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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玉柔痛苦的咳出了一口血,“韵儿,别去了,我知道我已经活不下去了,我等不到你回来。”
她艰难地瞪大眼睛,断断续续的哀求:“韵儿,看在我们往日的情谊上,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舒韵替王玉柔拨开散乱的头发,努力把声音放的轻柔,“你说,我在听。”
王玉柔眼里沁出了泪,强撑着道:“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女儿,她把我当做全部的希望。韵儿,别告诉她我死了,不然她也活不下去了。”
舒韵忍痛摇了摇头,这件事她做不到,含着泪道:“小姐,瞒不住的,杜家的人见不到你,消息一样会传回去,我……”
王玉柔勉强抬了下手,断断续续的道:“我和姨母十年未见,她不会认出我的样子。这个镯子是她送给我的,你戴着它替我去杜府,不会有人发现你的身份……”
一缕鲜血从王玉柔鼻子里流出来,她喷出了一口血沫,“韵儿,你也是杜府的小姐……”
舒韵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小姐,我……”这是要让自己以王玉柔的身份去侍郎府?这太荒谬了。
她咬紧了唇,却忍不住纷纷掉落的泪珠。若是应下这件事,一旦事发,她还能保住命吗?她活着是为了复仇,她比谁都珍惜这条命。在没有报仇之前,她绝不能死!
可舒韵更清楚,她能逃脱方氏母女的欺压,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都是因为王玉柔。这些日子,她们同吃同住,王玉柔对她信赖依恋,什么好东西都愿意给她……
王玉柔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双眼却不甘心的睁大盯着舒韵,固执的等着她回答。
王玉柔痛苦的咳出了一口血,“韵儿,别去了,我知道我已经活不下去了,我等不到你回来。”
她艰难地瞪大眼睛,断断续续的哀求:“韵儿,看在我们往日的情谊上,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舒韵替王玉柔拨开散乱的头发,努力把声音放的轻柔,“你说,我在听。”
王玉柔眼里沁出了泪,强撑着道:“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女儿,她把我当做全部的希望。韵儿,别告诉她我死了,不然她也活不下去了。”
舒韵忍痛摇了摇头,这件事她做不到,含着泪道:“小姐,瞒不住的,杜家的人见不到你,消息一样会传回去,我……”
王玉柔勉强抬了下手,断断续续的道:“我和姨母十年未见,她不会认出我的样子。这个镯子是她送给我的,你戴着它替我去杜府,不会有人发现你的身份……”
一缕鲜血从王玉柔鼻子里流出来,她喷出了一口血沫,“韵儿,你也是杜府的小姐……”
舒韵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小姐,我……”这是要让自己以王玉柔的身份去侍郎府?这太荒谬了。
她咬紧了唇,却忍不住纷纷掉落的泪珠。若是应下这件事,一旦事发,她还能保住命吗?她活着是为了复仇,她比谁都珍惜这条命。在没有报仇之前,她绝不能死!
可舒韵更清楚,她能逃脱方氏母女的欺压,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都是因为王玉柔。这些日子,她们同吃同住,王玉柔对她信赖依恋,什么好东西都愿意给她……
王玉柔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双眼却不甘心的睁大盯着舒韵,固执的等着她回答。
“我......”舒韵此刻天人交战,盯着王玉柔逐渐涣散的眼睛,终究应了下来,“小姐,你放心。”
舒韵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颤抖,但依旧如同往常一样,带着令王玉柔安心的力量。
听见她的承诺,王玉柔的唇边缓缓绽开一抹笑意,原本睁大的双眼也缓缓闭上,眼珠在眼皮底下滚到一边,最终断了气。
“小姐!”舒韵压着嗓音低吼,往日情形历历在目,王玉柔一直待她如同亲姐妹,如今亲眼看见她死在自己面前,心中仍旧涌出无尽悲恸。
难以想象若是王夫人知道了此时,该会是如何的悲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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