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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知道陆书渊居然如此胆大。”叶菀歌低声道。
封慕辰摸了摸叶菀歌的头，道：“不应该说是陆书渊胆子大，应该说是陈烨太聪明，他这样做，无疑是将自己身上的风险降到了最低。”
“而且一旦真的出了事，可以第一时间将事情全都丢到陆书渊身上，他们之间的资金转移，希望陆书渊还留下了线索。”叶菀歌抓起手机，想要拨通好吗，却又停下了。
“这一次一旦电话拨通，很可能就是等于在给陆书渊传递消息，倘若陆书渊对陈烨忠心耿耿，那么陈烨可能也会了解一切。”封慕辰提醒道。
叶菀歌将手机放下，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我倒是觉得，陆书渊对陈烨的确是相当忠心耿耿，只是……上次在陆氏股东会上的那一次，他算是被陈烨直接兜了进去。”
封慕辰道：“可是陆书渊现在没有其他人可以指望，他大抵还是会将陈烨当做是最后一根稻草。”
叶菀歌颔首，迟疑片刻，这才道：“这样说来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陆书渊现在始终没有认为自己被逼入绝境，因为他还相信自己手中还有最后的一线希望，只要白容声和陈烨一日不倒，他就认为自己还有一线生机。”
封慕辰淡淡笑了：“只可惜这都是他的想法而已，白容声不会为了他冒任何风险，更遑论陈烨，一旦出了事，资金全部会被折进去，而陈烨投资的始终是达业集团，没有任何风险可言，陆书渊则不然，你甚至不知道他手头的私人资产到底有没有投入给白容声。”
叶菀歌微微一怔，忽然笑了：“私人资产如果想要知道，倒是一点都不难。”
封慕辰了然。
现在对陆书渊的资产最为感兴趣的人，大抵就是陆菀情和梁轲了。
他们心心念念都是陆书渊的钱，倘若陆书渊真的倒了，他们怕是就什么都不剩了。
想到这里，叶菀歌直接拨通了陆菀情的电话。
陆菀情那边过了一会儿方才接起来，语气带着点娇喘的意味：“姐……嗯，怎么了？你别闹！”
叶菀歌沉默了两秒，她总觉得自己似乎是不该这个时候打电话过去。
陆菀情显然也觉得有点尴尬，轻咳一声，这才坐了起来：“姐，没事，你说吧。”
“我现在人在港城，在讨论陆氏上市的事情，但是我最近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闻。”叶菀歌的语气慢条斯理的。
陆菀情顿时紧张起来：“什么事？姐你听到什么了，你说！”
“上次你和陆书渊从我那里分开以后，还见过面吗？”叶菀歌问道。
陆菀情摇头：“没，我最近挺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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