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杀人,我是专业的(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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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黎阁主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给她气死。
他闭了闭眼,长长吸了口气,这才使自己的语调平静下来。
黎清浣目光镇定道:“我刚刚看的信函和你说的事情没关系。”
“我不信。”李杀人抿着嘴看着他,还怒道:“你不给我看。”
不给她看,肯定是偷女人的信,这姑娘就这想法。
黎阁主按着太阳穴,突然开始后悔刚刚怎么没赶她出去。
“你偷女人。”
李杀人生着气开始委屈:“我也要偷人。”
她不停重复这句话,又气愤又幽怨,模样显得委屈极了。
黎清浣便头疼道:“停停停!你想怎么样?”
“给我看。”
“不可能。”
黎清浣直视于她,认真道:“别说这些不可能的话,李阿宝,你是个聪明人。”
“你还说我蠢。”
李杀人有些倨傲冷哼一声,算是冷静下来,她冷静了一会儿,大概觉得看信函这件事实在不可能达成,她思考了几息,脸色缓和下来,偷偷瞥了黎清浣一眼,小声道:“我想生孩子。”
黎阁主再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无可奈何:“你能不能想点正常的事?”
现在想想,李杀人找他要钱这事竟然只是小事。
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李杀人闷闷不乐,她蹲在他脚边上,语气愤恨道:“那你亲我。”
不等黎清浣拒绝,她便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小册子,认认真真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图案对他说:“要亲成这样。”
黎清浣只随意看了一眼,他勃然大怒,把她的小册子抢过来就给撕成了两半飞快扔了出去。
“李阿宝,谁让你看这种东西的?”
李杀人有些不敢置信她的宝贝书此刻已经变成了两半躺在地上,她抬头就拿拳头给他胸口锤了两下。
“你赔我书!”
这两下可不是那种撒娇似的力道,她内力灌注双拳,锤在他胸口就像两坨硬铁。
黎清浣捂着胸口剧烈咳嗽,恍惚间都觉得自己喉间有血腥味了,这死孩子想锤死他!
“你赔我书!”
李杀人是真宝贝这本小册子,锤了他两下不够,还站起身来,抓住他的衣领放肆摇晃,那力道一点没有小姑娘的矜持,有的只是硬汉的强大。
“咳咳、咳······你放开我。”
黎阁主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的手弄开,他坐在石椅上喘气,面色发苦,有气无力。
“我看你这死孩子就是想弑主。”
还说什么喜欢他?喜欢他就是为了这么一本东西想锤死他?这就是她的喜欢?
“不管,你赔我!”
她使劲叫嚷,刚被他推开又想冲上来抓他的衣领。
“停!”
黎清浣实在受不住这闹腾了,他做了个停止的动作,又自己抚了抚胸口,顺了顺气,才艰难道:“等你嫁人,我送你一箱。”
“真的?”
“真的。”
黎阁主一边顺气一边说话,他已经有种再这样下去自己活不长的感觉了。
谁家要媳妇,他打包扔出去。
“好。”
听到他说送一箱,李杀人安静下来了,她脸上的怒气归于平静,大约是看他实在不怎么舒服,她想了想,也伸手过来。
“我帮你摸。”
“不用!”
黎清浣可不想再让她接近自己了,他真怕哪句话没说好,这死孩子又给他一锤。
他不用,李杀人也没有勉强,她便蹲在一边看他自己顺气,看了一会儿许是觉得无聊,她又把那卖给黎清浣的鸟拿出来,按了开关,让那只小鸟缓缓在大殿里飞起。
黎清浣只看了一眼,他视线停驻,突然微敛眼眸道:“你说的飞飞的鸟,原来真的会飞?”
他还以为李杀人只是被人骗了,买了只木雕的鸟回来了。
李杀人有些不满看了他一眼,抱怨道:“我又不傻。”
她又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花钱去买一只木雕?黎清浣这话实在侮辱她。
黎阁主清了清嗓子,把她这不满盖下,他正色道:“这个人除了这种鸟,还会做其他东西吗?”
他原本是不在乎的,可任谁看到一只这样的机关鸟恐怕都无法轻视,这代表的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玩具,而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技艺。
如果是大型机关呢?不需要人力便可自己行动,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几乎是神迹了。
他从没听说过谁会这样神奇的机关术,今日却无意中在李杀人手中看见。
而李杀人目光一直在那只飞翔的鸟身上,听了他的话也只是随意点头,道:“会。”
黎清浣眸光更深了。
他现在觉得那一万两花得不亏。
心思急转,这位黎阁主头一次露出哄小孩子的笑容来,对她亲切道:“那有时间,带我也去见见这位机关大师。”
他说到这里,原本还一脸随意的李杀人当即警惕起来,她目光中带着怀疑看他,还不悦道:“你想偷男人?”
黎清浣脸上亲切的笑差点被她这句话给崩完,他立刻直起身子,斥道:“你脑袋里天天在想什么?”
“想你的身子。”
李杀人可谓没有半分迟疑和犹豫,她语气非常诚实。
黎阁主便有些无语。
他不该问这个问题,这死孩子什么样子他还能不知道?
忽视这个他不想继续探究的问题,黎清浣继续道:“这样,你带我见他,我就······”
他瞥了眼李杀人直瞪瞪的眼,咬牙道:“我就亲你一口,怎么样?”
这算是出卖色相了,他从没想过自己竟还有这么一天。
然而李杀人却十分认真道:“是那样的亲?”
她指着那本小册子。
“当然不是。”黎清浣飞快道:“我再说一遍,你少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我不。”
李杀人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他,很是倨傲道:“我也有脾气。”
“哼!”
哼了一声,李杀人抚了抚袖摆,也不等这位黎阁主再说些什么,她转身就走,连黎清浣在后面喊了她几句都没能留住她。
转眼间大殿便被她抛在身后。
离开了大殿,远离了黎清浣,紧张刺激的感情线结束,李杀人松了口气,飞快离开了幽昙阁,带着诓来的一万两银票,她在黑暗里赶往摄政王府。
不过黎清浣口中的计划倒是让她上了心,那封信函她没看到,也不知道这计划具体指的什么,铁定不是什么好事便对了。
这事无法正大光明对赫连城说,敛元元便想寻个方法自己探究一番,或者暗地里提醒他。
这次在幽昙阁待的时间比较久,敛元元不敢在街上过多停留,用了最快的速度回了摄政王府。
——然而还是晚了。
她赶到摄政王府时,隔着挺远已经看见了府中灯火通明。
敛元元心里咯噔一声,直觉要不好。
大半夜的灯火通明,铁定是发现她不见了。
怀着这种心惊胆战、心里发苦的想法,她偷偷潜入了府中,而后就发现这事好像和她无关,因为敛元元住的院子里一片漆黑,也没什么声响,赫连城已经不在房间内,许是为了不打扰到她,他没让院子里点灯,也禁止下人们发出声响,可除了这个院子,其余之处灯火通明,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敛元元暗道一声好险,也顾不得看是什么事情了,她飞快回了自己房间,换回了敛元元,重新躺回床上这才缓缓松了口气。
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她深吸口气,做出一副刚睡醒的模样,起身开了门。
当即便有侍女过来询问:“小姐怎么醒了?可是有什么吩咐?”
敛元元看着远处院子外的灯火,问她:“外面这是在吵什么?”
侍女面色有些为难,顿了顿,却还是告诉她:“是太妃娘娘的院子出了些事。”
“太妃?”
敛元元目光微转,淡定道:“伺候我更衣。”
太妃出了事,还大半夜闹这么大,她必须要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安慰安慰大老板。
侍女很快给她着了衣,敛元元刚出院子门口,便见连水从房檐上落下,她行了一礼,道:“小姐怎么起了?”
敛元元看着喧哗声传来的方向,随口问道:“听闻太妃的院子出了些事,王爷应该已经过去了吧?是什么事?”
“是······”
连水有些犹豫,终还是小声道:“太妃院子里发现个男人。”
敛元元当即吃惊道:“太妃不是爱死了临王他弟吗?”
为了临王他弟虐待赫连城,还不惜出墙,只为和心爱之人在一起,现在说她院子里有男人?
岂不是打脸啪啪啪?
连水面色有些奇怪,依然小声道:“这事有些复杂,要不小姐您还是别去了,恐污了您眼睛。”
“不。”敛元元坚定道:“我要去。”
这么刺激而且和大老板有关的场面,她不去岂不是亏了?
连水见劝她不住,叹了口气,只好领着她去。
太妃的院子有些远,敛元元花了不少时间才到,刚进太妃的院子,便听见里面哀哀怨怨的调子,声音显然是太妃的。
“我是你母亲,不过是找了个人消遣寂寞,难不成你还想打死我吗?”
灯火幽幽下照见了太妃有些狼狈的模样,旁边是漠然着脸的赫连城,他站在院子里,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只是盯着一旁的火光,不曾言语。
可敛元元觉得,他或许是悲伤的,这是他的生身母亲,哪怕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断裂。
和赫连城的漠然不同,太妃没有半点悔意,满脸憎恨,在她眼里,她对赫连城造成的伤害像是应该的,因为她生下赫连城,她觉得他始终是欠她。
敛元元明白赫连城的心软,或许无论太妃怎么对他,他内心依然善良,依然没法像太妃对他那样对太妃,哪怕这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称之为愚昧。
可人心有时候很难用一个词来形容。
赫连城不能,他内心的渴望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像某些隐藏在最深处的疾病,常人看不见,但很难痊愈,于是他用冷漠来掩盖心软,他没法真杀了太妃。
但敛元元能。
敛元元看不得大老板把心软放在这种女人身上,且这女人还丝毫没有悔改,她抿了抿唇,有些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在太妃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不等连水阻止,敛元元冲进院子上去就是一脚。
“看来我上次打得太轻了。”
太妃本就跌坐在地,被她一脚踢得后仰,她痛呼声还没发出,目光已经骤然惊恐起来,许是想起了上次的经历,她看着敛元元仿佛看见了一个魔鬼。
赫连城会对她心软,可敛元元会让她知道什么叫以暴制暴。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一。
先更后改。
敛元元:我靠打大老板的妈让他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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