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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非昔比四个字，便是如此的写照。
叶菀歌看向封慕辰，认真道：“我真的很满足，只要想一想，都觉得很满足。” 封慕辰看了叶菀歌良久，这才淡淡笑了，拨通了警署的电话。
很快，封慕辰在纸上写下一个地址，道：“就是这里了。”
叶菀歌凑过去看：“精神病院……她居然还在。”
“这个说是精神病院，其实类似于诊疗所，强制医疗的地方，都是些犯人。”封慕辰解释道：“现在过去吗？”
“事不宜迟。”叶菀歌点点头应了。
……
南山精神病院。
叶菀歌抬眼看过去，就见青葱环绕之内，有一栋白色的建筑。
“这种地方，四面都那么安静，普通人去怕是也要得精神病了。”叶菀歌轻声嘀咕道。
封慕辰笑了笑：“好了，还要一会儿才到。”
果然是还要一会儿才到，车子盘旋了一段路，这才到了顶端，港城本就没有太高的山，所谓的南山精神病院，也不过是在一座小山坡上，只是环山路修得比较漫长罢了。
叶菀歌看向那铁丝栅栏，不动声色地蹙蹙眉，见封慕辰和那人言明了身份，里面立刻出来了一个年纪颇大的人，在封慕辰的车旁边行了个礼，道：“您是封军长的孙子，我是这边的院长，我姓许，请。”
封慕辰也下了车，倒是没行礼，只是伸手和许院长交握，道：“抱歉，这个时候来打扰您。”
“无妨。”许院长笑笑，道：“这位想必就是封夫人。”
叶菀歌在内地大多被尊称一句叶小姐，此时被人叫了封夫人，便笑了笑应下：“您好许院长。”
“不必客气，您里面请。”许院长道。
白色的建筑，白色的走廊，所有的都是白色，明明是很明亮的色泽，却是没来由地让叶菀歌觉得有点压抑。
她偷偷伸手拉住了封慕辰的手指，这才觉得安心了几分。
很快，许院长在一扇门前停下，看了看里面，这才道：“您稍等，我进去看一下情况。”
他一开门，叶菀歌就听到里面呜呜咽咽的哭声，许院长似乎是说了什么，那人忽然抬头，径自走了出来。
叶菀歌看过去，就见那人果然是谢南筠。
她还是原来的样子，头发长了些，显然是被这边打理过，垂在两侧，明明是很温婉的造型，此时却让谢南筠显得愈发古怪了些。
更重要的是谢南筠的眼神，那是绝对的空茫。
她看向叶菀歌，又看向封慕辰，这才微微笑了：“封，封少。”
许院长蹙蹙眉道：“我们也发现了，她现在只对几个人有反应，您可以在这边和她见面。”
他说完，看护人员就将谢南筠的手给铐住了，这才拉着人到了一间房门前，将谢南筠拷在了椅子上，许院长解释道：“她现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我们认为会对他人造成危险，所以请二位尽量不要刺激她的情绪……”
“你，滚出去！”谢南筠咬牙切齿地看向叶菀歌，脸色无比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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