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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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绕开晏榕,飞快从他身边走过去,并不想多交流,“我吃过了。”
“那你再吃一点。就当夜宵。”晏榕紧紧跟上来。
“我说了不用。”杜蘅已经把门打开,他站在门内,警惕地看着晏榕,
“你不要跟进来。”
“我……”晏榕眼看着杜蘅要关门,一急,用小臂卡住门,委屈地请求道,
“你尝尝好嘛?这是我做的,我做了一天才做出来,做坏好多排骨,做饭好难。以前总是你做给我吃,我都不知道你这么辛苦。”
杜蘅被晏榕的话说得呆住了,他看向晏榕手里的饭盒,心里一时五味杂陈,这是晏榕做的?晏榕会做饭?他和晏榕在一起时,连一杯水都是他烧好放凉送到晏榕手边,苹果梨子也是他削好皮切成片端给晏榕吃,晏榕从小被人伺候惯了,自己什么都不会做。他实在想象不出晏榕做饭的样子。
还有晏榕最后一句话……
“没人吃过我做的饭,你是第一个,你吃完我就走。”晏榕趁着杜蘅发呆,赶紧用小臂把那条缝隙撑开,挤了进来。
杜蘅想再赶走,已经赶不动,他怒道,“你怎么这么无耻?出去!”
晏榕瘦了一圈的脸上露出一个无赖的表情,“我就是这么无耻,你第一天认识我吗?反正今天你一定要吃才行,你吃完我就走,不吃我就不走。”
晏榕把保温饭盒从层层包裹的保温袋里拿出来,放在小餐桌上,吸了吸鼻子,目光殷切看着他,像献宝一样说道,“快过来吃。我做了很久呢。”
杜蘅看这架势,知道自己今晚不吃,晏榕是不会走了。
他只得去厨房拿了碗和勺子出来,在晏榕殷殷地注视下,把保温饭盒打开。
里面是排骨莲藕汤,一打开,一股蒸腾的热气和着排骨的香气一起涌出来。
这么冷的天,晏榕也不知在冷风下等了多久,还能让排骨汤保持着这样的温度……
“好吃吗?味道怎么样?”晏榕坐在杜蘅对面,隔着小小的餐桌,一动不动盯着杜蘅看,看到杜蘅刚喝了一口,就迫不及待问,他眼睛亮晶晶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衬得眼睛更加灿若星辰。
杜蘅含糊应了声。
“咸了还是淡了?我本来想做红烧排骨,还有剁椒鱼头,但是没学会。你要是觉得味道不错,我都可以学,下次做。”
“不用。”杜蘅其实没尝出什么味道,他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着,一直堵到嗓子眼。
晏榕搓了搓手,不再说话,就那么痴痴地看着杜蘅,直到杜蘅把一碗汤喝完,才续道,“还有,再喝一碗吧。”
杜蘅没动,他今晚在餐厅没吃多少,折腾一晚上,早饿了,晏榕不来,他或许会给自己煮个荷包蛋吃,但晏榕这样,他不自在。
晏榕见杜蘅不动,仔细回想杜蘅从前是怎么照顾自己的,片刻后,他站起来,从杜蘅手里把碗接过来,“我给你盛。”
晏榕的手伸到眼前,杜蘅一眼就看到上面被烫开的好几个水泡。
晏榕的手很漂亮,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指节修长,骨骼分明,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他自己平常也很爱护,但凡会伤到手的游戏都不玩,此时添了几处鼓起来的水泡,便分外明显。
杜蘅心里猛地一痛,像忽然被人锤了一拳,他不知道晏榕跑到这里来干什么,硬的不行来软的?
晏榕注意到了杜蘅的动作,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想起从前,他做模型,用小刀划伤手指,杜蘅马上就会翻出创可贴给他止血,他多说一句,杜蘅就会帮他把整个模型都做出来。
如今想起,恍如隔世。
晏榕神情一黯,把汤碗放到杜蘅面前,又乖巧坐回去,继续像刚才那样盯着杜蘅看。
直到十几分钟后,杜蘅几乎把他带来的汤都喝完,晏榕才心情好转,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
“你今天去哪啦?和秋锦葵去外滩?还带了领结。外滩人是不是很多?以后我帮你订位置吧。”
他指指杜蘅的领结,用温柔的声音说道,“下次和我出去也这么穿好吗?”
虽然那声音里带着一些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依旧充满蛊惑人的魅力。
杜蘅端着碗的手一顿。
他沉默地把碗放下,用纸巾擦干净嘴巴,冷淡地下逐客令,“我吃完了,你走吧。”
晏榕的笑僵硬在嘴角,他偏开头咳嗽了两下,自顾自说道,“曼谷公寓的设计图你看到了吗?喜欢吗?”
杜蘅紧紧咬住下嘴唇,“没有。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吃完了,你快走吧。”
晏榕抿唇、从鼻子里发出笑声,“你看到了,我问过陆冲了。”
他眼睛闪闪发光,“陆冲说你全都看完了。这个设计,我琢磨了很久才想出来的。所有设计图都是我自己画的,这是我要送给你的礼物,谁都不许插手。”
杜蘅紧闭嘴唇,不再说话。
晏榕又殷勤地问,“那天的话你都听到了吗?我本来有很多话想要说给你听,但那天太仓促,我没说完。杜蘅,我已经知道错了,这几个月我想了很多很多,想了我们从认识到现在,这几年的所有事情,第一次见面,同居,到后来、后来……我、从前是我对不起你,做了很多糊涂事,那时候、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你了,我在你之前没有喜欢过谁,没有谈过恋爱,我不知道这就是爱情的感觉,我要是知道,我一定不会做那些事,从一开始就不会,四年前我就不会,圣诞那天……”
晏榕说得有点语无伦次,神情里糅杂着怀念与痛苦,以及难以言说的深情,“现在想起来,我应该很早很早之前就爱上你了。有一次……你还记得吗?那时我们还住在静安寺,有一天晚上,你答应八点过来给我做晚饭,我等了你好久好久。”
杜蘅不想听这些,起身要走。
那一晚他当然记得,当时他在奥基事务所实习,那天他确实说好要去找晏榕,结果临时部门聚餐,他没法先走,就和晏榕发消息说明了情况,要晚点来。可等他赶到静安寺公寓时,晏榕不开门,不回应,把他关在门外一夜。
当时他还沉迷在自以为是的爱情里,晏榕什么都不说,和他生气、冷战、不辞而别,他不生气不计较,从没想过晏榕外面有其他人多的是其他去处,还满心找自己的错,继续犯贱地倒贴上去。其实从那晚开始,晏榕对他的态度就完全变了,他们也再也没有回到从前,是他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假装什么都看不到,以致后来酒店一夜,晏榕一句话不留,只给他车子和房子,他都看不清晏榕是个什么态度。
杜蘅不想再回想过去那些糟心的事,站起来要走。
晏榕不让。
他拦在杜蘅身前,固执地要把自己的话说完,“我等到十点多你才回来,你却跟余忍冬吃饭喝酒去了。”
杜蘅立刻反驳,“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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