线喵喵叫的抗议,她才又机械性地给它顺毛。
“我拒绝了。”
林予夏回头,“不想去吗?”
“不想。”穆忱顺势在她嘴上啄了一口。
虽然已经好多了,但是他还是没办法像以前一样弹钢琴,总感觉有什么阻塞,让他没法顺畅行进,便也不想浪费导师的一番好意。
再有就是,不想和林予夏异地,天天在一起都不能说关系稳定,到时候不在一起了,怕是瞬间崩盘。
穆忱接着又说:“陈晚星要去,秦栋约我们出去喝了好几次酒了,他是真的舍不得。”
有一次秦栋喝得有些失控,差点打电话给陈晚星让她不走了,是宋轶给拦住了,知道他清醒了要后悔。
林予夏问:“他如果想去也可以申请吧?”
“申请什么,重新读本科吗?”穆忱很快得出结论,“太浪费时间了,他家不会让,陈晚星也不可能让他这么大牺牲。”
总归是大家有大家人生的路要走,爱情只是一部分,虽然他这边爱情占了好大一部分。
林予夏没想过实际操作的问题,“我以为可以申请一下转校什么的……”
穆忱给她解释,“不太可能,学分都要重修,不同国家不同学校政策也不一样,有的学校光是大二升到大三都很难。秦栋也不可能为了陪陈晚星去申请很差的学校。”
“不过以陈晚星那个脾气,他们应该也会经常见面的,陈晚星最晚最晚,圣诞节也会跑回来的,秦栋估计十一也会过去。”
异国的话,两边假期一加,倒也算还好,还有寒暑假这种长假,他们两个家里也算是当两个人的事定下来了,给的支持只会更多。
不过原本是天天见面,降低了频率,陈晚星确实会很不舒服。
还好她们系选的是陈晚星,没选她。
穆忱想到这个,揉了揉林予夏的短发,茸茸的一颗脑袋,她剪头发快一个月了,还是没长多长,短发衬得她多了一分凌厉,不过他还是觉得很可爱。
晚餐消化得差不多了,穆忱说:“陪我练会琴吧。”
“嗯。”
穆忱每天都会练琴,只是有的时候很短,有的时候又很久,有些两极,然后会特别爱撒娇,“予夏。”
叫她的名字,她就知道是想要抱抱,他似乎态度很摇摆,有的时候想弹琴,有的时候很抗拒,但是他总归是逼着自己去弹。
穆忱喜欢揽着她,头搁在她肩膀上同她讲话,爱往她耳孔吹气,“有没有你喜欢的曲子?”
被他这么近距离讲话,耳垂总有些发麻,“我不太懂这个。”
她有点想捂住耳朵,麻麻痒痒的,但是受限于左手的夹板,她只能这么僵着,“我喜欢慢一点点的。”
穆忱弹奏快节奏很容易就越来越快,好像发泄情绪一样,然后弹完整个人颓在那。
穆忱松开抱她的手,放了一只右手到钢琴上,灵活于黑白键上,乐曲声从指尖流泻而出,“这种?”
“嗯。”平静又舒缓,林予夏问,“这是什么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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