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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近日对一个问题很困扰,他知道阿姐和哥哥……哦现在应该叫姐夫了……他们俩很是恩爱,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姐夫忽然想要娶阿姐呢?
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好奇,京中的公子姑娘们更是好奇。在他们眼里,端亲王夫妇本来是一个死缠烂打,一个极力躲避的关系,眨个眼极力躲避的那个就跟死缠烂打的求亲了。
安安还记得夫子说过,有疑惑就要尽力去弄清楚,不要一直留在心中,会成为遗憾的。
于是安安趁着沈幼清空闲,跑过去问她这个问题。
沈幼清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愣,其实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不过这个问题沈幼清也挺在意的,她凝眉苦苦思索,从记忆中努力寻找最早的蛛丝马迹。
想了一会后还真有了线索,沈幼清语气不太确定的对安安道:“应该是从我被夺了封号后的那段时间开始的吧……那个时候我也不到处乱跑给人添堵了,还会做美食小点心,还挺温柔的是不?”
不等安安回答,沈幼清自己就肯定的点点头。
其实她怀疑这个时间段是有自己的理由的,沈幼清有个自己的小秘密,殷尤至今还不知道。
她看安安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想了想还是给他讲了曾经的一段往事。
那时候沈幼清已经没了封号,每天只需要忙着自己的小铺子就好,曾经和自己不合的人不知为什么一个都没来找麻烦,她小日子过的特别舒服。
最开始殷尤特别招摇的来过美食铺子的那次除外。
毕竟他来是来了,却没找什么麻烦,走的时候也很干脆,沈幼清都以为他俩以后都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没想到过了几天殷尤就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了她的铺子里。
铺子里忽然进来一个相貌平平,穿着一身黑衣的高大男子,进了门二话不说就直接到了正厅最角落的桌子那里。
为什么要强调相貌平平,虽然很不礼貌,但实在是因为阿葵从来没见过这么奇怪的人。
他浑身都透着一种矜傲的贵气,身材高大宽肩窄腰,可以算得上玉树临风了,但偏偏有着那样一张过于普通的脸,简直没有一点特色,实在是给人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虽然有些可惜,但是阿葵最在意的还是做生意,殷勤的凑过去,“客官想要什么?”
黑衣男子环顾了四周,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人,却没有找到。
于是阿葵便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忽然就冷了下来,说话也冷飕飕的,似乎还带着莫名的怒气,道:“沈幼清。”
在阿葵愕然的目光下,他反应过来,僵硬的补充道:“做的食物。”
片刻后还意味深长的强调着补充道:“亲自。”
他这个表情可不像是来吃饭的,倒像是来砸场子的。
阿葵忧心忡忡,但是此刻这个奇怪的人并没有找事,他也不好赶人,便只能先应承下来,等着一会去问问沈姑娘怎么处理。
阿葵满世界地找沈幼清,最后在院子里大树后的秋千上找到了。
沈幼清手里抱着自己做的芝麻圆,颜色金黄,上面洒了许多芝麻,圆圆小小装满了托盘。她另一只手拿着话本翻看,时不时忽然发出大笑声,看起来惬意得很。
阿葵慌里慌张的跑过去,一副天都塌了的语气,“沈姑娘,大事不好啦!外面又有一个找事的来了!”
沈幼清被吼的吓了一跳,无奈的放下话本,没有从秋千上站起来,语气幽幽道:“阿葵,你知道你每天都这么喊大事不好了,让我觉得我像什么吗?”
阿葵心想都火烧眉毛了,沈姑娘怎么还有闲心坐在这呢,急急问道:“是什么?”
沈幼清吐出来几个字,“长生不老肉,别人都惦记的那种。”
阿葵想了想,不明白什么逻辑,又觉得沈姑娘这么说是有道理的,想了想忽然一拍手道:“沈姑娘,我懂了!你是在骂那些整天找事的人是狗吗?”
沈幼清:“……虽然我们说的不一样,但是你说的我也很赞同。”
阿葵把她手里拿着的竹编的小托盘夺过来,急切道;“你快去看看吧,外面有一个一身黑衣打扮的人一定要你亲自做东西给他呢,我猜是来找事的!”
沈幼清眼睁睁看着自己金灿灿的小芝麻圆离自己而去,终于妥协,挣扎着站起来,“只要不砸店闹腾,都不是天大的事。”
她跟着阿葵去看据说是来找事的仇家,躲在大厅后偷偷打量是谁。
阿葵指着不远处角落里一身黑衣的男子,道:“就是那个,来了就一直打量着你在不在,表情也很不耐烦,一看就是冲你来的。”
沈幼清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莫名觉得背影有点眼熟,穿衣服的风格更是熟悉。
但是这张平平凡凡的脸的确没见到过,沈幼清眯着眼仔细看了半晌,脑海里闪过某个凶狠的大恶魔,终于认出来了。
那浑身冷冰冰、散发着黑暗气息的不就是殷尤嘛!
好惊悚,他怎么又来了?!
还这么一副打扮,是故意避着谁呢?
沈幼清语气凝重,“阿葵,他真的除了点吃的,别的什么都没说吗?”
阿葵道:“对,只是强调要你……”
沈幼清目光惊悚,阿葵又继续补充,“亲手做的饭。”
沈幼清松口气,心想幸好不是要把自己做成食材,那就不是来寻仇了,但是这样子就更加不知道殷尤是来做什么了。
她想不通,又不敢直接跑出去问他,只好去了后厨先按他的话去做。
反正殷尤的想法至今她也猜不明白,在这里胆战心惊的瞎捉摸也不顶事,还是先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比较好。
她之前给殷尤做的东西也不少,知道殷尤口味偏甜偏淡,今日店里要卖的是烩面,殷尤应该不会因为口味大不合胃口就暴起……吧?
沈幼清一边拿过面盆里剩的面团,一边心里嘀咕,自己人生起起伏伏,但是似乎永远也甩不开给殷尤做东西吃的命运啊,人生也真是令她服气。
给面团抹上油,防止几个面团黏在一起,又将已经提前弄好的羊肉放到开水里滚洗一遍。
加入冷水烧开去除白沫沫,热锅里的汤慢慢的泛白,把红枣、香叶、八角之类的配料放进去,一直炖到锅中的汤汁变成浓郁的奶白色,热气混合着香气一起袭来,浓白的羊肉汤在锅里不停地冒着泡泡,咕噜咕噜的馋着人。
把拉伸好的面条放进锅里,放入嫩生生还带着水珠的青菜,撒上盐和胡椒粉,看着锅里的汤汁越来越浓郁,水滚的咕嘟声也越来越大,沈幼清关了火把它盛出来。
旁边的厨子正要搭把手往里面添香菜,沈幼清匆匆拦住了,正要说殷尤不喜欢吃这个,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她端着碗在原地纠结着,最后一咬牙接过厨子递过来的香菜往上撒。
沈幼清还嫌不够,于是说道:“再给我拿一点香菜。”
厨子也是香菜的狂热爱好者,还以为是食客自己要求的,兴冲冲的又给沈幼清递过去一小把,沈幼清全撒进去了。
殷尤神神秘秘这样一幅模样也不知道想干什么,如果是来找事的那正好用这个机会,得先让他主动暴露身份才好。
递给阿葵的时候,他看着碗中多了一倍的香菜,惊了一下,“沈姑娘你怎么还给找茬的人特意多加调料呢?”
沈幼清心里有点愧疚,但是她实在不想和殷尤玩猜猜看这提心吊胆的游戏了。
于是她对阿葵道:“你别管这个了,你一会把面端出去的时候,就把他当普通人看,他说啥做啥也别慌,我在这看着情况。”
阿葵点头,谨记着这句话,满脸严肃的端着面出去。
殷尤等的有些不耐了,脸上的面具也很不舒服,他烦躁的用手指敲着桌板,时不时还警惕着四周会不会忽然冒出来沈幼清。
等了半天,终于瞧见那个灰衣服的小二把饭端了上来,殷尤这才松了眉头,看着自己好不容易等来的面摆在桌子上。
奶白的羊肉汤汁,面条光滑油亮,羊肉夹在面条中间只露出来半个身子。青菜和红枣一下子给周围汤面点了鲜亮的颜色,看着赏心悦目。
面还冒着热气,羊肉汤浓郁香醇,面和羊肉的味道混在一起,喷香勾人。
如果不是看见那一堆香菜的话。
殷尤皱了眉头,他一直觉得香菜尝起来有些刺激味觉,不是很喜欢。所幸香菜只是撒在上面,还没有彻底把味道传给面汤,他便对阿葵道:“再拿一个碗来。”
阿葵挠头,“什么样的碗?客官做什么呢?”
殷尤嫌弃道:“挑香菜。”
阿葵恍然大悟,想到沈幼清之前的举动又更迷惑了。
但他还是记着沈幼清的叮嘱,把眼前人当做普通的食客,带着歉意道:“原来客官不吃香菜啊,怎么不早说,我刚刚应该提醒着老板不加的,真是对不住。”
阿葵正要重新去拿一个碗来给他,殷尤却忽然喊住他了,“……是你们老板自己给我加的吗?”
阿葵瞬间心都提起来了,心想难不成就要在这里找茬了?
他小心翼翼道:“是的,我们老板说,香菜是烩面的一半灵魂,加了香菜能够让羊肉汤有清香的味道……”
他费力的在脑中回想着沈幼清曾经对着香菜的表白原话,希望自己解释清楚了能够让眼前这位客人放弃从这点开始找麻烦。
大概是他的解释成功说服了他,殷尤挥了挥手,道:“不用拿碗了,我就这样吃吧。”
阿葵虽然想着自己赶紧走开比较好,但是又忍不住履行一个小二的职责,想劝说他可以不要勉强。
刚欲开口,眼角余光就瞥见自己老板躲在柱子后面,他又把话咽了回去,老老实实退下了。
阿葵偷溜到沈幼清身边,悄声问道:“沈姑娘,你明明知道那个人可能会因为不顺心就找事,怎么还给他主动送上门去呢?刚刚他说不吃香菜,那副模样我都以为他要发火了。”
沈幼清心道就是想要殷尤发火的,然而现下她看着殷尤在那拿着筷子吃面,面上虽然没有什么好看的表情,但是还是认认真真的把她故意加的香菜吃了。
她心里乱乱的,不明白殷尤怎么连这个都能忍下来。
明明脾气那么大,一点点小事都能眦睚必报一定要自己出了气,怎么如今就忍下来了呢?
一个人躲在大厅角落里,生怕别人看见的谨慎模样,皱着眉先把香菜一个一个挑出来首先吃掉,最后才缓和脸色吃面喝汤……
沈幼清心想,怎么这个大魔王看起来有点委屈巴巴的呢?
沈清濯认真的听完整个故事,惊叹道:“原来阿姐觉得是那个时候哥哥就对你有喜欢的感觉啦!”
沈幼清嘴边含着笑,道:“嗯,那个时候也不确定,只是放在心里自己当做秘密了,今天告诉你你可不许和你姐夫说哦!不过看来我当时想的没错,只是我喜欢香菜就陪着我一起吃,那可能就是真爱了。”
沈清濯心道真是好神奇的一件事,自己从来没注意的香菜竟然在阿姐和哥哥中间做了小红娘。
分享小秘密是挺让人愉悦的,尤其这个小秘密是关于自己夫君爱慕自己的。
沈幼清兴致忽起,决定今天中午自己要亲自下厨,就做羊肉烩面,不知道殷尤还会不会跟自己一起吃香菜。
沈清濯跟自家阿姐还没玩了一会,殷尤就回来了,见沈清濯他们两个不知道说了什么,都是一副开心的样子。
他做出一副严肃脸,对沈清濯道:“怎么还缠着你阿姐玩闹,今日你夫子给你布置的课业完成了么?”
沈清濯可不怕他,仰着小脸神气道:“姐夫你实在太不坦诚啦,想要和阿姐单独呆一起就说嘛,我又不会不理解你,你干什么要拐弯抹角!”
殷尤:“……”
沈幼清:“哈哈哈哈哈哈!”
看殷尤作势拎着自己丢出去,沈清濯动作迅速的跑开,站在门口一副得意的模样,还朝着殷尤做了鬼脸,把殷尤气的忍不住扶额。
等沈清濯跑出房间,他才转身,看着笑的停不下来的沈幼清,无奈道:“别笑了,看来我过几日要找个教安安说话艺术的夫子,把这个跟你学的什么话都说的毛病给改掉,不然我迟早要被你们俩气死。”
沈幼清促狭的看他,“我觉得安安坦率点挺好玩的,再说了,夫君,难道安安说的哪里不对吗?”
殷尤气笑了,他和沈幼清在这方面争辩从来没赢过,干脆放弃挣扎,一把搂过沈幼清吻她唇,从源头解决。
*
虽然听了阿姐的解答,沈清濯的疑问其实还是没有解答。
夫子说过,对于一件事的真相,永远不能只听一个人的描述,一定要多了解才有可能找到正确的答案。
比较了解阿姐他们事情的还有默一哥哥,不知道他和阿姐知道的答案一样不一样。
沈清濯便跑去问默一,把疑惑给他说了一遍。
默一道:“小公子,这你就问对人了,我可是存了可多的秘密呢,都是关于王爷和王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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