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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是清醒的,也能感觉到周围的东西,但若想要睁开眼,就仿佛有千钧的阻力。
见她只是轻微地动了动,却没有醒来,男人的手缓缓剥开薄透的寝衣,露出一片雪白。
他埋头吻在敏感的地方,舌头灵巧,快感如朵朵鲜红刺痛的花盛开。徐瑾心中快要滴血,身体的反应却跟不上。
她命令,手抬起来,却像是断线的木偶一般,无法控制。她忽然之间反应过来,这样的效果,分明是某种带有安眠性质的秘药。
语诗!是她,在睡前喂她喝了牛乳。
徐瑾暗恨。
身体却在他技艺高超的抚摸下已经变得滚烫,让她变成这灼热温度的囚徒。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脖颈滑到后背,引起战栗。十分熟练地将她寝衣的腰带解开,然后再往下,细密的吻点点落下。
他将她抱起来,她的骨架不大,线条柔软,他轻易就将她摆成了趴着的姿势,还贴心地在下腹垫了一个枕头。
为何……这是为何?
他若正经地求,她未必不肯给。
她曾默许了他后宫中独一无二的地位,他的小动作她都装作不知道。
她对他的喜爱看重,合宫上下都知道。昔日的边陲大将朝她献美,也故意照着陆自容的模子来的。
沉睡中的女人有种别样的魅力,五官精致无暇,两根锁骨如同名贵玉簪镶嵌。男人忍不住看了又看,将她的脑袋掰过来接吻。
欢愉……是真的欢愉啊,仿佛灵魂都在战栗尖叫。
他好像天生知道如何调动起她的身体,像一个技艺高超的调音师,只要轻轻拨弦,就能让她颤抖不已。
十指紧紧地相握,他缓缓地发力,她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只有相融合的战栗。
徐瑾无力地在脑中想,他是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
这种从背后的姿势,紧紧相贴,能清楚感受到男人紧绷腰腹的力量。她明显能够感觉男人的热情,滴滴汗水坠落,那种炙热感好像连带着也要将她也点燃。
心痛,也是真的心痛。
因为每一次撞击带来的战栗快意,都在提醒她,她也在无比地渴望他。只是出于某种矜持,没有宣之于口,而是被他用这种恶劣而隐秘的方式满足了。
过了许久,他俯下身来吻了她,然后将她翻过来,换了一个姿势继续。徐瑾已经感觉身体绵软,但是身上的男人仿佛不知疲倦。
徐瑾无力地被他摆弄,只当是享受服务了。
她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样柔软,可以被他摆成各种羞耻的姿势,这源自于她从前勤奋的练武,每日从不落下。
想起那段刚刚穿越的日子,她是真的拼尽全力地追赶,总害怕自己配不上这帝位。
她是那种会将苦楚藏在心底,暗自发力,面上云淡风轻的人。私底下该下的功夫一点没有少,若非生在帝王之家,她的心机城府已经足够出色。
可惜,依旧是比不过啊!喜怒不形于色,在他面前轻易就会破功。
男人气息紊乱,埋头在她的颈边,缠绵厮磨,就算闭着眼也能想象出那交缠的剪影。
他俯下身,在她脖颈靠下的地方种下红莲。她的后背一片雪白,黑发披散,更衬得红莲触目惊心,他盯着那印记,发力。
终于,在释放之后,一片狼藉。徐瑾提着的心口也终于放了下来。
他凑过来,见她依旧乖乖沉睡,情意绵绵地吻了她的眼角,然后将她横抱起来去清洗。
清洗的过程更是让人羞耻。男人十分敬业,每一个地方认真地搓洗了两遍,某些不可描述的地方还专门用手指探进去洗了。
徐瑾脸色酡红,但被热水浸泡后的皮肤是会发红,很难让人注意。
洗完之后,他拿着帕子为她细细地擦干身体。然后将寝衣轻手轻脚地给她穿上,那动作熟练而温柔。
穿好之后,不仅将床铺整理好了,还拿来一把梳子,专门将徐瑾的头发梳好,直到最后,看起来和她睡前一模一样。
他的手指又过来抚过她的脸,反反复复,最后啄了一下她的唇,那珍之若宝的模样让徐瑾心情复杂。
这一系列的动作,流畅熟稔,好像并非第一次做,徐瑾心中异样划过。
青年将她抱到怀里面,这才安心地睡了。徐瑾平复了心情,也在熟悉的气息中渐渐陷入黑暗。
第二天醒来,倒是意外地看到陆自容留在身旁。
徐瑾有些诧异,正想要起身质问他,却觉得一阵腰酸背痛。
“啊……”徐瑾吃痛,扶着自己的老腰,看着陆自容的目光带了某种异样,问:“孤为何觉得腰痛不已?”
青年已经穿好衣裳,整整齐齐的,坐在床边,脸上的浅笑恭敬得体:“许是陛下昨日坐久了。臣侍帮皇上揉揉。”
那语气十分正经。
说着,伸手,指尖带着力度朝腰间摩挲而来。
昨夜,就是这双修长灵巧的手,带她攀上欲念的高峰,徐瑾反应性地一颤。
“……不用。”她连忙将他推开了。
男人一顿,乖乖地收回了手,语气中竟有一丝幽怨:“皇上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令臣侍担忧。”
他说爱惜身体!
徐瑾阴恻恻地看着青年,暗示:“孤昨夜好像听见什么声响。”
青年的神色没有动半分,反而亲昵地凑过来,低声致歉:“许是臣侍昨夜回来晚了,惊扰了陛下。”
竟没有一丝心虚。
徐瑾咬牙切齿,本欲挑明,但转念一想,如此恐怕就失了先机。
她不是莽夫,不会贸然做撕破脸的事情,趁现在陆自容对她还有几分黏糊,该多谋取些利益。
心念一转,不过瞬间的事情,到嘴边质问的话转为淡然的笑意,机锋化作温情的问候:“本以为皇夫会早些回来,孤昨日在这梧桐宫等了你一夜,是被什么事情缠住了?”
青年果然愧疚不已,看向她的目光也格外温柔,还有几分激动。
他自然知道徐瑾等了他一夜,也是因为如此,昨夜回宫,看到她安然躺在床上,才会如此情动。但是此话由徐瑾亲口说出来,又变得不一样起来。
“确实有些麻烦事。但有陛下等候,臣侍便觉得一切都值了。”
他俯身抱住了她。她的发丝温热,散发着玫瑰香气,丝丝勾人心弦,透过寝衣的缝隙,能看到雪白的肌肤,令人想起昨晚的旖旎。
但此刻已经足够美好,他闭上眼,呼吸她身上的味道,很想就留在这一瞬。
麻烦事……是怎样的麻烦事?她嗅到了机会。所谓渔翁得利,便是要有足够的眼光找到插足的时机。
她机警地没有深问,只是微笑地推开了他,神色没有半分异常。
“今日不去御书房?”她问。
“臣侍总要陪伴陛下。”他揽过她的腰,目光黏在她身上,掌心阵阵发热。
徐瑾点头:“如此甚好,孤正想去周围转转。”
他亲昵地凑过来吻了她的脸颊,俊容上绽放温柔笑容:“容臣侍为陛下更衣。”
青年取过一件衣裳,要替她换上。
徐瑾只僵了一瞬,便任他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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