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追妻火葬场,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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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不早?这才中午,能晚到哪去?时景面露诧异,他没有想到骆宸曜竟会直接追来,难堪道:“你来干什么?”
骆宸曜不意外他的反应,笑吟吟道:“我来接小景哥回家呀。”
王浩威脸色变了变,征询的眼神瞥向时景,在问他们到底什么关系。
时景脸色不善,沉声说:“你是不是有点太莫名其妙了?”
“嗯,对。”骆宸曜说,“我是莫名其妙,我就是看不惯小景哥和别的男人在外面吃饭。”
“宸曜,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别闹了。”时景盯着他,愠怒的说:“我和谁吃饭和谁出门都是我的权利,我爹妈都不管我的事你有什么资格管?”
闻言,骆宸曜迟疑稍许,脸色变幻莫测,不知道是想到什么,“是和我没关系,我他妈也搞不懂我为什么跟个怨妇一样。”
只见骆宸曜信步走来,握住时景的手腕,力度之大到让手腕生生发疼,分明骆宸曜比他还要小几岁,可时景却撼动不了他半分。他被骆宸曜拖着带走,恼羞成怒,却也不欲继续在王浩威面前丢脸,这回他真是出大糗了。
“你他妈……谁啊!”他听到声暴吼,还来不及回身,只用余光瞥见道西装革履的黑色身影,好似离弦之箭破过视野,拳头已然抵达眼前,王浩博山一样的身体将骆宸曜冲撞向洁白色的墙壁上,带着浓烈酒意危险的眯起眼:“老子的人你他妈也敢截胡!”
明黄的吊灯来回剧烈晃动,骆宸曜擦掉嘴角鲜血,缓慢的微勾起嘴角呵呵笑出声,睥视道:“你有胆儿再说遍谁的人?”
下一刻,气流冲上眉梢,时景只听到声暴响,醉意熏熏的王浩博就已经倒在乱七八糟的红木椅背后。什么时候出的拳?那不过毫秒之间,时景只来得及瞄到突进的残影,等再回过神来时,一切已经落幕。
骆宸曜拳头嘎达作响,当即朝王浩博腰部横踢一腿:“什么人你也敢动。”
他斜视王浩威,眼中威胁不言而喻。一个研究员哪里有还手的机会,时景气血上涌,气得快要吐血,王浩威求助的朝他看过来,时景隐忍着怒视骆宸曜,说道:“骆宸曜,滚出去。”
骆宸曜一愣,显然心情还不太平静,胸腔起起伏伏,放低声音:“小景哥……”
“我让你滚出去!”时景厉声开口,红着眼道:“你别逼着我现在就跟你翻脸,趁我对你还有感情的时候你从这里给我滚出去。”
他既愧疚又无措,谁知道好好吃顿饭,骆宸曜会杀过来大打出手,这下要让他怎么跟王家两兄弟交代?他没遇见过这么丢人害人的事,一时间,时景想死的心都有了。
骆宸曜深深地凝望他,慢慢地退出门。
“等等。”时景喊他,骆宸曜迅速转身,时景脸色难看的说道:“今晚上,我回去之前,把你东西全部拿走,别再在我家里呆着了,别让我看到你。”
几人神色各异的盯着骆宸曜,骆宸曜紧了紧拳头,垂下眼,轻声道:“好。”说罢逃也似的跑了。
时景喘着气蹲下来,马不停蹄地去看王浩博的情况,说:“王哥?你怎么样王哥,疼不疼?我带你去医院吧。”
王浩威给他递来纸巾,时景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嘴角的血,王浩博半躺在他怀里,细碎的笑了几声,轻声说:“不疼……疼个屁。你给我擦擦药就行。”
他长长嘶了一声,“操,躺美人怀里,吃这一拳也不算亏了。”
时景愧疚的心情被他宽慰的话缓和了些,王浩博乐观的约他下次再出来玩,这下时景再没拒绝的理由,答应下来,头疼不已。
晚上九点,他故意呆到这个点才回到家,给骆宸曜预留出充分的时间。想必他已经搬离了吧,他都这么出声赶人,也没有人会再厚着脸皮留下来。
时景换上拖鞋,拖着疲惫的身躯打开灯,灯光忽闪忽闪,照亮房间。他看到饭桌上有几道尚有余温的饭菜,少年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时景揉了揉眉心,二话不说进屋替他收拾行李。
几分钟后,他将巨大的行李箱丢到房间外。
行李箱落地的声音发出巨响,骆宸曜猛地惊醒,手撑在沙发上爬起来看他:“小景哥,你回来了……这是什么意思?”
他看到行李箱后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
“赶你走。”时景口吻平淡,“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怎么还留在这里。”
他推着行李箱出门,骆宸曜犹如被踩到了尾巴,飞快起身扑向他这边,摁住他的手。
“至于吗,小景哥。”骆宸曜道:“我也是一时生气,大不了我去跟他道个歉,你至于要赶我走吗。”
时景见他没有悔改,对他失望透顶,“至于!”他失望的说,“宸曜,我平常对你不错吧,但你今天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骆宸曜触碰到他的眼神,怔住了,躲闪似的瞥开目光,时景绕开他,将行李箱往外推:“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但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没有制约我的权利,更没有打着喜欢我的名义伤害别人的权利。我想,是我没有掌控好距离吧,一直吊着你。”
打开门,巨大的行李箱被丢弃在黑暗的廊道中。骆宸曜狼狈的站在门内,门内门外相映成彰,如出一辙。
“我不知道。”骆宸曜忽然说,“小景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当时那么冲动,我只是想把你带走,但看到他以后我就忍不住了。就好像,好像他以前——以前也抢走过你一样。”
时景这下是真呆了。他第一次打骆宸曜这条线时没有遇见过王浩博,就算记忆恢复,也对不上啊?
“我最近……”骆宸曜欲言又止,他皱了皱眉,说:“没什么,小景哥,也许我真该一个人静静。对不起。”
骆宸曜说罢,看了时景眼,眸中情绪万千。他提起行李箱,快步消失在了廊道之中。
时景合上门,靠在门后若有所思。
【宿主。】系统幽幽出声。
时景:【怎么了?】
系统:【九点了。】
【?】
【到我和小冰聊天的时间啦!】
【……】时景无语子,【行行行,拿去拿去。】
他将身体的使用权暂借给系统,自己窝在系统空间内沉思,为了证实一直以来的某个猜想,他翻身坐起来,趁着系统不注意,开放权限,入侵系统空间。
……
黑夜,大风袭袭,骆宸曜手提行李箱走下小区楼。
“骆少。”男人站起身,恭敬的替他接过行李箱。
骆宸曜嗯了声,表情冷淡。男人揶揄道:“骆少怎么愁眉苦脸的?这一切不都是在您的计划之中吗,欲擒故纵,在他习惯后又离开……可骆少,您现在怎么看起来像是被抛弃那一个?”
男人的话让骆宸曜眼神一沉,他目光危险的扫过男人,冷声道:“不该说的话少说,做好你的本分,贺渝。这阵子戚凡心要回骆家了,我也没时间再陪时景玩了。”
在骆宸曜看不到的角度里,贺渝渐渐勾起唇角,替他打开副驾驶:“不好意思,骆少。”
-
第二天一早,时景揉着眼睛起床,洗漱完,他下意识走向餐桌。
餐桌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时景在餐桌前站了一会儿,才将骆宸曜已经离开的事实慢慢消化。他摇摇头失笑,他还真是被养刁了,难免不习惯。
时景自己进厨房捣鼓早餐,许久没做饭,他甚至对自己的厨房都感到有些陌生,房间里满满的都是骆宸曜生活过的痕迹,就好像他没有离开过,只是出去买菜了而已。
时景开车出门,辞呈已经提交,骆宸曜没再联系他,这两天他基本等于无业游民。想了想,时景又开车前往x大。
微信上还有王浩博最新发的消息:【早】
【开会[图片]】
【什么时候再出来玩?带你去好地方。】
时景慢慢敲字回复:【什么好地方?】
【你终于回了。】王浩博秒回:【嘿嘿,保密,你就说你信不信王哥吧,肯定好玩。】
【好啊。】
【这么干脆……】王浩博诧异的回复:【不是吧,这么相信我?】
【嗯。】时景打完字,打开车门钻了下去。
殊不知,手机那头的王浩博手里攥紧了手机,单手捂住上半张脸,只因为这么个“嗯”字便毫无形象的傻笑起来,恨不得到床上打滚。
秘书:“?”老板终于疯了?
时景来的时候,实验楼内空荡荡的,他困惑不解,怎么今天一个人都没有?
脚步踩在宽阔寂静的楼道里,发出阵阵回响。时景看了一圈,来到最后一间门口,这间终于有人了。
设备齐全的洁净研究室内,男人白衣胜雪,严谨地进行每一步操作。窗帘被拉上,昏暗的屋内静谧非常,时景注意到戚凡心的手,骨节分明,工作的时候,那双手犹如在琴键上飞跃,赏心悦目。
他心跳微微加快,试探的开口:“怎么这里就你一个人?”
声音不大不小,足以让人听见。戚凡心好像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从科学的世界中抽身,抬起头,双目迷离的看往他的方向。
“今天公休。”戚凡心说:“都没来。”
公休……也是,高强度忙碌整周,没有一天的休息时间,怎么撑得住。何况现在项目还不算正式启动,要休息只能趁现在。
“那你怎么在这?”时景点头表示理解,往他那边走去,饶有兴致的看着戚凡心操作:“你不休息吗?”
“不需要。”戚凡心睫毛细长,漂亮的像是精美的娃娃,“浪费时间。”
时景“嗯”了声,说:“做分析很麻烦的,你一个人要做到什么时候啊,我来帮你吧。”
他伸了个懒腰,也不等戚凡心开口,上手帮他分担。这些对于时景来说已经是老朋友了,老朋友好久不见,他得叙叙旧,以后才方便上手。
戚凡心静静地凝视他半晌,没有拒绝,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两人不知不觉安静的忙碌到中午,直到时景肚子咕咕发出抗议才将二人的思绪唤回,时景惭愧笑道:“不好意思啊,我早上没怎么吃饭,刚刚没注意。”
“嗯,正常。”戚凡心指的是忙到饿,时景看了眼表,差不多两点,是该吃饭了。
他正打算着要不要拉戚凡心到外面吃,就戚凡心不知什么时候从哪里翻出了袋便当盒,还有些素食饼干,递到他面前。
时景有些意外,“给我的?”
“吃吧。”戚凡心没多解释,替他打开盒盖。
里面都是些素菜,普普通通干干净净,很符合戚凡心的洁癖,时景半信半疑的瞅着他,真奇怪,戚凡心怎么跟他们说的有些不一样?
“这是你的,你也吃吧。”他知道戚凡心既然让他吃就绝不是客气,他说:“我吃不多,一点点就可以。”
他伸出手毫无概念的比了个圆圈,想逗戚凡心玩。
哪知戚凡心笑也不笑,他无动于衷的凝视着时景,这让时景有些尴尬,他扯了扯嘴角干干笑两声,低下头将饭分成两份。
一人一半,正正好。
戚凡心还在看他,打量着,时景硬着头皮把那半份递给他,说:“看什么呢,是不是我开玩笑太傻了?那也别这么看啊,怪怪的。”
他挠了挠脸颊,听到戚凡心在他头上说:“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时景艰难的说:“因为,会不好意思啊。”
他低头扒饭,可戚凡心吃饭压力可真大,这人工作起来看都不看你一眼,但一没工作,目光就从头到尾黏在你身上。怪事儿,不知道他对其他人是不是也这样。好在他长得好,否则得被当成变态。
戚凡心若有所思:“这样。”
时景吃着饭,觉得古怪,抬头说:“这不好理解吗?你一直盯着别人看,很多人都会不好意思,比如我现在盯着你看。”
他盯——
盯——
盯——
戚凡心无动于衷,歪头。时景沉默,他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戚凡心的表现并非脸皮厚,他只是……对,他只是,好像……感觉不到这种情绪?
“你说的我理解不了。”戚凡心淡淡的说,他没有自卑,也没有得意。只是在诉说着事实。
时景这才意识到:原来问题出在这。
他放下筷子,舔了舔干涩的唇,脑子里思考要怎么跟戚凡心说比较好。他没意料到的是,戚凡心的手忽然伸了过来,碰到他刚刚舔过的嘴唇。
红色的,湿润的。
嘴唇被柔软的指腹摁压进去,时景眨眨眼,不等他有所反应,戚凡心已然弯下腰,脑袋凑了过来。嘴唇被柔软,有些温热的嘴唇碰到的那刻,时景第一反应是:好软,热的,跟他这个人不一样。
戚凡心出招丝毫不讲路数,他微微张开口含住时景的下唇,浅尝辄止,男人放大的脸就在眼前,时景将他的五官看的清清楚楚。漆黑的瞳孔,细长的睫毛……戚凡心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讨不讨厌,很快,他得到了答案。攻势变得猛烈,时景目瞪口呆,被戚凡心抓到机会,无师自通地将红舌伸了进来,在他嘴里厮混游走,口水的啧啧声暧昧的在空荡的研究室内回响,余鸣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喘不上气,他挣扎起来要反抗,双手却被戚凡心扣住,十指相扣,将他抵到实验台上,弯下腰俯身加深了这个吻。
“唔!”时景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水渍从交缠的舌中逃出,他猛地推开戚凡心,满脸通红的说道:“戚凡心你在做……什么。”
气势渐弱,戚凡心被他推的后退两步,脸上没有愧疚也没有羞怯,但他眼睛是亮的,比这之前,多了些神采。
男人擦了擦嘴角的水渍,盯着时景:“亲你。”
“……”时景,“我不是在问你这个!”
戚凡心又不明白了,时景咬牙道:“我是问你为什么突然亲我?”
更要命的是……他居然不讨厌。到现在,他的心还跳得很快。
戚凡心认真想了想,“想亲你。看到你的时候,诞生了这个欲望。”
他说,“这还是第一次。”
时景愣住,戚凡心的意思是,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欲望?或者是情绪?他有些受宠若惊,心中还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时景胡乱抹着嘴角,说:“那你也不能突然就过来亲我啊,总得有点预兆吧,谁像你这样二话不说就来亲呀?”
戚凡心沉思着将这个信息消化,时景能感觉到,他虽然无法理解人们身上的那些感情,但他会学习,只是他学习的方式,有些太过死板。
“好。”戚凡心说着往前两步,“那我现在要亲你了。”
他说着,弯下腰,时景的嘴唇被他吻住,撬开牙关,鲜红的舌头与他纠缠,时景瞪大双眼,心说,你这也不正常吧?天旋地转,他被戚凡心抱着往研究台上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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