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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在这里鬼鬼祟祟交接什么东西?”

淑秀猛一回头,发现葛万春提着一盏灯笼,身后站着十几个身强体壮的太监,将她围得死死的。

“葛公公……”淑秀慌乱。

又一想,物件虽然交了出去,但外头的人不知道是不是走远,自己一定要替他争取时间。只要抓不到证据,自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来啊,看看她传递些什么见不得人的。”

葛万春一声令下,太监们扑了上来,将淑秀像拎小鸡似的提了起来。几个太监也不顾刺手,草草地用太监服的摆子包了手,就去扒拉荆棘。

这一扒拉,哪里还藏得住,生生露出一个洞口来。

“有个洞,通向宫外。”

一个太监不顾扎身,已经伏了下去,又有一个太监送上灯笼,替他打着光。

“外头没人,想是跑了。”

葛万春冷笑:“说,传递什么?”

淑秀咬牙,突然就跪下:“公公饶命,奴婢家中贫穷,偷了点宫中的东西出去变卖换些钱,公公饶命啊!”

“偷东西?行啊。”

葛万春打量着她,突然一伸手,从她手上扯下两只手套。

“哟,偷东西倒不怕扎手。带回去,先把两只手砍了,再行审问。”

“不要啊,公公!”淑秀一声惨叫,“带我去见皇后,我有话要跟皇后说。”

“还想见皇后……就你这贱相,也配见皇后?”

葛万春冷笑着,一挥手,一个粗壮太监挥出一拳,将淑秀打晕了过去。

跟葛公公求饶?求错人了。

当初将柳嬷嬷从悬崖上扔下去,柳嬷嬷求饶求到失禁,也没见葛公公眨一下眼。

坤德殿,皇后娘娘根本就没有睡。

葛万春进来:“皇后娘娘,两只手已经剁了,齐肩,一点儿没留。”

曲皇后披着头发,一下又一下地梳着,半晌才道:“她在本宫身边已有七年,本宫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她招了没?”

“没招,只说自己偷了东西。问她偷的啥,说是偷了娘娘好久不戴的一支簪子。”

曲皇后一声冷笑:“这是欺负本宫簪子太多,记不过来?”

葛万春道:“娘娘说笑了。到底还是娘娘聪明,露了个假宝贝,果然就引了她上钩,奴才特意等她传递成功之后才现的身。”

“嗯。办得不错。”

得了表扬,葛万春更加积极:“奴才特来讨皇后娘娘的示下,还要不要再审。”

曲皇后将梳子一扔:“不用审了,她是咬死不说实话。那就成全她,割了舌头扔到殿下的猛犬舍去。”

密帝年轻时喜欢斗犬,皇宫里曾经养过一大批生性凶残的斗犬。后来密帝身体不好,又听了高人的话,觉得斗犬大概血光太重,伤了德行,渐渐就不太迷恋。但那些猛犬舍还在,那些斗犬虽然老了,性子却还是跟年轻时一样残暴。

甚至,它们松动的牙齿会让淑秀死得更慢些。

……

皇宫里血雨腥风,将军府却春色旖旎。

“早些睡吧,明天你还得早起呢。”贝安歌将薄被拉上,盖住元阙的美好身体,免得自己看了又眼馋。

“以后不许再自作主张、身涉险境,知道不?”

元阙想了想,又补充:“武功高强也不行。今天那刺客是吃了猝不及防的亏,若真的过招,你不见得赢得了他。”

“知道啦。元婆婆。”贝安歌笑话他啰嗦。

“咦,喊我元婆婆……”元阙无语,“真是个调皮的贝公公。”

“婆婆”亲了一下“公公”,大半夜却毫无睡意,“这几日会有重大变故,你不要再出门了,我担心长公主那边会出手。”

“好的。这几天我一定乖乖在家孵小鸡,哪里都不去。”

“孵小鸡?”

哈哈哈哈,跟古代人说话真的好累。贝安歌笑出声来:“母鸡孵小鸡不就是在窝里好久,哪里都不去嘛。”

元阙眼睛晶亮亮的:“贝贝,咱们什么时候孵个自己的小鸡?”

呃,这古代人什么鬼,把自己孩子叫“小鸡”?

不过……为什么听起来还怪甜蜜的?贝安歌眨眨眼,想了想:“那就等大局稳定了,咱们考虑孵小鸡一事!就这么定了,睡觉!”

第二日一早,元阙又是天不亮就走了。

贝安歌其实也醒得早,她只是装睡,看着元阙悄悄起身,为怕打扰到她,还去了隔壁房间洗漱。

早餐是一个人吃的,贝安歌的胃口出奇地不好。就连最新鲜的炒笋尖也没吊起她的胃口。

这可是江南快马送来的头一批春笋啊。

又嫩又鲜的春笋啊。

没胃口就是没胃口,一直到中午也没胃口。

贝安歌疑心自己不淡定了,到底眼下要经历的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可能自己也不似想象中那么强大。于是贝安歌决定去醍醐园走走。

醍醐园一派春天气相,桃红柳绿、草长莺飞,一条长廊上,紫藤已经初见萌芽。

“春色再深些,这紫藤会爬满藤架吧?”贝安歌问妙如,其实也不需要答案。

妙如只会点点头:“是的呢。”

妙意的话匣子倒是被打开了:“醍醐园一到春天,最漂亮的就是这一廊的紫藤。串串累累的浅紫深紫,疏疏密密地爬满着。”

妙如惊讶地望着她:“妙意,你啥时候念书了吗?说得真美啊。”

妙意不好意思:“不瞒你们说,我来将军府的时候才十三岁,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看到这紫藤架,头一个想到的就是……最好搞个秋千,在这上头荡来荡去,那叫一个痛快。于是我就整天看着这里,路过也看,停下也看,有事也看,没事也看。看多了,那美丽的样子就记在脑子里了呢。”

贝安歌若有所思:“所以是不是诗人不重要,心中有得,自然成诗,是这意思不?”

“夫人说得好对!”两丫鬟大声赞扬。

所以是不是温柔的人也不重要,像元阙,那么冰冷的人,一旦遇到对的人,自然也就变得深情起来。

贝安歌不由嘴角泛起微笑,想象着这紫藤架上荡秋千的情景,果然很美呢。

“那就依了妙意,过几天就叫人来装个秋千。我也是小时候荡过秋千,好多年都不曾玩过了。”

妙意欢呼起来:“好棒啊!”

妙如也跟着拍手:“好赞啊!”

来自大华国的欢呼,两丫鬟学得透透的。

妙意还要给自己的私心找补:“以后将军府会有好多好多小孩,他们也用得上,对不?”

咦,又有人惦记本夫人“孵小鸡”?贝安歌也乐了。

……

皇宫。乾勤殿。

密帝咳得更凶了。连六皇子背诗都听不动了。他但凡还坐在那张宽榻上,就已经离不开那张凭几。

但今天凭几也支撑不住他的疲惫。

听了元阙的密报,密帝的背更加佝偻。

他沉默良久,终于缓缓地将脸抬起,深陷的眼窝中,混沌的眼睛隐约有些泪光。

“她是朕的亲妹妹,朕待公主都没有待妹妹好。她到底要什么?”

“皇上曾经跟臣说过,天子不配有感情。”元阙立在宽榻前,平时冷淡的眼神里,满是对密帝的担忧。

密帝喘着气道:“朕身边,聪明人很多。可是朕在伤心的时候,只想跟你说说话。”

“皇上待臣之好,臣无以为报。”元阙忧色更甚。

“知道为什么吗?”密帝问。

元阙摇摇头。

密帝道:“因为会说话的人太多,朕不想听了。朕是跟你说过,天子不配有感情。现在应验了。

“朕最爱的女人,年纪轻轻就离朕而去,抛下朕一个人。

“朕最疼爱的妹妹,满心想着的,竟然是朕的皇位。可笑,太可笑了。”

“皇上,您还有敬爱您的孩子们,还有深爱您的幸贵妃。”

密帝深深地望着元阙,突然问:“元阙,你爱你夫人吗?”

元阙一愣,不知密帝为何突然问这个,但还是老实回答:“爱。”

“你若受苦,是想拉着她一起,还是将她赶走,赶得远远的?”

元阙想了想:“臣会赶她走,但是……臣那夫人,犟得很,怕是十头牛也牵不走,定要跟臣一起受苦的。”

这话竟把密帝听笑了。

带着泪意的笑,更有几分凄然。

“朕羡慕你啊。”密帝又咳了两声,“朕不会赶幸贵妃走,朕越心苦,越想幸贵妃陪着。所以朕觉得,朕不是真心爱她,只是需要她。”

元阙摇摇头:“臣是武将,打仗在行,男女之情上笨拙,分不清这里头的区别。臣只知道,臣爱夫人,就听夫人的。夫人若坚持要陪着臣,臣就想法子让她高兴,让她不觉得那么苦。”

密帝伸出手:“扶朕起来。”

元阙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密帝扶下了宽榻。

密帝的手,瘦可见骨,上头爆起一根根清晰的青筋。原本高大的他,因为病弱,如今已生生地矮了元阙一个头。

一把扶过去,触手,满身是骨。

元阙心中一酸,顿时黯然。

密帝是特别勤政的皇帝,即便是中年之后疾病缠身,他也坚持亲政,从不放手给内阁重臣。也是这两年,才将手中那些繁琐的朝务缓缓地移了一部分给太子。

饶是如此,他还时时听取太子汇报,命元阙和郎英暗中相助。

南密累经七世帝王,本已有衰败之相,在现任密帝手中,重新崛起。平定北疆,振兴经济,兴修水利,开放海禁,眼见着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好,密帝却要望不见这盛世了。

“元阙,朕与你说个秘密。”密帝缓缓地走着,也缓缓地说着。

“臣,洗耳恭听。”元阙扶着他,手上暗暗使着力。

二人就这样在偌大的书房里踱着走,像是君臣间某种特殊的仪式,平等、相携、坦承。

“先帝爷手里,南密岌岌可危,眼看着就要灭于北幽国铁骑之下。在南密的史书里,是南密与斯兰国联手抗击,争取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南密修生养息数年,重新崛起。可事实上……”

密帝似有些激动,扶得元阙的胳膊喘了起来。

“……事实上,先帝爷御驾亲征,被俘了……”

元阙扶着密帝的手,明显微颤了一下,但他还是稳住了,低声道:“先帝爷能屈能伸,亦是大丈夫。”

这话倒也不假。密帝点点头:“斯兰国军队攻下北幽城池时,意外收容了逃脱的先帝爷。当时若斯兰国君心狠些,挟持了先帝爷,那咱们南密,早就没了。”

元阙再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虽然被夫人反复熏陶,但他脸皮终究还是没有夫人厚,马屁不能做到召之即来、来之即战、战之即胜。

密帝又道:“刘容的生母,当时是斯兰国公主。她爱上了先帝,不仅说服斯兰国以极为光彩的场面送回了先帝,而且事后还以和亲的名义,嫁到了南密。

“先帝临终前,说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刘容与她母妃。要朕好好对待她们母女。故此斯兰国公主病逝后,朕没有将她陪嫁的三个州据为己有,而是封给了刘容,让她享有斯兰国传位公主之尊。

“朕万万没想到,这竟是给了她奢念。她享有南密国与斯兰国两国公主之尊,犹不满足……果然是……天子不配有感情啊!”

元阙心中极为震惊。

原来在密帝心中,还隐藏着这么一段往事。

甚至,他突然意识到刘容的欲望从何而来。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她意识到自己有可能拥有什么。

只是刘容没有想过,若没有她母妃的南嫁,也根本就不可能有她。

“皇上的信任,臣感恩不尽。只是事已至此,多想无益。皇上好好调理身子,将此事将于太子和臣办理,定不辜负皇上期望。”

密帝却摇摇手:“人老了,心也软了。朕还要去见先帝呢,不想被先帝责怪。跟太子说,不要大动干戈,将她囚禁了吧。”

踱了几步,又叹道:“朕在世,就要信守对先帝的承诺。”

这是交待后事的意思啊。

他也是知道,刘容一旦有了谋逆的心,必然就留不得。只是想等他过世之后,再让太子处置刘容。

元阙也只得低声道:“臣领旨。”

密帝拍了拍元阙的手背:“听说你夫人很出挑。朕为你高兴。你戎马多年,为南密出生入死,很该过些舒心日子。”

“那也是皇上赐婚之福。”

密帝笑了:“别瞒朕了,你府里的夫人可不是朕赐的,是夺舍来的吧。”

元阙震惊,连脚步都停下了,终于有了一丝慌乱:“皇上,臣该死,臣没有向皇上言明。”

“没这么严重。”密帝的病容也带了几分慈祥,“若早些年,朕定是不会放过,可如今朕老了,心思就弛了。若是先皇后能夺了谁的舍过来,朕求之不得。”

元阙终于出了一身冷汗。却也有了解脱一般的舒畅。

昨日贝安歌终于说服了皇后,今日密帝也表示谅解,这下自己夫妻两,才是真正可以大白于天下,再不用有一丝一毫的提心吊胆。

……

将军府里,贝安歌在收拾元阙的战袍。

虽然府里丫鬟仆人众多,但贝安歌很喜欢给元阙搭配战袍的感觉。

说是“战袍”,其实也不贴切。日常在京城,元阙并不着盔甲,他和其他贵族男性一样,常常是一袭锦袍,只是元阙生性沉闷,不喜欢花里胡哨,他的锦袍也总是最沉的颜色,最闷的花纹。

最近有了夫人打理,闷闷的元大将军才终于“骚”了起来。

贝安歌将几身锦袍都铺在以前元阙晚上睡的那张宽榻上,又将箱子里的腰带饰物一并拿出,一件一件搭配着看效果。

有些成色有些显旧的,被她挑出来放到一边。

颜色已经稳重了,就一定要质地精致,一旧就老气了。

看着看着,贝安歌觉得有哪里不对。可是怎么想又想不起来。

她叫来妙如和妙意。

自从元阙搬到怀玉楼,妙如和妙意对元阙的衣饰也熟悉。

“今天早上将军穿的哪件锦袍?”贝安歌问。

妙意道:“凌云送将军出门时,我瞧见了,是深蓝色的那件。”

贝安歌指了指宽榻:“深蓝色的在呢,你看错了吧。”

妙意笑道:“肯定没看错。不是这件,是一件旧的。将军今天走得早,怕开箱子拿衣裳吵到夫人,让凌云回嘉丰苑拿了件旧的。”

贝安歌顿时心中一个咯噔。

旧的!

她顿时脑子有了印象。她知道那件旧的深蓝色锦袍,元阙好久不穿,她以为他不会再穿,就忘到了脑后。

但现在她不仅想起,而且记得清清楚楚。

在梦境里,元阙被长公主绑在木架上时,身上所穿,正是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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