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杀人,我是专业的(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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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仅嚣张跋扈,声音还高。
全场目光顷刻集中,不管认识或者不认识她,眼熟或者不眼熟她的人都将目光汇聚,大部分人眼中闪着惊艳奇异的光,小部分人看向了她身边的君长宁。
君长宁扶着她缓步走来,只是微笑,并未有其他举动。
大概是答应过不抢她的光芒,他确实有在收敛自己的存在。
不等广场上的人从向求欢进来的惊诧中回过神来,便听身后唱礼的太监又高声唱道:“摄政王到——”
赫连城从他们身后走来,他带着惯有的冷漠,面无表情看了他们一眼,旋即加快脚步往自己的席案走去。
整个过程中没有任何交流,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们之间锋芒噼啪的火光。
向求欢面色微冷,看着赫连城朝自己席案走去的背影脸色相当不好。
倒是君长宁察言观色,轻笑着附在她耳边道:“好了好了,别气了,不用会他。”
他知道她的性子,许是又较上劲了。
向求欢在他的劝慰之下只冷哼一声,没有当场找赫连城的麻烦,她继续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同君长宁慢慢走到了她的位置。
值得一提的是,她还特意让宫人给她重新安排了桌案,她拒绝和君长宁同一席。
她向求欢又不是谁的附属,或者谁的邑从,和君长宁也不过是君长宁追求她的关系,她当然得独一席。
于是向求欢霸占了原本属于河山王的位置,让河山王往下坐了一席。
坐在对面席位的长平公主当即忍不了了。
她原本都准备今夜咽下这口气,就当没看见她,没曾想这女人这么嚣张过分!她竟然敢抢她长宁皇兄的位置!
她都听见那些小国使者们私下讨论,说她是什么尊贵身份竟然比河山王还贵重。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长平猛地起身,咬牙便朝她骂道:“大胆,谁准你坐在这里的?”
向求欢轻描淡写挑眉,也没起身,便这么坐在位置上,悠悠看着她:“自然是陛下准许的,长平,身为公主你怎么如此大呼小叫,平白损了礼仪。”
这种仿佛长辈般的训斥口吻,一下子点燃了长平公主内心仅剩的智。
“你说什么?!”
她声音都有些尖利起来,当即就离开了席位想冲过来。
“长平。”
君长宁略冷淡的声音止住了她的冲动。
长平公主抬眼望去,便见自家皇兄用那种淡漠目光看着她,情绪十分冷淡,让她有些陌生,从未见君长宁如此看她过,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从气急败坏中清醒过来。
咬咬牙,她硬生生忍下了这股气。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身在宫廷中自然明白方才君长宁的目光是什么意思,况且今夜还是大贡之时,若因她的原因使这次大贡之宴受到影响,别说她是皇帝宠爱的妹妹,就是他宠爱的女儿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她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公主。
见长平公主竟然冷静下来,向求欢不由看了眼君长宁,朝他抛去个轻飘飘的目光。
看来君长宁在他这个妹妹心中积威颇深啊,这么轻易就制止了长平公主闹腾。
她没再关注这兄妹两。
享受众人惊艳目光的同时,向求欢在隐晦地观察广场中的人。
因着是在露天的环境,灯火的光芒有些减弱,虽然宫人已经点了许多宫灯置放于周围,但场中依然有些暗淡。
向求欢目光轻巡一圈,便见到了不少身着奇装异服的人。
大麓的宴席是男女分席而坐,彼此相对,但因着国风开放,并没有设屏风遮挡,相当于面对面都能看到。
整个大宴中只有向求欢这个一个例外,她坐在了男宾这一列里,原本河山王的位置,而其他女眷都在对面席位上。
她的右边就是君长宁,左边是玉王君玉玦,君玉玦是皇帝座下第一列,而君长宁再之后才是赫连城,这种安排,大约也能看出皇室的意思。
他赫连城再怎么嚣张跋扈也只是臣子,越不过皇家。
把众人目光都尽收眼底,向求欢终于收回了注视,她慢条斯执杯,轻饮一口,对左边席位上的君玉玦遥遥一敬道:“玉王。”
君玉玦对她温和微笑,回敬了她一下,并未说话,神情一如寻常。
倒是坐在右边的君长宁轻声道:“求欢。”
向求欢没好气看过去,嘟囔着轻声抱怨:“君长宁,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
她跟人家敬杯酒都要管。
君长宁轻轻叹气,声音无奈道:“我也不想如此啰嗦,可你是个什么性子,难道我还能不清楚?”
以她如此招摇的个性,只怕稍有不慎便要招惹了谁,对此他深信不疑。
便如他话都还没说完,就看见久违的夏世子一脸开心走了过来,他蹲在向求欢的桌案边上,仰着脸憧憬又委屈道:“求欢,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是不是忘记我了?”
他说得没错,向求欢还真忘了有夏世子这么个人了,主要是这段时间他也很少来夜栖阁,而她又天天赶场子,根本没时间想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此刻见到夏世子,她又想起了对元王妃的承诺,略略抿唇,向求欢很无情道:“你考取了功名吗?”
夏世子一脸如丧考妣。
他要是考取了功名就不至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来见她了。
尽管他真的认真读书了,可人家多得是寒窗苦读十几年的,他一个临时抱佛脚的世家公子哥,今年的试题又不是他擅长的,他自然很从容的······落榜了。
这也正常,第一次没考中是大部分学子都会经历的,通常都是要考几次的。
只是他格外惨,因为他答应了向求欢。
向求欢说他没有考取功名就不要来见她,他当真了。
也是今日宴席碰上了,他才敢上来同她说话。
夏世子注定是个悲剧。
因为向求欢特别冷酷道:“既如此,那我们日后不要再见了,你该知道的,夏世子,我喜欢有作为有才华的男子,你不在我喜欢的范围内。”
“我知道。”夏世子急忙忙道:“求欢你再给我个机会吧,今年我再努努力,明年一定考取功名好不好?”
“那你明年考上了再说。”
她拒绝得毫不留情。
夏世子便苦了一张脸,整个人都萎顿起来。
旁边看了许久的君长宁见他们总算是说完了,他带着温和微笑,又有些警告意味道:“阿恒,你该回去了。”
但夏世子并没有能听懂他话语中的警告意味。
他看着君长宁,忍不住微微抱怨道:“长宁哥,你真不厚道。”
夏世子小声念叨:“我只是带求欢去参加我家的茶会而已,你就不声不响看中了她,当初还说帮我照顾呢。”
他确实曾经拜托过君长宁看在他的面子上多多照顾向求欢,夏世子私以为像君长宁这样的男人应该不会对他家求欢产生什么不好的想法,谁知才过了几个月,他的女神就和君长宁同进同出了。
夏世子虽然没有想过要娶她,可这心里也没那么好受。
那种感觉,就像自己粉的爱豆突然和表哥好了,他心中又复杂又奇怪,还有点小嫉妒。
向求欢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实在是君长宁的表情有些精彩。
虽仍是淡定温和的模样,不过她总觉得河山王有几分哑口无言,毕竟自己打自己的脸这种事对君长宁来说可不多见。
当初他信誓旦旦说过好几次,说是为了夏世子所以多照顾她几分,结果现在也不知道是谁天天粘着她。
君长宁静默了一会儿,又看了眼她脸上露出的明显嘲笑,他半响才道:“阿恒,你该回去了。”
这是要将不要脸进行到底了。
夏世子有诸多话想说,却又顾忌着这是大宴,另外他长宁哥看他的目光实在暗藏着几分危险,他唇角动了动,终究还是委屈而又小声道:“我知道了。”
他委委屈屈回了自己的席案上,隔着遥遥人群幽怨看着向求欢和君长宁。
他回去之后,向求欢笑得有些花枝乱颤,在案席上东倒西歪,险些摔了下去,她笑了好一会儿才在君长宁心惊胆战的目光中嘲笑看他:“王爷不愧为当世人杰,这脸皮子和铜墙铁壁一样。”
君长宁并未被她这话影响,依然不动声色。
“坐好。”
他轻声提醒了一句。
向求欢扶着桌案端正身体,刚想再嘲笑两句,便听唱礼的太监高声道:“陛下到。”
君长安总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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