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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时候又下了场暴雨,但雨来得快,去的也快。
门锁声刚落下不久,钟宇就从黑暗中睁开眼睛,他下床草草洗漱一番,就赤着脚走进书房。
薄子敬的书房里三面墙都摆满了书,些书原本就是他为了装逼用来装饰的而已,几年下来,部分书籍也已经落了层薄灰,不自打钟宇搬进来之后,些看起来并用武地的东西竟然已经被他翻了四分,有几本特别喜欢的,钟宇直接放在书架最下面堆起来,偶尔晚上回来翻翻,才能睡着。
不他次进来却不是为了拿书,而是走到拐角处置物架跟前停下。
置物架上摆着不少价格不菲的手办,还放着几张薄子敬的单人照以及他跟钟宇的合影,少顷,钟宇将那张美兰湖的合影拿下来看了看,他看的很仔细,指腹下意识从相片上两人的脸上拂,随后他小心翼翼的将照片从相框里取了出来,塞进了钱夹内,转而走到客厅落地窗边缘,拨通了那个尘封已久的号码。
“喂,是我。”钟宇掀开客厅白纱的角向外看去,此时道路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空旷与宁静,除却各个路口依旧把守的关卡以外,座城市似乎都没有经理太大的变化。
电话那边的人在听到他声音的时候显然一顿,而后轻笑声,说道:“我以为辈子都接不到你的电话了。”
“少废话。”钟宇面无表情,声音冷淡:“约个地方吧,我见你面。”
对方更意外了,讥诮道:“理由呢?”
钟宇捏着白纱的指节微微泛白,他绷着下颌,脸色十分难看:“你不比我清楚?”
“我倒是不知道你为了什么跟我见面。”对方说:“难道是为了那个姓薄的?”
不钟宇回答,对方忽然冷声道:“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原本以为你会为了年的事再来找我,到头来居然还是因为那个姓薄的。”
“见还是不见,痛快点,我没工夫跟你废话!”
“在我对这场游戏的兴趣还没消失之前,我是不会见你的,你好自为吧......我的好弟弟。”对方正挂断电话,却被钟宇喝令制止。
“你觉得杀了我和薄子敬之后游戏还能继续吗!”钟宇说道,他额角少见的青筋暴起,看得出来是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怒气:“如果你所谓的报复就是为了么轻而易举的杀了我们的话,那这些年你大费周折所做的切还有什么意义?”
末了,他根本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冷冷道:“管好你下面的那些蟑螂,如果再对薄子敬做出什么不知好歹的事,我不会放过你的,钟旭!”
电话那头被狠狠掐断,山哥才抬眼皮,就见沙发上举着电话的人逐渐褪去脸上的笑容,他先是沉默的看了会儿茶几上的烟灰,眉心几不可察的微微蹙起,转而抿了抿唇角,声的将手机丢到沙发上,而后继续沉默,山哥知道,那是威廉生气的前兆。
果不其然,三分钟后,威廉挑起眼皮问道:“姓齐的是什么时候被放出来的?”
山哥心里咯噔声,不敢看他:“昨天中午刚出来。”
威廉想了会儿:“么说,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了......可惜了。”他擦亮火柴点燃雪茄,以极度冰冷的语气嘱咐道:“不让我再看到这个人。”
山哥刚想解释,威廉却已经将目光转向窗外,佣人正忙着修剪那株风车茉莉的枝叶,他不敢再说什么,只得默默从客厅退了出去。
十分钟后,钟宇才从窗前挪开脚步,他看了眼时间,还不到七点,穿好外套抄起钥匙就打算出门,却在玄关准备换鞋的时候,看到那张贴在鞋柜上、用钢笔写的扭扭歪歪字迹的便利贴——早餐在厨房里温着,出门之前记得吃掉——你宇宙第一帅的老公留。
钟宇拿着那张便利贴看了半天,才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将便签仔细折好塞进钱夹里,走到厨房揭开保温炉,那里面赫然躺着两颗已经剥了皮的白嫩嫩的鸡蛋,以及被某人恶作剧似的故意咬了口的素菜包子。
炉子盖上还贴了张便签,上面写道:爱心早餐,钟副教授请享用——你活好不粘人的老公留。
钟宇次终于轻笑出声,他站在橱柜旁站着将早餐装进保鲜袋内,准备节省时间带去基地吃,转头,发现冰箱上又贴了张便签:牛奶在微波炉里,已经热好了,喝完牛奶,白白胖胖,茁壮成长!——反正就是你又帅活又好还有钱各方面都牛逼的批的老公留。
钟宇心里时间有些五味杂陈,因为昨天的事,俩人回来之后就都没说过句话,他本来昨晚想跟薄子敬谈谈,可是几次话到了嘴边,最终都因为不知如何开口而咽了回去,他能想象到薄子敬心里的不解和委屈,以至于今天早上他才不到六点就出门去了单位,只是他没想到即便如此,薄子敬还能耐着性子给他留好早餐才去上班。
钟宇捏着电话反复来回开关几次屏幕,才深深吸了口气,拨通薄子敬电话。
那边几乎是瞬间就接通了,可除了清浅的呼吸之外,连个‘喂’字都没有。
钟宇怔楞半天,才开口道:“早餐我已经吃了......你吃饭了吗?”
瞧瞧这蹩脚的开局。
钟宇有些后悔自己没耐住性子,开口就说了句这么没营养的话。
薄子敬那边沉默了会儿,轻飘飘说道:“嗯,有什么事吗?”
瞧瞧这做作的语气。
钟宇定了定,没将他刚才那句不耐烦的话放在心上,问道:“就......没什么,看你今天出门挺早的,想问问,是不是局里又有什么事了?”
“你是关心局里的事还是关心我?”薄子敬淡淡道:“关心局里的话,确实是因为有事,因为刚接到消息,李鸣跑了,目前我带人正在追捕,应该马上就能追上,关心我的话,昨晚你也看到了,就那样。”
钟宇人在做事上向来都是毫不含糊的,可薄子敬方才的语气和态度,让他立马就把对李鸣跑路一事的念头从心里压下去,转而问道:“那你今晚回来吗?”
“再说吧,可能没时间。”
钟宇难得有丝失落:“哦。”
“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我倒是可以......”
“没什么,先样。”钟宇匆匆挂断电话,逃跑似的深呼出一口气,他看向手里捏着的两张便签,想着如果薄子敬晚上不回来的话,他可以去市局找他。
不找他做什么呢?就看眼还是应该说点什么?钟宇还没想好,总之他觉得应该做点什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两人不尴不尬的靠着纸条和通讯工具来维持关系。
薄子敬看着边通话被戛然挂断,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只不前方吵闹声突然传来,他只顾得匆匆将手机丢到车上,而后甩上车门,大步走过去看了眼被几名刑警按住手臂的李鸣。
“终于给逮着了,你小子跑的倒是挺快啊,跑啊,继续跑啊!”庄力气喘吁吁的按住李鸣来回挣扎的身子,从后腰摸出一把铐子啪一下给铐上:“敢从警察眼皮子底下开溜,看给你能耐的!老大,现在怎么办?”
薄子敬双手抱在胸前,好几日不见李鸣,他看起来完全不像前些天在遥山时候见到的那种斯文,浑身上下反倒多了丝阴冷的感觉,地方是离市局不远的条人工湖,平时就鲜少人烟,所以堤岸两侧的道路就有些年久失修,此时李鸣满身泥泞,眼镜也歪在脸上,除了丝难掩的狼狈,更多从眼底里流出的,是一丝难以察觉的幸灾乐祸。
薄子敬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回味过来的时候,李鸣已经被庄力脚踢中膝盖窝,以背着手的匍匐者姿态被扣在了地上,他闭嘴不言,论羁押他的刑警说什么,他只一双眼睛看着地面,仿佛以冷漠鄙视在场所有人。
“带走!”薄子敬招呼了声,众人泱泱的开车回了市局。
二十分钟后。
重案组大厅。
“我没杀人。”李鸣坐在审讯室里,两只手被拷在椅子上,面色平静,声音也是波澜不惊。
“是吗?”陆斌丢出几张照片,厉色道:“你别告儿我监控里人不是你?”
李鸣抬手想扶一下眼镜,奈何手被束缚着,根本够不着,只得作罢,他瞥了眼照片,轻飘飘开口:“照片里的确实是我,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还记得地方是哪吗?”
“紫薇小区。”
“你倒是承认的挺快啊?!”陆斌说道:“说说吧,那天穿成样到紫薇小区干嘛去了?”
“自然是准备人。”李鸣十分痛快的回答。
“哟,什么人?原因呢?”
“何志朝,因为他不脸。”
“怎么说?”
“你们应该已经知道了。”李鸣从容道:“他跟我老婆偷情的事,我去紫薇小区就是为了事,不时我还没上楼梯就在口子遇到他老伴了,我就直接走了。”
“既然没上去,为什么二十分钟后你才上了他家小区后面的那辆沃尔沃?”
“我在等个时机。”李鸣干脆道:“我能大老远从遥山跑来一趟,自然是下了决心收拾他顿,不不巧碰到他老伴回家,我本想等他自己出来,然后动手,没想到等了很久那老头都没动静,我又怕惊动邻居,所以就走了。”
“案发前后二十分钟只有你个陌生人进出过八号楼,还不承认?!”
“承认什么呢?为什么承认?可能我确实是比较倒霉,了天唯一个进出过他们家那栋楼的陌生人,但不能证明我就是杀人凶手。”李鸣底气十足的说道:“凶器呢,指纹呢?现场物证呢?目击证人呢?哪一个能说明是我作的案?哦,只有你说的那个纽扣啊?那种纽扣太普遍了,总不能因为我衣服上也少了纽扣,就怀疑是我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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