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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副最美妙的歌喉,每当我歌声响在遗天宫上,百鸟都要停了飞翔在我身旁静静欣赏。所有的人都爱听我唱歌说话,百灵鸟的声音与我相比不过是胡乱嚷,夜莺的歌也不过了了。我看着他们为我的声音迷醉,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处境,忘记了自己是谁,将要做何,只在我的歌声中或痴或醉,且疯且狂。”

“他也抚摸着我的脖子,称赞我的歌喉无与伦比,是天赐的礼物。他吻着我的喉咙,仔仔细细。可他的手那样用力,仿佛要将我的喉咙捏碎,我听见耳边呼啸的风,还有血液中逆流的波动,那一天,遗天宫所有的鸟儿都飞走了,独独留下我一个。我醒过来,我的舌头没有了,喉咙里一团一团乌黑的血块,那腥臭连我自己也无法下咽。我的舌头呢?呜呜呜!他说我应该痛苦,像神一样悲悯孤寂。我的歌声是罪过,一定要献给神。”

“我不敢出门,每一次,那些爱我歌声的人用那样怜悯可惜的眼神看我,我都想跳下那山崖去。可他,不让我死,他让我每日在宫中巡视,一个个孩子跑过来拉着我的衣角,大人,您唱歌啊。。。我泪流不断。他安排的,甚至每一日,他抓回的歌姬们都要在我身前献唱,那歌声甚至不及我一半,可我还是要强忍着伤心听完。他抓回的鸟儿眼中都有对我同情和遗憾,我哭,没有声音,我喊,没有声音。我的声音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我杀了那鸟儿,所以我杀了那歌姬,所以最后我杀了我自己。孩子,结束我的痛苦吧,深埋在土中,一点点声音也会激起我的痛苦,用万灭的火净化了我的尸骨,也许来世,我会再唱歌。”

“孩子,我要告诉你,历代的宫主们也在受着苦,巫祈死后,他们会永远不快乐,这也是他们的命运。他。。。也死得很快。”

火苗中还在微笑的女子瞬间消失而去,金环落在烯悬手上,转身离去,面无表情。玩儿扣紧了鸣蓝,拉着她跟上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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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觉众人在几日内陆续找到了几个埋骨处,皆被烯悬焚毁,守护的魔兽也被杀尽,但众人已经伤痕累累。温铭坐在一旁看着缺口的金刀连摇头都没力气,勉强将金铃拴在手上便一头栽下去,昏睡过去,烯悬几日里用他太多。鸣蓝的一只手完全溃烂了,肩上一处重伤,却毫无知觉地任由玩儿为她包扎,只是连玩儿的身上也许多大大小小的伤口。饶抱着小獌,伸手将它头上折了的羽刺扶起,放手,又折了,反复几次。“真难看!”他怒得干脆将那羽刺一拔,吱吱——!小獌疼地直打滚。三罪的脸上背上皮肉翻开,如今看上去比兽还像兽类。烯悬的肩伤未好,时时流血,乎昭正将她团团围住护她休息。

这几日找到的巫祈不是被折磨惨死,便是因心中悲伤难抑而自戕,烯悬闭上眼满脑都是那恐怖的景象:若是高傲的便叫她做那做最下贱的人等做的事,人尽可使唤践踏,无所不用的侮辱,偏偏又叫人死不了去,那满心的绝望和撕裂叫人满眼不忍。若是温柔娴静的必逼迫其每日里做那各种粗鲁之事,直将人折磨得身心俱损。更有为人端庄贞静的,尽被逼迫与娼妇无异,整日连半件完好的衣衫都无,满心寻死还要日日装笑。

遗天宫对待巫祈若非□□酷刑便是诛心折磨,爱笑的逼其哭,爱静的逼其闹,不多久便半死半疯,活得最长的是那亲兄长做宫主的,也不过是登位十二年便死去。言若挚爱言澈,因此得忍受言澈的种种糜烂情史,还有与他永远的分离不见,连骨灰也无法回到他身边,那种遗恨无法形容。

那么——我呢?那时的一切是为了什么?

迷天,为了什么?

烯悬睁开了双眼,“来了。”

呵呵,呵呵,幽魂一样的声音既难听又令人咬牙痛恶,一个全身是绣着花,脑袋上插满了花,嘴上还叼着个毛虫果的人立在树上,隔得不远还能看见那毛虫果在嘴边爬又被舌头卷进去压咬,汁液挤压的声音一清二楚,一个妖佻的男人。呵呵,呵呵,来人还在笑。饶勃然怒道:“你是何人?”

“呵呵呵呵。”回答他的还是那古里古怪的笑声,嘎吱,又一个毛虫果碎裂在他嘴里,一个接一个,那人竟然在他们面前不停地吃。烯悬终于笑了,“郝已。”噗的一声,那人跳下树,一蹦两蹦跳到烯悬身前,“吃十七个你才认出我,真是的。”一个满身满头是花的男子,丹凤眼,小脸樱桃口,尖尖的下巴,削肩水蛇腰,身形如柳地立在那里,满眼都是笑意。

“郝已,从前一群半大孩子之中数你爱吃这东西,时时口中都塞着,一别经年倒是故人依旧。只是不知道故人来此又有何赐教?”

“讨厌,”郝已撇嘴,“小烯却变得这般生疏,不好。既然如此冷情,那我也不多说,我是来杀你呢!”他高兴地一笑,仿佛那杀字在他嘴中如同说个笑一般轻松,饶勃然变色,一把挥出刀片直刺过去。谁知那郝已竟然嘻嘻一笑也不躲开,只见那刀片快到他身上,那满身红红绿绿的花卷曲膨胀开,竟将那刀片一卷,往花心里一塞,卡嚓卡嚓跟他吃毛虫果一般,吃没了。

嘻嘻笑,眼如月牙,无害得紧,却偏偏认认真真的说要杀你。烯悬微微笑着看回他,他不动,烯悬不动,他笑得久,烯悬比他更久,就这样良久的对峙着。饶手上的小獌早已羽刺全开,双眼通红,鸣蓝强自撑着站起,满身防备。温铭等人也是打起精神看盯着两人。渐渐地郝已脸上的笑顶不住了,冰冷僵硬出现在他脸上,一股恨意扑面而来。

“烯——悬!”几乎是咬牙切齿,那双眼怒睁着仿佛要将她当作果子一样咬烂,“你竟然还活着,还能这般高兴。我的兄长只怕在地下也要怨恨不安了。烯悬,当初死在你手里的何止几人,多少人要报仇不得。哈哈哈哈,如今你竟然活着,竟然还敢回来!我可以预见报仇是多么快乐!”

“来啊,好好看看这个女人,该是你们报仇的时候了,哈哈哈哈。”郝已笑着跳开,林中出现的是一只巨大的兽,虎头牛身,满身的甲刺,蹄如象,角如獠牙,齿如锯,飞快地朝众人冲去。乎昭最先跳起来向着那怪兽的眼睛抽去,那怪兽双角一动竟合拢,喀嚓一声,乎昭被拦腰夹断。烯悬喊声:“逃!”立刻夹了温铭往密林中遁去,饶抱起小獌便追过去,鸣蓝,玩儿,三罪都跟上。

嗷嗷,轰隆,那怪兽的声音在林子中回响,烯悬等人刚跑到林边一个狭长的地带,郝已竟然在那里等着,他残酷地挥挥手,立刻冲出一只满身花纹的巨齿兽,长得像犀牛,却有着满头恶瘤的狮头。那巨齿兽横插进来,将众人拦腰截断,鸣蓝,玩儿,三罪被隔开,烯悬拖着温铭看一眼身后,一咬牙“分开走。”六人分了两拨各自逃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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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疲累的玩儿靠坐在山洞中,鸣蓝背上却是凝固的黑血趴在他腿上休息,不时大口喘气。三罪独自一人守在那被植被覆盖小小的洞口处,从缝隙处望着外面的黑夜,不知在想什么。

鸣蓝的手一下又一下抚摸着玩儿腿上的伤,“我本是将军府里养育来做探子的小卒,从小教功夫的师傅们随意打骂,也随意进出我们的身体。。。我的亲兄长不知怎么就死了,留下我一个,他曾说永远不会离开我,我们兄妹永远在一起。。。”

“玩儿,在季相府里只有你对我好,我不想离开你,也不会弃你而去。主人。。。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几日你也该看得明白,这遗天宫里的谁不狠心?我变成这样又拜谁所赐?玩儿,我们被主人抛下了,玩儿,你一世都叫这个名么?”玩儿用手轻轻捂住她的唇,鸣蓝乖乖的睡去。幽暗的洞里,玩儿的双眼发着冷冷的光。

与此同时,烯悬等三人被那巨齿兽追得到了林边,林边那里竟然是一处悬崖,“哼,原来是这样,倒是算得真妙。”饶听着那不远处的兽吼和悬崖下呼啸的夜风一脸怒气。

呵呵,呵呵,郝已身后跟着那巨齿兽逼近三人,他的手拍拍那巨齿兽,两眼中狂热的光在闪,“我兄长死后,魂魄注入这巨齿兽中,日日等待只为今天,我要你血债血偿!”嗷嗷的叫着,那巨齿兽抬起了双腿一个俯冲向着烯悬等人冲过去。烯悬望了望饶与温铭,“饶,你的小獌够用吗?”她笑,手上的乎昭伸出去一个抱缠,拴在了那巨大的牙齿上,“跳!”烯悬喝一声,抓小鸡般将温铭一起拖下了悬崖。

饶一愣,急急把手中的小獌扯面条般一扯拉长了,随着吱的一声尖叫也冲下了悬崖。

“快停住!”郝已大喊着,那巨齿兽刚想停下,却见乎昭腾的一声绷紧了,哗啦啦,那巨齿兽就着那冲力一头栽了下去。郝已大惊失色,他站立在悬崖上看着黑漆漆的黑夜,眼中的毒光更甚,烯悬,你必须死,必须死,这是兄长临终的遗愿。

烯悬抓着温铭紧紧贴着崖壁,手上的乎昭垂在下端,正慢慢地向上攀爬,饶与小獌在他们脚边,小獌挂在一棵碗口大的松树上,饶正扯着它的尾和脖子,荡在空中,吊得久了小獌扁着脑袋吐着舌头,咔咔地叫两声,可怜之极。但乎昭终于上来了,好半天一干人等才顺着乎昭下到悬崖下。

四顾皆是山石,一堆碎石中巨齿兽半死不活。金环突然红热,这附近竟有巫祈遗骨。烯悬将金环抛出,叮的一声,崖壁上碎石飞溅,竟出现一个石门。依旧是温铭在前执火把,石壁两旁湿漉漉地长满了苔藓,地面上也是大小不一的水洼,不短的距离,众人终于来到一个奇怪的洞室,仿佛是刻意雕琢出来的房间,很大,虽不住地滴水,却可见铜镜,铜铸的家具物件极其富丽精致。更为奇特的是那石室正中竟然是一处天然的小小水潭,金环更红了,烯悬挥手一扔,那金环飞至水潭上空,金光弥漫开来。

水面如镜,从里长出一个人形,迤逦的点点光芒在室内闪烁,极其美丽的轮廓在水中舒展开来,久久却不能显现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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