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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将手中的人皮面具扔到付云淼面前，看着上面的少许泥土，听到了李三的声音：“这么久了，你们居然都没发现我。是我伪装的太好了，还是你们太弱了？”
扶着的秦灵川还在不停地发抖，脸色很不好。这么久耽搁下来，他会出事的。
付云淼起身来到他面前：“解药。”
李三举起手中的白瓷小瓶，在他们面前晃了晃：“解药，在我这。”边说，边打开盖子。一颗褐色的药丸滚落到手心上，李三两指捏着药丸递到付云淼面前，随后目光看向倒在地上的秦灵川：“他中的是慢性毒药，每一次的量不多。不过堆积起来，就能要了他的命。”李三扯起嘴角，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付云淼。布满血丝的眼球瞪得很大，让人只觉得他疯了。
“解药给我，价钱你开。”
李三骤然收起脸上的笑容，将药丸握在手心中向后退了一步：“不，我不要钱。一分钱，都不要。”
李三躲过付云淼抢药的动作，将药丸放在嘴边大声道：“你再上前一步，我就把它吃了。这样，你再也没办法救他了。”听着李三的话，付云淼无奈退后几步语气温和了许多生怕哪句话会刺激他：“你到底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李三放下手，微微歪头古怪笑着道：“我要你，给我，跪下。”最后两个字犹如钟声在付云淼和沈年耳边绽开，付云淼先是一愣随后便听到沈年的话：“我跪，我来。”李三皱着眉偏头看向沈年，冷哼一声伸出手指指向付云淼：“我就要她跪，否则你们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秦灵川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沈年急忙低头说：“川哥！川哥！你怎么样？”话音落下，秦灵川便晕了过去。付云淼还在原地犹豫，她从不求人更别提下跪。
“跪啊！快跪！”
李三的声音混着耳鸣在耳旁杂乱响起，付云淼微抖的双眸看向李三。
“付前辈，您……”
“是不是我跪了，解药就给我们了？”听到付云淼的话，沈年皱着眉头一惊。
“跪。”李三指向自己面前的土地，只见付云淼抬脚走到他身旁。低眼望向自己的脚下，树林里的鸟儿被惊起。付云淼的白裙沾上泥土，李三似乎还不满意得寸进尺的道：“身子弯下。”付云淼心头一震，抬头看向李三。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径直，听着自己的喘息声。付云淼低下头看向地上的杂草，慢慢弯身屈服在李三的脚下。感觉到背上被一股重量压住，沈年看着李三将脚放在付云淼背上摩擦几下弯腰不屑道：“你侮辱我的，我还给你了。”
药丸被扔在面前，李三放下脚大笑着向森林里走去。握住药丸，付云淼起身来到秦灵川面前扶着他把药给他吃下去。沈年看着付云淼的模样，担心的问：“付前辈，您没事吧？”付云淼摇摇头，偏头看向昏迷的秦灵川：“扶他躺下吧。”
一旁的树叶被风吹起，空中飞过几只鸟儿。高悬的太阳透过密布树叶的缝隙，散落地上。听着脚下枯叶滚动的声音，沈年和付云淼扶着秦灵川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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