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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钟先生本人之外，还有谁能打箱子？”
薄子敬在几个并排的无菌箱周围来回徘徊，一旁相机闪光灯咔咔的闪个不停，旁边5、6、8乃至最后一格的透明箱内，每个里面都放着一不知道在干嘛的小白鼠，他伸出戴着手套的食指和中指沿着7号无菌箱周边摸了一圈，而后抬起来看了看，才用拇指跟着轻轻搓了搓。
乌博士顿了顿，口道：“里面有我跟小钟的东西是我们自己负责的，他人的，都是我们专门保管器材的工作人员负责。”
薄子敬问：“平时都怎么处理实验鼠尸体？”
“一般就两种处理方式。”专门负责保管器材外加处理实验鼠尸体的王卓说道：“一种是二氧化碳窒息死亡法，种方法一般比较人道，加点吸入性麻醉剂给鼠哥减少痛苦。二种方法就是，实验之后不管死没死透甚至还活蹦乱跳的鼠哥直接冰冻保存，等一定数量之后，再集中掩埋。”
他笑了两声，继续道：“不我一般都倾向用二种，样省事方便。”
“钟先生实验用之后的小白鼠是他自己负责处理？”
王卓摇头道：“那倒不是，所有的实验鼠用完之后都是我边统一处理的。”
“上次处理实验鼠尸体是什么时候？”
王卓摸着下巴上正的泛滥的青春痘，想了想，说道：“得有快十天了吧，因为段时间没什么新的课题，所家都不是很忙，包括钟副教授，平时他可是忙的连吃饭时间都没有的人，那段时间是闲的经常往工跑，说是边没事的话他去那边给学生多讲几节课去。”
薄子敬点点头——跟早上审问时得的答案都差不多。
“薄警官，现在不是还没有证据证明钟副教授丢掉的那实验鼠就是携带病毒的那吗？那他什么时候能从你们局子里出来啊？”
薄子敬看着一旁王卓那张三十岁左右着急的像是四十岁的脸，轻笑一声，说：“等证明不是他的，他自然就出来了。”
“可是我们里面没监控啊，就算你们刚去查外了面那些监控，但你说实验鼠种玩意儿，屁么一点，它要是专挑那犄角旮旯的走，哪个监控能拍它啊。”
薄子敬挑眉道：“你么说，要不你给我想个好点的主意？”
王卓一愣，瘪了瘪嘴再没口。
薄子敬没再搭理他，视线一直停在7号无菌箱没离。
无菌箱全部采用四面透明式亚克材质，内部顶端装有一根小指二分之一粗细的灯管，为了顾忌小白鼠的眼睛，灯光不能太暗不能太亮，否则有些实验中小白鼠因为灯光导致的视不达标而影响实验效果，就是一件比较麻烦的事。
薄子敬想象着钟宇平时站在个地方认真工作的样子，然而思绪都还没头，就忍不住一愣。
“噫？”他像是发现了什么，目光不往凑了凑。
身后跟着的几个工作人员都因为他一个动作而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了儿，就见他忽然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手电筒，将整束光照箱门内侧的某一处顿住，片刻，他眉心拧起，而后又用同样的方法将旁边几个无菌箱挨个都检查了一遍。
整个无菌室内安静的有些诡异，概三五分钟后，薄子敬眼里忽然闪出一丝不明显的疑虑，皱眉吩咐道：“号和12号箱门卸下来带走！”
“警官，每个箱子都是省上专门配置给……”
王卓下意识口阻止，在看乌博士使来的眼神之后，得悻悻的闭上了嘴。
陆斌将相机往脖子上一挂，闻言招呼庄跟他一块始动手。
“除了你们几个工作人员之外，段时间内有没有他人进来里？比如保洁人员或者他什么的专家、教授种跟你们工作上经常接触的人？”
乌博士摇头道：“没有，不但是段时间，无菌室有规定是不允许任何外来人员进出的。”
“么说来，能进来接触里面所有东西的，就是你们内部几名工作人员了？”
“对。”乌博士疑惑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薄子敬淡淡道：“还不知道，但应该很快就有了。——你们俩弄好了没？”
陆斌刚将两个有巴掌小的透明箱门分装进采集袋，闻言举着袋子晃了晃，说道：“老，可了。”
薄子敬转头朝乌博士笑了笑：“今天就先样，两件东西我们先拿回去做点工作，回头再给您还回来，还希望此举不冒犯您老人家。”
乌博士盯着他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哪里，配合警察办案是应该的，希望警官能够早点替我的学生摆脱嫌疑，毕竟段时间正好是非常时期，需要用人……”
“好说好说，博士跟我还客气什么，怎么说那是我家属，我比您更希望他能早点出来。那先样——你俩，回了。”
警车缓缓驶出实验基地的时候，薄子敬坐在后座上将刚才在无菌室拍的几张照片发给钟宇——
【新发现，一儿我先拿回市局让舞男研究看看，可能晚点回家，你自己吃完饭不用等我。】
钟宇应该是手机没离手，消息刚一去就立马回复道：【我让你拿的东西你都拿出来了吗？】
薄子敬愣了一下才反应来他说的是什么，猛一拍脑门，朝陆斌道：“哎哎哎，等儿，你嫂子让我带的东西我没拿，掉头回实验基地，我东西给他……我接个电话……喂！壮壮。”
“老，楠哥刚跟防暴队和指挥中心出外勤的时候出了意外，李局让咱们赶紧都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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