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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好，陈媛媛也罢，在这个时候，反而成为了叶菀歌想要倾听的对象，因为其他人都和你太亲近了，叶菀歌本能地会形成对自己的保护，所以也会下意识地认为，他们的话全都是在维护你。可是我和陈媛媛不同，她想要更多地了解你的事情，便会更倾向于从不是那么熟悉的人身上去寻找过去的痕迹。”陈烨淡淡笑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封少，现在这个时候，我和媛媛只需要时而说说关于过去的那些事情，再加上一些有倾向性的言论，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将你从她的心底彻底抹去。”
封慕辰听到这里，忽然就笑了。
他笑起来的样子带着淡淡的轻蔑，让陈烨觉得很不舒服。
“你笑什么？”
“陈少也会有这么天真的时候，我觉得有点意外。”封慕辰淡淡道，他看向陈烨，一字一顿地问道：“陈少认为，人是凭借什么来支撑自己的记忆的？”
“凭借过去发生的事情，一些零碎的回忆物品，还有旁人的话。”陈烨沉声道。
封慕辰摇摇头，唇角微微弯起，淡淡道：“凭借的人心。”
既然凭借的是人心，封慕辰相信，叶菀歌不会说谎。
她看到自己就忍不住想要微笑，她永远那样自然地依赖着自己，所有的所有。
她从来都不曾想过要放弃自己，或许会有犹豫，或许会有迷茫，可是最后，他们一定可以携手并肩地走下去。
想到这里，封慕辰淡淡垂眸道：“如果你想要拆散我们，当然，这是你的自由，但是陈少……我希望你做好心理准备，这些很可能都是徒劳的无用功。”
他是那么有自信地说着这些，让陈烨恨得几乎牙痒痒。
良久，陈烨方才沉声道：“我今天来，是想和封少谈一桩交易。”
封慕辰挑挑眉，心底已是有点烦厌了。 他看这个陈烨不像是来谈生意的，反而像是来八卦的。
更何况八卦的内容还是他和叶菀歌的事情，让封慕辰听着都觉得无趣。
“这次陈媛媛的案子，我这边已经有了关键性的证据，倘若真的走到了开庭这一步，我想对封少也是十分不利的。”陈烨淡淡笑了笑，看向封慕辰的眼神带着满满的探寻意味。
封慕辰没说话。
他知道，现在律政署手中肯定是有证据的。
如果没有证据，也不会支支吾吾地却困了他这么久。
但是尽管如此，他也不认为这些证据会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
捏造的证据，永远都是捏造的，封慕辰从未放在心上。
也正是因此，此时听到这句话，封慕辰依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看了陈烨一眼。
陈烨最恨的就是封慕辰这个眼神，仿佛什么都没有当回事，仿佛他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在给封慕辰表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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