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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要陪你玩西洋棋?”
坐在拉进窗帘的房间里,我坐在柔软的沙发,一只手搭在扶手上,手指不耐的轻击着,面前摆着黑白二色的棋子,交错在一起。
我白,他黑。
他坐在那一侧,眉间舒展着,手肘抵在扶手上,撑着脸侧,另一只手拿着一子,轻笑道:“今天恰好没事。”
“你把自己的那份事推给了一条学长了吧。”我瞥了他一眼,默默为此刻拿着笔刻苦批阅公文的一条拓麻默哀。
不过我不发表任何声言。
……这和说没说有什么区别?完全是包庇吧!
“我只是为了一条着想,整天看漫画之类的书籍,对脑不好。”
我看了眼谈笑间带着腹黑属性的玖兰枢,吐槽道:“一条学长如果听到的话,会哭的吧,被这么毫不留情的压榨,真不愧是枢学长吗?感觉好可怕啊~”
“说什么傻话呢。”他浅笑的看了眼对面拍着胸脯、一脸怕怕的少女,手中的棋子落下,‘咔哒’一声,放置在棋盘的一处,一子定输赢指的、估计就是现在。
“夏叶,你输了。”他张口,道出。
“咦!怎么可能!”我眼睛一瞪,不信的看过去,果然和他所说的、输了。
沉默了一下,将手头上的白子朝悠闲自得的他砸过去。
“新手你还下这么狠的手,想死吗?!”
他轻侧过头,避开丢来的棋子,‘哒哒’一声,滚落在身后的一角,抿了一下嘴角,有些委屈:“我已经让了很多回了。”
“不要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话!我可没欺负你!”
话说、论欺负,到底是谁欺负谁啊!真是够了!
“真是的,不陪你玩了,玩了这么久就没赢过你。”我向身后靠了靠,整个人软塌塌的窝在沙发内,伸出手,拿起桌面的茶水,喝了一口,拒绝在玩这种必输的游戏。
“不过第一次学,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他安慰的拾起棋盘上的棋子,放回它们该待的位子上。
修长、白泽的手指捏着黑子,靠坐在沙发中,懒散却又让人收不回目光,这样的家伙真是引人犯罪的根源。
“你在讽刺我吗?”我收回目光,放下手中的杯子,轻脆的响声搁浅在桌面上。
“才没呢~”玖兰枢歪着头,眯着眼,笑着,柔软的发丝搭在耳侧,目光柔和。
自从关系、咳咳,确定之后,两人之间的隔阂似乎不见了,少女的语言表述变得凶残了,而他更多的是宠溺,和优姬一样,却有着丝道不明的不同。
‘……’为什么我会有种渗人的感觉,是错觉吧。
“说起来,夏叶还没叫过我的名字。”黑子被他摆回去了,棋盘上还剩下凌乱、稀疏的白子,可见我下的棋,大多数进了他的口。
“玖兰枢?”我捏起一颗白子,如他所愿的叫他的名字。
他有些无奈,叹了口气:“不要装傻。”
我瞥过去,满不在乎的说:“不就是一个名字吗?开口就解决的事。”
“恩~”他挑了一下眉,示意我开口叫一声。
结果,我在他的目光下,张开口半响也没冒出一个字,然后皱起眉头,合上嘴巴,捂住,扭头嘀咕:“好像挺有难度的……”
感觉自搬石头砸脚了。
“真是让人伤心的结果。”他站起来,白色的衣摆舞动着,擦过桌角,走到我的身前,伸出手,捏住少女的下巴,抬起,直视她躲闪的目光。
“夏叶,我的名字很难叫吗?”
“不是啦~怎么会,只是一时间很难改口的啦~”我伸出手挠了挠脸颊,顺着他的手指,昂起下巴,讨好的凑近,在他微闪的目光下,唇轻印在他的唇角,三秒,顺速离开,拉长声音,带着甜味的说:“我赔礼了~”
“所以不生气了,枢学长~”
得到便宜的他轻抿着还带着余温的唇角,松开囚禁着她下颚的手,声音愉悦,道:“谁会生个傻瓜的气。”
“……去死,你才傻瓜!”我抄起棋盘上刚摆好的棋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朝他扔去。
他轻松退避开,目光有些惋惜的看了眼再次变乱的棋盘:“又乱了。”
“谁管它!不准动听到没有!你这个混蛋!”我拧着眉间,恶狠的瞪着轻松躲避的某人,扔过的棋子纷纷落空,跌落在他的身后,发出细微的声响。
“你打到的话,我就不动。”他站在那,手插在裤袋中,轻松的说。
“那就试试。”我挑了一下眉,拿起一个黑子,在手心垫了垫,懒散不变的模样,在扔出棋子的那一刻,多了份凌厉,一个接连一个的弹去,各各角落、刁钻的方向。
似乎胜利就在眼前。
这么想的我像极了偷腥的猫,翘起嘴角坏笑着。
然而我忘了,眼前的这个不是人。
玖兰枢站在那,不躲也不避,在棋子即将挨到他衣角的那一刻,无形、不可抵抗的奇妙力量,在他的四周散开。
白子、黑子以肉眼的速度化成风沙,消失在两人的眼前。
“看来、夏叶还要多加努力。”
“……滚。”
既然安慰、鼓励,就不要给我带笑意的说!太没有诚意了!
“你那是作弊!”我怒的指出。
“那下次让夏叶做一次弊,怎么样?”他弯下腰,拾起脚跟前的一颗白色棋子,是之前扔的那一颗,捡起,走来,将它放置在我的那头正中间,是女王。
“鬼才信你!”
“呵呵。”
呵呵你个大鬼头!我翻了一个白眼,残缺的棋子,意味着这副棋已经没用了。不过依照夜间部的财力,一副棋?连皮毛也够不着。
‘嗒嗒’房门被敲响,我同他一起侧过头看向那。
“枢大人,云雀大人,十分抱歉打扰您们,那个被扣押在地下室的男人醒来了……”
原本心情不错的玖兰枢一听到这句话,愉悦勾着的嘴角跌了些,眼微微眯起,他似乎想起了些不悦快的记忆,不,是非常的不悦快。
在自然界,领土权是相当的重要。
对于侵犯者,往往以撕裂对方,为这件事画上句号。
可惜,他不是没脑的野兽。
敛起瞳中升起的阴郁,走在少女的身侧,目光微移,便看见对方没有遮掩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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