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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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娜心头一甜，红晕便如流霞泛上双颊，两人相视俱是无声一笑。

“好。”对着永璂笑道：“坐吧。”

“是。”照规矩入座。

见乌云娜夹了一块熏肠给永璂，乾隆本能的阻止：“哎，永璂不爱吃熏肠。”

一愣，不三愣。乌云娜就夹回自己碗里道：“没事，我爱吃。”

本着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这顿饭吃点很和谐。菜肴也很好吃，蒙古特色菜，手把羊肉，蒙古肉饼，石头烤羊肉。

吃了一桌子的肉，大家都觉得很腻。豫妃派人沏上好茶道：“喝杯茶好好的解腻吧。皇上和十二爷可好好的聊会天。”

乾隆喝了一口茶道：“骑射练的怎么样？这段日子可有荒废？”

永璂心里还是怕乾隆的，唯唯诺诺道：“儿臣近日骑射有长进。”

乾隆也不想打击孩子道：“希望你可以在比试上拿的彩头。”

永璂作辑道：“儿臣不会忘记祖宗家法的。”

乾隆很满意这个答案，“那就好。”饮了一口茶道：“过几天举行一场狩猎，朕要看看你的长进。”

乾隆道：“你的阿爸明儿大概就到了。不过长公主没来。”

乌云娜笑道“祖母最怕出行颠簸，有些能不来就不来。”

乾隆也抽问了一些书，永璂都能答上，乾隆很满意：“很好，很好。我儿有进展。”

自从吃了饭回来，永璂就握着一个玩偶，一声不出，神情凝重。

乌云娜不安的询问道：“爷，你怎么了？”

永璂的语气有点自嘲道：“没想到皇阿玛还记得我不爱吃熏肠。小时候我觉得那味道臭，就不爱吃。怎么久，皇阿玛还记得。”再看了一眼屋内的布置，脑海中依稀出现了当年的情景道：“皇额娘拉着我的手进来，皇阿玛则在监视那些太监宫女摆放器皿。还对我说，这颐志堂是圣祖爷读书用的，“颐志”，即涵养性情和志趣之意。想我在这里好好读书，不负皇阿玛所托。”手上的布偶，已经残旧不已，永璂紧握，双目通红着：“这是额娘做的，我以为丢了，没想到居然在这。当初阿玛政事繁忙，叫额娘弄了这个玩偶给我，说是监督我学业，学业有了进步就可以见皇阿玛一面了。”

“爷，要不”乌云娜给个建议道：“你试着和皇阿玛一起融洽的生活。我想皇额娘也不想你和皇阿玛闹到这个局面的。”

永璂摇摇头：“我试过了。皇阿玛动不动就骂我，动不动就拿十五弟和我比。”

乌云娜心中不忍：“我想啊，只要爷足够优秀了。皇阿玛就能看见爷的好了，爷每件差事都办妥了，多点去关心一下皇阿玛和皇阿玛多接触，皇阿玛就会为你改观了。过两日不就要比试吗，爷大可拿出自己的真功夫来。”

永璂的双手有极厚极硬的一层老茧，厚实地微微发亮。每日早上，永璂都会起床练习箭术，偶尔会去郊外练习骑术。这些，乌云娜一直都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