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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有一则消息震惊了整个朝野——顺王汤泽雍勾结月戎,意图谋反!
前些阵子月戎的使臣回国之后,他们月戎国就像是喝高了一样,虽然没有爆发大规模的战争,但常常骚扰大周边境的居民,通常是抢了东西就跑,也不杀人也不放火,在官员看来不痛不痒的一些举动却苦了边关的老百姓们。
大周一向热爱和平,况且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大臣们就商议着派个使臣去敲打提醒一下月戎,恐吓他们说再继续这样下去就要出兵镇压。
本来嘛,顺王身份尊贵,出使小国这种事情轮不到他,但朝中一时间竟找不到更加合适的官员。皇帝也有意让他把手中的权力放一放,于是圣旨一宣,他就被支使到边疆去了。
这一去就是两个月。也不知道月戎这块骨头到底是有多难啃,堂堂一个王爷谈判了两个月都没见个成效。
皇帝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秘宣杨承安进宫,并嘱咐他必要时可以采取一些特殊手段。
杨承安盯着手中的令牌看了半晌,露出一个阴沉无比的笑容——汤泽雍,你就算是一清二白我都能给你安上足够杀头的罪名,更何况你还不干净。
杨承安等这个复仇的机会真的等太久了,他本就是睚眦必报之人,汤泽雍伤他一分,他必十倍百倍奉还!
只是……他不知道该如何向殷小娘子开口说自己要离开一段时日。此次出行不比南岭,变数太多危险重重,他只能一人前去。
这厢殷子珮也在疑惑,算算顺王在边境待的时间,杨承安差不多也该出发了啊。怎么督公这么悠闲,今日又约了她去隆福戏院看戏?
看戏看到一半,中场休息的时候,杨承安突然道:“我明日就要离开长安城了。”
殷子珮几乎立刻就反应过来他要去做什么。她简直都想给督公跪了——这么大一件事,明天都该走了,今天还有闲情逸致约她出来看戏,这心也太大了叭!
杨承安却还在那里威胁她:“我走之后,符泉还会待在长安,你有什么事情让他去帮忙解决就可以了,不准去找外面的野男人。你若是敢红杏出墙,我回来后定会将你锁起来!”
殷子珮这下是真的想跪了——督公你怎么变得这么恋爱脑!都啥时候了满脑子还都是我出不出轨!作为事业成长型男主,我就算现在当着你的面出轨,你也应该心无旁骛去搞反派啊!
杨承安见殷子珮面色复杂,眼神一下就阴沉了下去:“怎么?难不成殷小娘子已然存了这样的心思?”
殷子珮委婉地提醒他:“你是不是应该开始筹划接下来去边境的事情了?”
杨承安微微皱了下眉头,“你是如何得知我要去边境的?”这密令除了皇帝和他,并无第三个人得知。
殷子珮懊恼得想咬舌头,她镇定道:“我猜的呗。你神情严肃,肯定是件大事儿。再结合朝中近况,除了月戎一事其它也都没必要派督公外出啊!”她故意将调查顺王之令曲解为月戎谈判一事,希望能让杨承安打消疑虑。
杨承安目光沉沉看了她一眼,讥讽道:“你倒是聪明,只希望殷小娘子莫要将这种聪明才智放在其它野男人身上。”
殷子珮想骂人:左一口一个野男人右一口一个野男人,我看你才是野男人!
不过督公说话就是这个风格,除了阴阳怪气还是阴阳怪气,懒得因为这种事情与他置气,殷子珮笑嘻嘻道:“那督公今晚好好满足我,我自然不出去找野男人。”
杨承安别过头去冷哼一声,一句“不知羞耻”硬生生卡在嗓子里说不出口,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殷小娘子记住自己说的话,今晚满足你之后不许出去找野男人!”
为了殷子珮这个诺言,杨承安今晚是真的很努力,差点儿没把箱子里的东西都用上一个遍儿。殷子珮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她失神地躺在床上,表示自己累觉不爱——最起码一个星期都不会再想要搞黄色了,果真是不需要野男人了。
杨承安离开之后,殷子珮……其实不怎么想他。除了晚上一个人偶尔寂寞空虚冷的时候会怀念督公的口*活,平日里她还是挺忙的。毕竟粮新酒肆的葡萄酒如今千金难求,大部分还都需要送进宫中了。人一忙起来,哪儿还有空想谈恋爱的事儿。
再次收到有关杨承安的消息,已经是两个月之后他押送顺王回京的时候。
杨承安给汤泽雍安了不少罪名——勾结敌国、意图谋反、贪污受贿、虐人至死以及在南岭私藏了数量庞大的兵器。
这些罪名,桩桩件件都足以令朝野震动。但最令大臣们警惕的却不是顺王的倒台,而是督查院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一个卑贱太监出身、官阶不高的督查院首领,手中的权力竟然大到可以逮捕当朝权倾朝野的王爷!而且顺王没被关进宗人府也没被关进京西大牢,竟然被押进了督查院的密牢!以后这大周国哪里还有法度可言!岂不成了他杨承安一人的天下,想押谁入狱就押谁?
但杨承安知道,自己手中的权力还远没有大到为所欲为的地步,设计抓捕顺王过程的艰辛只有他自己清楚。如果没有皇帝特赐的令牌以及丞相裴恒的推波助澜,如今被关押的人怕是就要变成他了。
押送顺王回京的过程很隐秘,直到汤泽雍被安安稳稳地送进督查院的大牢,这个消息才被放出去,就连顺王的家眷也是这时才得到的音信。只不过在他们得到音信之前,皇帝就已经下令软禁了这些人。
顺王所犯下的罪孽,桩桩件件,罄竹难书。但朝廷从不是这样一个非黑即白的地方,而是胜利者书写历史的地方——顺王的反扑来得又急又猛。
裴恒浸淫官场多年,说他是只老狐狸也不为过。皇帝想要扳倒顺王自然不可能将宝都押在杨承安一人身上,裴恒在此次事件中的分量一点儿也不比杨承安少——顺王在朝中的心腹大臣们都有谁早已被他调查得一清二楚,趁此次朝堂动荡,该入狱的入狱,该外派的外派,与汤泽雍结党营私的那些官员被肢解成了一盘散沙。
但他还是漏了一个人——镇滇将军左弃疾。
裴恒头都快被自己抓破了,也是实在没想出来左弃疾什么时候和顺王有了联系。这个镇滇将军出身草莽,就是因为独来独往不搞那些有的没的才被皇帝所看重,陛下一直以为他是个孤臣,放心将滇渝地区的兵权交给他。他这十几年间回京的时间加起来拢共不到半年,到底是如何成了顺王的心腹!
左弃疾在滇渝待了十几年,甚至没有哪个县令郡守在任的时间比他长,说他是滇渝地区的土霸王都不为过。如今土霸王揭竿而起,整个滇渝竟真是被他给控制住了。
只不过左弃疾没有自立为王,人家改国号为楚,拥立汤泽雍为王。
缩在大牢里的汤泽雍:啥?这也行?朕人都不在现场请问诸位是怎么完成的册封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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