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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菀歌却像是整个人忽然从幻觉中抽离了似的，摇摇头，道：“没什么，放心吧，我没事。”
叶黎川蹙紧眉头看了叶菀歌一会儿，这才道：“恩，那就好。”
“小舅舅，你对这一切的前因后果不感兴趣的，是吧？”叶菀歌问。
叶黎川一怔。
“我是说，你知道我妈妈是怎么死的吗？”叶菀歌忽然问。
叶黎川沉默了片刻，道：“她不是正常死亡，是么？”
“原来你知道。”
“只是猜测。”
“你们应该感情不好，如果感情好的话，我想你不会用这种语气说出来，而且……”叶菀歌轻咳一声，道：“妈妈也从来没有说过你的事情。”
叶黎川微微垂眸：“是吗？”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肯定。
叶菀歌却像是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似的。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一些不愿意提起来的过去，我明白的。”叶菀歌说道。
叶黎川垂眸笑笑，他很少笑，至少叶菀歌很少见到，所以即使是这样清浅的笑意，叶菀歌还是有点被惊到了。
叶黎川笑够了，这才道：“过去的事情，将来我再说给你听，放心吧，不会跳票的。”
他伸手，这次准确无误地落在了叶菀歌的头顶，轻轻揉了揉，手感很不错，像是在摸小猫似的。
“恩。”叶菀歌微微颔首。公司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叶黎川一边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一边问道：“就算是要利用舆论，你的生日就在明天了吧？”
“对。”叶菀歌点头：“没有想象中的乐观，这次来的公司的人都不太多。”
叶黎川蹙眉。
他知道叶菀歌的处境应该是很艰难，但还是没有想到，居然会到了这种程度。
叶菀歌这边毕竟还是公司副总裁，而且是总裁的嫡女，可是过生日公司的人都不愿意来？
似乎是看出了叶黎川的疑惑，叶菀歌笑笑：“因为现在来我的生日宴，就相当于站队了，站在我这个阵营，或者是站在父亲那个阵营，对于他们而言应该是很艰难的判断，还不如只送礼物不过来，将来也有转圜的余地。”
叶黎川蹙紧眉头：“我知道。”
他明白哪些人的顾虑，却还是很为叶菀歌鸣不平。
叶菀歌笑笑：“小舅舅，你一直在军队，大概是没有这些尔虞我诈的事情，现在的商场就是如此，没有刀光剑影的战场，不过一个不留神，也许就是满盘皆输。”
叶黎川沉默了一下，道：“这是我今天搜集到了的资料。”
叶菀歌接过来，看了一眼就怔住了：“你……”
“公司的内部资料，对我而言不算是什么难事，一些简单的手段就可以拿到了。”
叶菀歌难以置信地看过去：“是黑客手段？可是我明明让阿大试过的……”
这是本季度还没有更新过的财务报表。
是在财务处那边的东西，属于绝对意义上的绝密档案。
上市公司要公布财报，可是没有按月公布的，也正是因此，给了很多公司运营的空子，而显然，叶氏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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