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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宁绥远冷冷出声。
那只鬼立刻被震得匍匐在地,宁绥远没看它一眼,继续看合同。
合同,绑定她和他的是一纸合同,是因为他能辟邪,她最初和他在一起就不是因为喜欢。
“你先走吧,”被撕裂的纸张纷纷扬扬地洒了一地,鬼王声音平静地说,“她说她一会儿就回来了。”
鬼不太确定后半句是说给它听的,还是说给他自己,它畏惧地抬了抬头,只看到一节握得发白的指节。
——
许曈再一次庆幸自己没带宁绥远过来,否则新欢旧爱修罗场,真不好收场。
不过他似乎已经生气了。
骆君正只是虚虚地揽着她,像是怕她生气,真正肢体接触并不多,许曈面无表情,“放开我。”
骆君正看着她说,“我还喜欢你。”
许曈神色淡淡,“看出来了。”
她停顿一下,“当初是你提出分手的。”
不知这句话刺痛了他那根神经,他沉沉地看着她,语气像浸了冰水一般又沉又冷,“你说要和我结婚,不就是为了逼我分手吗?”
当时他们还都在上大学,他其实不想结婚,但她提出来了,虽然只是提了一句,他就迫不及待地准备好了钻戒,选好了求婚日期,他甚至想过亲手设计婚纱。
但叶星宇找到他,恨铁不成钢,“你觉不觉得自己是个傻子,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还真觉得她想和你结婚?”
他扔给他一个视频,是许曈还混娱乐圈时接受的记者采访,许曈说我如果恋爱了想分手大概不会直说,选个他绝对不会接受的事,他就会主动提出分手了。
叶星宇说,“她知道你是不婚主义,呵,现在你明白她为什么要说和你结婚了吗?”
“谁规定女朋友必须知道恋人的婚姻观了?而且这个采访是几年前的,又或许她改变主意了。”
这个借口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他最后向她提出分手。
这是一个试探,如果她是真的想要结婚,就不会同意分手。
可她同意了。
“然后我就想,只要你问一句为什么,甚至只是停顿一下,我都可以告诉自己你对我有所留恋……”
许曈合了眸。
她当时什么都没问,也没有停顿一秒,异常平静地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他其实猜对了,几年前的采访她早忘了,她并没有借机逼他分手的意思。
但她还是同意了,“我当时觉得你会提出分手,肯定是下定决心了,问原因没用,没必要问。”
“是啊,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你的性格,”他缓缓说,“我只是在赌,赌你对我是不是有点在意,赌我是不是值得你反常地问一句原因。”
“可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呢?”
许曈不言。
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你完全可以回来找我复合。”
分手后他痛苦了很长一段时间,疯狂获取她的近况,但她表现得像是非常满意分手这个结局一样。
他的自虐仅限于获取她的信息而已,他不想再被无情地拒绝第二次,那太痛苦了。
他说,“后来,我听说我们分开后,你天天醉酒,我就以为你和我一样,还有所留恋。”
许曈抬眼看着他。
“这是个误会,对吧。”他轻笑一下,她才不可能为他醉酒。
他贪婪地用目光描摹她的眉眼,语气听起来冷寂到了极致,“告诉我原因,让我死心。”
他眼里闪着的光像是渴求,她无法判断他是渴求她残忍地打破他的唯一幻念,还是希望她否定,说那不是误会,她真的为他醉酒过。
许曈闭了闭眼,然后轻轻牵动唇角,露出个好笑的表情,“我的确有段时间喜欢喝酒,但谁告诉醉酒是因为你的?”
她说,“我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如果真那么不舍,早就去找你复合了,但我没有。”
她相信她的表情一定足够冷漠,否则他的脸色不会苍白到这种地步。
她若无其事给出致命一击,“别联系我了,我男朋友爱吃醋,我不想让他误会,回头还要哄。”
骆君正缓缓放开她,想牵动唇角向上,好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绝望,却还是失败了,他深深地看着她:“谢谢。”
许曈背过身,不去看他。
他死心了吗,她不知道。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许曈走出包厢,却没离开,站在门口打给叶星宇,“骆君正喝多了,你有空过来接他一下吗?没空的话让他司机过来一下。”
“你不能送他回来吗?”
“不能。”骆君正意识还算清醒,想把他塞进车里,比塞那几个醉鬼容易多了,只是……“我不想。”
断就要断得彻底,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做这种会让人误会的事。
“真绝情,送人一程怎么啦,又不费劲,”叶星宇对今天发生的事全然不知,抱怨道,“骆君正喜欢你真惨。”
她沉默了一会儿,“我也这么觉得。”
她在包厢门口呆到叶星宇来,然后嘱咐他一句,“别说是我让你来的,也别在他面前提到我。”
叶星宇很懵逼,“怎么了?彻底决裂了?”
“差不多。”
叶星宇挠挠头,进了包厢,许曈转身下楼坐到自己车上,闭着眼睛对小刘说,“开车吧。”
等她回到小区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她花了几分钟思考怎么跟宁绥远解释她回来晚了的事,然后才打开卧室的门。
卧室里似乎没开灯,黑漆漆的一片,许曈还来得及分析这是什么情况,就被人按在门上疯狂亲吻。
这个吻和之前的都不同,充满了侵占欲与失而复得的意味,他激烈地索取着,许曈舌尖被纠缠得发麻,甚至连呼吸都要染上他的气息。
他在她即将窒息前停下,又在她平复好呼吸想要说话时再一次吻上去。
这么三番几次地折腾下来,许曈已经没了力气,靠他撑着才没有腿软滑落在地。她深吸几口气,勉强找回了思绪,皱着眉头问他,“你怎么了?”
他垂了垂眸,“你身上有酒味。”
许曈有些无奈地笑,“因为我喝酒了。”
宁绥远阴郁地看着她,眼里燃烧着令人心惊的占有欲,语气冷厉,“还有另一个男人的气息。”
许曈笑容逐渐淡了下来。
“你是我的,不许想他,不许旧情复燃!”他被她的沉默刺激到了,许曈只觉得腰间他的双臂桎梏得更加厉害,像是想要把她揉碎一般。
她被迫和他对视,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片浓重的风暴,好像懂听话的小狼狗怎么突然变成凶犬了,奈何双唇被牢牢堵住,连句呻.吟都细碎得不像话。
她有些出神地思索该怎么解释,感觉脖子被人咬了一下,许曈吃痛,下意识地侧了侧头,嘶了一声,“你是狗吗?”
不是。
狼再怎么摇尾巴也不会变成狗。
可他都放下高傲摇尾巴讨好她,乞求她的喜欢了,她凭什么一边敷衍着他,一边和前男友暧昧不清。
他看着她,眼里雾气凝重。
许曈叹了口气,搂着他的脖颈,柔声给他顺毛,“冷静一下,好吗?”
他冷冷地开口,“你说我杀了他怎么样?”
许曈平静地看着他。
他不像是开玩笑,也从不开这种玩笑,他是说真的。
她当然不可能给骆君正求情,那只会激怒他,她踮起脚尖轻轻亲了亲他,“吃醋的话,其实你杀了我更省事一些。”
“你以为我没这样想过吗?”他愤愤地咬了她下唇一下,又轻柔地舔舐亲吻她的唇畔,声音软了下来,低得近乎呢喃,“可我舍不得。”
他叹了口气,宣布自己全盘投降,“我没去聚会,所以你说什么我都信。”轻轻地蹭了蹭她的脖颈,“你哄哄我,你哄哄我我就不生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许曈:我觉得我像个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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