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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男人突然迈步过来，云烟下意识要后退，身后就是门，她退无可退。
男人立在她跟前，说话时的气息扑在她耳边，热热的：“你告诉我，我做了什么，嗯？”
他最后一个尾音从喉咙里溢出来，直往她耳朵里钻，云烟咬了咬嘴唇：“你站远点！”
厉萧寒挑眉：“你说什么？”
“……”
云烟别开脸，深呼吸一口气，冷静后，扭头重新看他：“我今天去见了法医，也去见了郑太太。”
厉萧寒脸上没什么表情：“然后？”
她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要装？
好，她要看看，他能装到什么时候。
云烟冷笑一声，继续说：“法医说尸检报告是假的，他被人威胁，才做了假报告，投资人真正的死因，是中毒而亡。”
“我去找郑太太，把这件事告知她，郑太太却告诉我，她知道自己丈夫是被人谋杀的，那个谋杀她丈夫的人，打电话威胁她，如果敢把这件事泄露出去，她的下场就和她丈夫一样。”
“凶手谋杀郑太太丈夫时，正好被病房里的监控拍下来。”
云烟从喉咙里挤出一句：“监控里拍下的那个人，就是你！”
说到最后，她情绪不稳，呼吸起伏喘息。
空气里安静的可怕。
厉萧寒面无表情看着她，眼神冷漠。
周文在一旁，急道：“绝对不可能！”
云烟讥笑：“监控难道也能做假？”
周文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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