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庖丁没再答理刺头,对庙里的其他人说:“我叫庖丁,战斗类血脉觉醒者,血脉是屠夫,凡是刀到我手上都会变得非常锋利。技能是庖丁解牛,效果的话,你们听我的名字大概也能猜到。”

“这已经是我第三次进入初级竞技场了,对于通关,有一定的经验。我不是想要什么权利,我只是想把大家团结起来,一起想办法活下去,你们要是觉得相信我,可以跟着我一起。”

庖丁拿得出实力,说得也还算诚恳,但响应者不到十个。

能活过守门人选拔的都不是庸人,其中很多人想法跟刺头一样,也讨厌被约束,喜欢自由发挥,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况且庖丁给人的感觉并不算太好。

“你脾气太极端了,不过是被人刺了两句,就差点失控砍人,我很难想象你管理队伍的样子。”人群中一个英俊又强壮的男人朝庖丁走过去,同样站到人群前面,微微一笑。

男人举手投足都带着上位者的味道,往庖丁旁边一站,简直像是老板和他的保镖:“我是狮子血脉觉醒着,大家可以叫我狮子。血脉天赋使我嗅觉灵敏,夜视增强,技能是初级兽化。虽然在此之前我只经历过一次初级竞技场,但是在现实中我有丰富的团队管理经验,我觉得你们可以信任我。”

“我们这里有五十人,每个人的技能各不相同,只有合作才能让大家的能力充分发挥。”

“大家千万不要觉得加入团队是一种约束,好的团队绝对不会限制个人的想法,我们可以把思路拿到一起讨论,找出最优的方案,可以把每个人的技能搭配起来,发挥最大作用。”

“当然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在大家思路不一致的时候,也需要有人来统一,这就是我这个队长的职责。我会为团队制定出规则,明确奖惩。这些也正是我擅长的地方。”

狮子的说法得到了部分人的认同,最终效果比庖丁要好些,凝聚了十几个队友,其中包括刚才撒娇求带的兔兔。

至于剩下的二十几个玩家,仍旧三三两两站在一起,摆明了谁的队伍也不想加。

“行了,话也说了,对也组了,是不是该把门让开了?”刺头青年推了庖丁一把。

“我认为我们还是应该更团结一点,这场游戏的难度不低,不报团说不定有团灭的风险。当然我也不是非要大家听我的。”庖丁显然对现在的结果并不满意。

“其实没必要选什么团长。”一个温和悦耳的男声从人群中冒出来,众人转头去看,是一个看起来有些病弱的俊美青年,旁边还跟了个子高挑气质卓然的美人。正是独孤和于渊。

独孤不紧不慢地解释着自己的想法:“现阶段我们的任务只是尽可能多的打听消息,触发任务。既然如此,大家各自分散活动其实更有利于收集情报。至于合作,晚上大家总要回来睡觉的,不如约定在天黑前回到这里,人到齐后,把白天得到的信息互相分享一下,再一起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我们有五十个人,外面的地图恐怕不会太小。过于集中反而会让我们错过很多信息。”

“大家并不熟悉,其实选择谁当团长都很难服众,也不利于管理,现在这样挺好,喜欢抱团的抱团,喜欢单独行动的单独行动。每个人有自己的思路,何必强迫所有人一样呢?”

他的说法获得了余下众人的赞同。连刺头都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十分欠揍地说了句:“终于有说人话的了。”

未组队的玩家纷纷表明了态度,庖丁不好再勉强,只得让开了门。

等玩家都离开后,于渊与独孤并肩走出破庙:“哥哥其实还漏了一点没说吧?玩家的确有共同的通关目标,但关卡内获得道具卡奖励,还有结束时计算贡献值却不是一起的。有人的地方就有竞争和算计,何况是五十个玩家,在这种以性命为赌注的游戏里。人性,从来都是最不可靠的。”

独孤认同地点点头:“来自同伴的背叛总是最为致命。而且上一场游戏里张茂文的事我复盘了很久,其实能赢很大程度上靠运气。如果我没有抽到反弹卡,或者用给了别人,即使猜到他身份,我未必赢得了他。如果他再强一点我……”

“赢了就是赢了。没有如果。”于渊打断了独孤的话:“对于我们和恶魔都一样,机会只有一次,赢就是赢,输就是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破庙外是一条狭窄的胡同口,两个人并肩都显得有些拥挤。路面是青石板铺成的,带着潮气,脚踩上去又湿又冷。墙上挂着很多长长的藤蔓,叶子却已掉了大半,剩下发黄的枯枝和几片孤孤单单的黄叶挂在顶上,随着秋风飘来摆去,看着一片萧瑟。

出了胡同,街道宽阔起来,路旁是修葺的很漂亮的房屋。风格有些复古,却又无法明确看出某个朝代的风格。

街上行人不多,少有的几个,也形色匆匆。

但所有人都穿得很体面,衬着从破庙出来的他们,像群乞丐似的。他们身上的衣服不像现代服饰,头发都留的很长,有的变成发辫,有的用簪子别在脑后。

很奇怪的是,明明天色尚早,沿街的铺面却都紧紧关闭,路上也没有人做生意。

玩家们望着空荡荡的路,一时有些无措。要打听消息,路上却没有人,这确实让他们犯了难。

“兄弟,等一下”独孤追上刺头青年。

“干嘛?”刺头青年脚步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独孤脸上挂着友善的笑容:“只是想认识一下,哥们怎么称呼?”

刺头青年回过头来,看见是独孤后,语气稍微放缓了些:“年修竹。”

独孤这才第一次看见年修竹的正脸,和他想象中不同,青年眉清目秀,带着几分书卷气。不说话的时候倒像个寒窗苦读穷的书生。

独孤一愣:“真名?”

“当然是真名。”年修竹莫名其妙地瞥了独孤一眼。

独孤:“告诉我真名,你不怕现实身份暴露吗?”

年修竹一僵,似乎才注意到这个问题似的。他似乎有些尴尬,光着的脚在青石板上不安地挪动了下:“那应该叫什么?”

独孤十分善解人意地接过话题:“我叫路人甲,这是我同伴路人乙。当然都是假名字。游戏里很多人都会起。这样既方便称呼,又不担心暴露身份。”

“杠精。”年修竹似乎是想把刚才报真名的愚蠢行为覆盖掉似的重复着:“我叫杠精。”

……兄弟,你对自己的定位这么精准吗?

独孤抿着嘴,低着头,肩膀笑得直抖,好一会才恢复了表情:“杠精兄弟,是这样,我想邀请你加入队伍。”

年修竹脸皱成一团:“邀请我?我不是说过我不喜欢入队了吗?我还以为你是个脑子清楚的。”

“我说的不是这一局游戏,是长期队友。”独孤不介意年修竹的奚落,态度依然温和。

年修竹转身就走:“那更不要了。”

独孤没有拦也没有追,仿佛只是兴之所至,随口一问。

“人跑了,不追吗?”于渊抱着手臂站在独孤身后。

“没事,我只是先跟他提一句,让他有个心理准备罢了。真的要确定组队,至少也要到游戏后期。”独孤不在意地说。

两人并肩走在街道上。

“哥哥为什么要拉他入队?”于渊突然问了句。

于渊没有说谁,但独孤知道是在问年修竹的事。

“遇上一个符合你要求的,当然要赶紧拉过来。”

于渊没想到是这个理由,微微一怔,又问:“哥哥怎么知道他符合?”

“他几乎没怎么抬过头,却能一眼确定庙里的人数,很快根据条件确定庙里的都是玩家,说明脑子清楚。”

“想到什么说什么,不怕得罪人,这样的人城府不会太深。”

“讨厌组队,说明不依赖他人,说明有独立思考和行动的能力。”

“最后,他年龄看上去跟我相近,身上有一种自信又笃定的骄傲劲,说明在现实中应该也挺优秀的,要是不够优秀的,冲他这个脾气,早就被社会毒打过了。”

于渊被独孤的说法逗乐了:“哥哥分析人很有一套。”

独孤谦虚道:“是年修竹的性格比较简单,也有很多人我看不透的。”

于渊:“比如?”

独孤眨眨眼睛:“你呀。”

于渊来了兴致:“哥哥眼里,我是个怎样的人?”

“真要说呀?”独孤有些犯难地看向于渊:“我要是说的不对,你别生气哈。”

于渊点点头,依旧是平时那副温文浅笑的模样。

独孤:“看你直播的时候,我觉得你骨子里是个很强势的人,个性也很独立。你几乎不从组队,组队就一定要拿队长。”

“但直播的时候,你对观众又很温和,就算有喷子在直播间跳,你一般也是选择无视,而不是像一些暴脾气主播一样跟他们对喷。你对粉丝容忍度很高,开玩笑几乎不会生气,有些不合理的要求也会满足。”

于渊笑着解释了句:“这个啊,因为是工作嘛。在游戏里强势是为了防止猪队友扯后腿,影响节目效果,对观众温和是为了恰饭。”

又问独孤:“那现实中的我呢?”

独孤:“温柔,随和,安静。”

于渊点头。

独孤:“但又都不是。”

“嗯?”于渊歪过脑袋,不明白独孤的意思。

“我说不出来,就好像你是这样的人,只是因为你想要我认为你是这样的人。可明明你没必要在我面前伪装什么,我这么想是不是有点自我意识过剩了。”独孤越分析越心虚。

于渊以前都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在他面前伪装,骗他又没什么好处。

“哥哥说得也没错。我的确想给哥哥留下这样的印象。”于渊定定看着独孤,漂亮的暗金色在瞳孔中闪动:“总是想给喜欢的人,展露自己最好的一面。人不都是这样的?”

喜欢的人。

独孤愣愣地望着于渊的眼睛,感觉那里面藏着星辰明灭。

虽然,于渊说的喜欢应该是朋友间的喜欢。

独孤努力劝自己不要自作多情。

可是,他说喜欢我!万一,万一呢?

独孤仅是想一下这种可能性,就开心地想开花。

白墙灰瓦的古镇,青石板路的中央,萧瑟的秋风卷着地上的落叶,打着旋,从东到西。

路中央两个青年赤着脚,穿着淡薄破旧的衣服,在寒风里对望着。

独孤却丝毫不觉得冷,心飞快地跳着。眼中既期待,又畏惧,既欢喜,又茫然。纷纷杂杂的情绪,毫无保留地呈现给于渊。

你对我是哪种喜欢?

独孤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把心里的问题问出来。

他不敢。

当他打开房门,看见于渊的一刻起。于渊就从一个抽象的,遥不可及的男神,渐渐变成了一个每天,看得见,摸得着的,现实中的人。

他心里对于渊那种粉丝般的好感,也在相处中变成了脸红心跳的暗恋。

他没奢望过这暗恋能成功,甚至不敢对对方表露出友情之外的好感。

每天看见对方,就已经足以让他开心。但他现在不止能看见对方,还能一起聊天,吃饭,健身。像朋友一样相处,在游戏里更是同生共死的伙伴。

这样的关系已经远超出他的奢望,甚至让他有种飘在云端的不真实感。

所以他越发不敢冒险,也不敢幻想更多。他也会恐惧从云端坠落,粉身碎骨的疼痛。

“看天色应该已经是午后了,我们抓紧时间做任务吧。”独孤收起心里旖旎的心思,正色道。

“好。”于渊依旧是那副温和好说话的样子,像是独孤说什么他都会一口答应下来。

两人聊天的功夫,其他队伍的玩家已经各自出发。

庖丁一组选择的目标是坊市:“一个城镇,人流大的地方,信息更集中,虽然这个镇子看起来有些萧条,但总不可能所有店铺都关门吧,那不得把人都饿死。我们去坊市转一圈,肯定能找到有用的信息。”

狮子一组选择的地方是住宅区。

作为队长,他给新加入的队员解释了一下选择住宅区的原因:“游戏不可能给我们一个太平无事的村子,这里必然已经发生了什么,我们这副打扮,直接跟当地人说话,未必有人搭理,还容易暴露身份,不如暗中打听,更加稳妥。”

又说:“路上的时间不要浪费,大家先彼此介绍一下技能吧,这样一会分工,我会尽量考虑把每个人的能力都发挥出来。。”

余下的人各自也有了打算,四散走开。独孤却没有明确的发现,只沿着主路慢吞吞地走在路上,左看看,右看看,走完这条街,又转个弯,溜达下一条街。看起来像是闲逛一般,完全没有目标。

小镇不大,街道三横两竖。三条街道横贯东西,两条连接南北。到傍晚时,独孤已经将整个主路逛完。

小镇东南边是住宅比较集中的地方,家家户户都有个漂亮的小院,看着生活富庶,衣食无忧的样子。

西南边看上去最为荒凉,独孤他们住的破庙也在这边。独孤本以为除了他们以外,应该还有一些当地的穷人,但独孤转了一圈,没有再看见其他住户,再往西就只剩下一大片荒地,荒地的尽头,倒是有间破旧草屋,不知是什么时候建的。

中间一条路是小镇的主路,也是最为繁华的一条,酒楼,街市都开在这条街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条街萧条的有些过分。

走过街角的时候,独孤瞧见几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正聚在一起欺负一个佝偻着背的男人。

这几个少年看起来家境不错,吃得白白胖胖的,穿得也很讲究,

一边欺负一边喊:

“叫你胡说八道,臭疯子,打死你。”

“哈哈疯子吃泥巴啦!喂他多吃一点,他就配吃这种东西!”

独孤走近一看,一个少年正骑在疯子身上,揪着他头发,把泥巴往人嘴里塞,旁边有两个人按着疯子的腿脚。

剩下的围在周围拍手叫好。倒好像他们做了一回行侠仗义的英雄一样。

独孤停下脚步。就算知道是npc,看见这样的场景心里还是会有些不快。

心里念叨着,被当街欺负的疯子,怎么听都像是有故事的存在。管这个闲事不亏。走上前去。

“住手!”独孤大喝一声,三两下把那几个半大少年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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