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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程谦，啊对了！厨房我还要去收拾一下，全是血……”
程谦眸光晦暗，“没关系，你坐着跟客人聊天就好，我去处理。”
他站起来朝厨房走去，回头给盛锦书递了一个眼色。
盛锦书翘着二郎腿，对季文谦抬了抬下颌，“季先生，随便坐啊，别客气。”
“啊……谢、谢谢……”
季文谦赶忙道谢，说着说着，他忽然一愣反应过来，“你你不是盛锦书吗？你跟阿胭是——”
他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游移，总觉得心里面怪怪的。
听程谦跟盛锦书的语气，好像苏胭是自己人一样。
“就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关系！”
两人一起开口，说完彼此都沉默了一下。
盛锦书点头，“嗯，朋友关系。”他长臂一伸搭在沙发椅背上，从季文谦的角度看，好似盛锦书在拥抱苏胭一样，他偏头，语气温和宠溺，“胭胭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她开心就好。”
这……
季文谦张了张嘴。
苏胭眼神闪烁，没好气的推了他一下。
“你别乱说，让人误会了怎么办？”
“那就误会好了，我是在意这些绯闻的人吗？”盛锦书舔了舔唇，无所谓地耸肩。
但听在季文谦的耳朵里，心情就很复杂了。
所以，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么刺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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