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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隔着桌布,苏妈妈并没有发现他们的小动作,翻看菜单时,抬头问了祁止一句:“对了,还没问你喜欢吃什么呢?这样,你自己点两个喜欢的吧。”

说着就将菜单往他面前推,祁止道:“伯母随便点就是,我不挑食。”

苏妈妈笑了笑:“不挑食好。”

苏哲在一旁插了一句:“妈,我想吃鱼。”

苏妈妈看都不看他,迅速点好单,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

鱼没有点,苏哲不满的道:“妈,我的鱼呢?”

苏妈妈冷冷的撇他一眼,“吃什么鱼啊?你又不会剔鱼骨,每次都是吃一次卡一次,你还想要老娘帮你挑不成。”

苏哲噎了噎,被祁止侍候习惯了,都忘记这一茬了。

祁止见他委屈,便插话道:“我帮他挑吧。”

苏妈妈义正言辞的说:“那可不行,哪有让室友帮自己挑鱼骨的道理啊?你这么惯着他可不好,以后找个女朋友,非被他懒跑了不可。”

祁止抿抿唇,很想说他不但不会跑,还企图让苏哲离开了他就什么都做不了,没有他就会活不下去。这样,他的小兔子就会一直乖乖的待在他身边。

最后鱼还是没点上,当菜上齐时,花心的苏哲很快就将心心念念的鱼抛之脑后,转战餐桌上的美食。

苏妈妈到底阅历丰富,将每个人的口味都照顾得很好,一顿饭下来还算身心愉悦。

苏妈妈饭量并不大,但仍旧等祁止和苏哲吃得差不多了,才放下筷子。

她擦着嘴,对两人说:“等会儿跟我去订家酒店。”

“订酒店干嘛?”苏哲一怔,忽觉不妙。

祁止抿抿唇,墨黑的眼眸慢慢燃起了火光。

苏妈妈道:“你们两个男孩子,妈不好跟你们住一起。况且你唐叔叔明天一早的飞机,我得去接他,到时候吵醒你们也不太好。”

苏哲还想挽留,但祁止却一把握住他的手,轻轻一捏,用温和的眼神看他一眼,“伯母顾虑得对,等会儿我们帮伯母找家好一点的酒店就是。”

苏哲被盯得头皮都麻了,苦涩的吞口唾沫,怏怏的点了头。

祁止满心满眼全是苏哲白天时答应的那些条件,恨不得现在就能将苏妈妈送走,然后把苏哲提溜回去。

他到底还是顾及到苏哲不想被苏妈妈发现他们关系的感受,耐心的等苏妈妈结完账,然后一行三人往着街道走去。

苏妈妈最后选了一家离地铁比较近的酒店,订好酒店以后,又随着两人一起回了家,把行李收拾了一下,在出门之前叮嘱了苏哲一句:“你室友人挺好的,但你也别把人家当成保姆,人家又没欠着你的。”

“知道了知道了。”苏哲敷衍的应着,和祁止一起将苏妈妈送出了小区。

看着苏妈妈上了车,苏哲回头就跟祁止道:“使唤你怎么了?还不是你心甘情愿的?”

祁止道:“对,心甘情愿的。”

夏日的晚风还残余着白日的酷热,苏哲站一会儿身上就出了一层薄汗,祁止盯着他白得几乎发光的后颈,喉咙有些干涩。

小区公园里不少的老人孩子在乘凉歇息,甚至有搬了一套茶几在外面泡茶闲聊的。

祁止温热的手掌抚上苏哲的后颈,像以前他变成小狐狸崽子时一样,轻轻摩挲着。

眼眸暗沉如黑夜,点点星芒却比火还灼热。他微哑着声说:“我们回去吧。”

苏哲察觉到了危险,磕磕绊绊的说:“那个……刚吃饱,要不先走几圈消一下食。”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要上的时候,不免还是会害怕退缩。

祁止没说话,却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想法。

“奶奶你看!那个大哥哥把另一个哥哥抱起来了,好厉害!”

不远处玩耍的孩童看见祁止将苏哲拦腰抱起,孩童正是不懂事又好奇心重的年纪,当即扭身跑回奶奶身边,拉着她手指给她看。

老奶奶正和姐妹八卦,抽空撇了一眼,恰好祁止抱着苏哲走过了她们去了前面,她只看见了祁止的背影和苏哲垂下来的长发,就先入为主的认为是普通的男女朋友。

她回头训斥自己的孙子:“那是姐姐,别乱说。还有啊,小孩子家家的,好奇别人小情侣干啥呢?”

“可是……”那明明是两个大哥哥。

孩童还想辩驳,但奶奶不搭理他了,他生气的踢着脚边的石子,看着滚来滚去的石子,很快就找到了乐趣,将那两个奇怪的哥哥抛在了脑后。

“你放我下来呀!”

苏哲捂着红透的脸,埋在他臂弯里,根本不敢露出脸来。

来来往往的都是眼熟的邻居,这要是被认出来了,不用到明天一早,他弯了的消息能在整个小区传遍。

祁止道:“放你下来,你等会儿肯定又要耍赖。今天早上说好的,你妈妈走了以后,你要让我弄的。”

苏哲:“……”

他是答应了,可没想到现世报会来得那么快!

怀里的人像只霜打的茄子一样焉了,祁止面上看起来很冷静,但步伐却一点也不慢。正常速度要走五分钟的路程,生生被他缩短了两分钟。

在开房门之前,祁止将苏哲放了下来,不安分的小兔子眼神乱晃,似乎在考虑逃避后不被抓到的几率有多大。

祁止眯了眯眼,一手握着他修长的后颈,暧昧的捏紧:“乖乖的,不然等会儿我不能保证会不会弄轻一点。”

苏哲知道他说到做到,顿时什么心思都歇了。

开了门后,祁止直接将苏哲扛了起来。猝不及防的人双手撑着他肩膀,有些惊慌失措的惊呼了一声。

蛰伏了许久的欲望达到了顶峰,祁止一分钟都不想等下去,用抱小婴儿的姿势单手抱着苏哲,将门踢上反锁,他带着自己的猎物直奔卧室。

苏哲有些紧张害怕,抖着嗓子央求道:“还没洗澡,先洗澡好不好。”

祁止脚步一顿,想到浴室里那个一米多宽的浴缸,笑了:“第一次就玩浴室play不太好,我怕你腰承受不住。”

苏哲被他说的话惊到了,撑着他肩膀的手一滑,差点倒仰着摔下去。

他拍拍苏哲:“别乱动。”

苏哲捂着快要烫熟的脸,头顶都要冒烟了。

客厅到房间的距离不过几十步,祁止将苏哲放到床上,然后跪坐在他身上。

像是要在吃掉猎物之前先玩弄一番,灼热的目光一寸寸扫过苏哲身体的每一处。

扎起的头发有些碍事,他看苏哲不太舒服的偏着头,伸手将橡皮筋扯了下来,顺滑微卷的长发如墨泼散在白色的枕头上,本就偏白的皮肤被衬托的更为莹润光泽。

他捞起一缕长发轻嗅,上面还残余着一丝淡淡的香橙洗发水味道。

他勾起嘴角,戏谑道:“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吗?小狐狸?”

他惦记着那个狐耳青年很久了,上一次放过了他,这次可不会了。

苏哲一手横在眼前,完全不知该怎么面对现在的情况。尤其是当他用暧昧的语气,提醒自己今天答应的那些辱.国丧权的要求。

尤其是感受到自己身后迅速长出的九条雪白又毛茸茸的尾巴时,这种害怕更是达到了顶峰。

他觉得自己一定会被祁止弄死的。

“下次好不好?”

他咬着下唇,曲着手指扣了扣手心,小巧的喉结因为紧张而上下滑动,头上的狐狸耳朵也跟着无意识的抖动着。

祁止眸光越发深沉,指尖压着勾引着他心神的喉结,一字一句的缓缓道:“不好。”

苏哲想死的心都有了,千算万算,结果却没算到自己居然会被亲妈坑死。

横竖都是一刀,苏哲默念一声早死早超生,心一横,闭着双眼道:“那你弄轻点,我怕疼。”

“呵……”祁止轻笑一声,“放心,不会疼的。”

他沙哑低沉的嗓音像最名贵的大提琴弹奏出的乐章,惑人心神。天真的小兔子信了大灰狼骗鬼的谎话,然后被欺负得哭得嗓子都哑了。

苏哲悔得肠子都青了,说好的不会疼,可他却疼得尾巴都炸毛绷直了。

祁止这个老男人骗他!

钥匙和锁的型号都不匹配,却非要硬怼进去,钥匙还好好的,他这把锁倒是要坏了。

苏哲想要骂人,但溢出唇舌的只剩细碎的哭泣和喘·息声。

现在叫停已经完全不可能了,主宰着战场的人一直都不是他,他只能被主导着一起共沉沦。

大灰狼如愿以偿的将小兔子连皮带骨吞进了肚子里。

食髓知味的大灰狼吃一次不满足,将毫无反抗力的小兔子翻来覆去吃了好几回。小兔子几次求饶都未果,只会被欺负得更狠。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累晕过去两回的苏哲这回是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汗水早已将身上浸湿,密密麻麻的吻.痕上泛着刺目的水光。

他像一个最为虔诚专注的雕刻师,而此时的苏哲就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指腹抵在他心口上那个浅淡的刻字上,顺着笔画轻轻游走,心里那股病态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用唇贴着那些吻·痕,从心口那个字开始一点一点的印过去,像是给他的作品雕刻下最后一道工序——盖上自己的专属印章。

累极的苏哲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意识还没彻底沉睡,当感觉到他又开始旧态萌发,不满的低声呓语:“我好累,不要了。”

那沙哑得如同破锣,还带着些许哭腔的的嗓子实在是可怜得很,祁止到底还是心疼他,起身抱着他去了浴室清洗身体。

苏哲全程都很乖,或者说根本就没力气动了,由着他摆布。

苏哲就趴在浴缸边缘,垂着头闭着眼打盹,热水冲刷着也不能让他清醒一点。

祁止见他实在太累,迅速的将两人都清洗干净,然后又将人抱回了卧室。

苏哲一沾枕头就睡沉了,但在祁止躺上来的时候,身体无意识的靠向了他,然后像只黏人的小猫咪一样,缩着手脚紧紧的依偎着他。

祁止有些稀罕的将他抱紧,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承认自己心理有些阴暗,特别喜欢苏哲无力的依靠着自己,任由他予取予求的样子。

此时阳光已经刺破云层,黑夜被驱逐出大地,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朝阳的怀抱里。

一夜未眠,祁止非但不觉得累,反而越加精神抖擞。

他侧躺着,单手撑着脑袋,看着苏哲的睡颜出神。

小兔子哪哪儿都很好,唯一一点让他不太满意的,就是体力太差。

他寻思着,等苏哲的脚彻底好了以后,就开始帮他锻炼一□□能,可不能再这样累晕过去了。

睡梦中的苏哲做了个噩梦,梦到自己变成了一只小兔子,被一头大灰狼抓住绑了双手,然后大灰狼拉着他,非要他跑十公里的负重越野。山路很长,一望看不见尽头,无论他怎么跑都跑不够十公里,大灰狼还在后头虎视眈眈的说:“不跑就吃掉你!”

苏哲一下惊醒了,腾地从床上坐起,然后拉扯到了某个使用过度的部位,还有腰也像被大卡车碾压过去了一样,当时就疼得飚出了眼泪。

他扶着自己快要断掉的老腰,一边倒抽着冷气,一边低声骂骂咧咧的道:“这王八蛋是多少年没开过荤?疼死我了。”

他打定了主意,下次绝对不要再让祁止弄了,让他柏拉图去吧!

“醒了?”

祁止早在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站在门口,他抱着双手,依靠着门框好整以暇的看着。

苏哲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什么都没穿,线条流畅的腰线在阳光下泛着光,斑斑点点的红痕也更为鲜艳夺目。

刚得到满足的欲念,突然又有些蠢蠢欲动了起来。

床上的人终于察觉到他的视线,扭头与他四目相对时,床上的人脸上神情一僵,明显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迅速撇开了视线,同时还没忘记拉着被单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仿佛能给自己一点安全感。

他无奈的摇头,这只小兔子肯定又在打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了。他心情正好,没有拆穿苏哲的意思,径直走到衣柜边上,收了一套衣服送到苏哲面前,“先换上衣服吧。”

被单里伸出一只细长的手,抓着衣服迅速的缩了回去。

祁止被他这反应气笑了,突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坏心眼的说:“要我帮你穿吗?”

苏哲将脸扭到了一边,恼羞成怒的说:“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小兔子这是翻脸不认人了啊。祁止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他伸手捏着苏哲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转头看向自己。

“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没碰过?害羞什么?”

两人贴得很近,距离只有一指宽,祁止单脚跪在床边上,只要他稍稍往前倾,就能轻而易举的将苏哲压到身下。

苏哲也感觉到了这个姿势十分危险,更加抓紧了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同时一只手隔着被单推搡着祁止。

“你先起开,你抵得我腰痛。”

腰是真的疼,但以此为借口躲祁止也是真的。

可他却不知道,越是这样抗拒,越是会激起祁止的掌控欲。

他一把将苏哲裹着的床单扯掉,然后将人直接抱坐到双腿上双手从后面伸出环住他的细腰,嘴唇贴着他后背厮磨,沉声道:“你腰疼就别躺硬床了,坐我身上穿吧。”

苏哲这回倒是宁愿让他看着自己换了,这个姿势,是分分钟要被弄的节奏。

他挣扎了一下,祁止却抱得更紧了,最后只能认命的迅速套好衣服,然后拍拍祁止手臂:“我换好了,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祁止有些遗憾,但在放开他之前,先在他后颈留了个印记。

小兔子脱离了狼爪后,逃也似的跑了出了房间,然后将自己锁进了浴室,怎么都不肯出来了。

祁止知道他在别扭,便让他一个人先冷静一下,转而去研究今天中午的吃什么比较适合。

另一边,苏妈妈一大早就起了床,算着时间还要一个多小时老唐才会下飞机,便慢慢的吃了早餐才出酒店。

刚一出酒店就被人拦住了,是个长得挺俊美的小伙子,大概二十来岁,看起来还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不过这个年轻人眼神有些阴郁,她不是很喜欢。

“伯母。”

这个年轻人似乎认识她,看样子不是凑巧,而是有备而来。

她有些防备的道:“你是?”

那年轻人温和的笑了笑,微微倾着身,十分的有礼貌的样子,但苏妈妈却觉得很虚伪。

她心里警惕心更重了。

那年轻人似有所觉,脸上笑容淡了些,他道:“我是秦屿,以前苏哲带我见过伯母,不知伯母还记得记得我。”

“秦屿?”

时间已经过去了太久,而且她只见过秦屿几次,要不是他自己提起,苏妈妈都记不起秦屿长什么样子了。她仔细端详了下,眼前的青年和记忆里那个不太爱笑,总是心事重重的少年重合在了一起。

她恍然道:“记起来。”

秦屿脸上的笑容真诚了一点,但下一秒苏妈妈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屿目光微闪,他知道苏哲瞒着苏妈妈被自己差点溺死的事情。他也不怕苏妈妈厌恶自己,有恃无恐的说:“伯母应该知道我跟苏哲关系很好,后来因为发生了点不愉快的事情闹僵了,其实我还是很珍惜他这个朋友的,但他不肯见我,不知道伯母能不能……”

苏妈妈有些苦恼,她是尊重自己儿子的决定,既然自己儿子不想见到秦屿,她还是不要吓掺和吧。于是她委婉的说:“你们孩子之间的事情哪里是我们这些老家伙插手得了的?”

她看着秦屿眼神冷了下去,转而又道:“朋友之间哪有隔夜仇的?你好好找他解释,说不定他就原谅你了呢?”

秦屿看出了她的敷衍,抿抿唇道:“那不知道能不能有幸请伯母吃个便饭?”

苏妈妈抬手看了眼腕表,十分抱歉等我说:“我家老唐等我飞机要到了,我得去给他接机,下次吧。”

说着微笑着点了点头,越过秦屿走了。

后头的秦屿攥紧了拳头,目光决绝而阴鸷。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你们逼我的。”

苏妈妈没走多远就被几个黑衣保镖拦住了去路,她眼神有些冷凝,回头看向秦屿:“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屿古怪的笑着说:“当然只是想请伯母到家中做一下客。”

苏妈妈蹙起了眉,“你这是在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是吗?”秦屿无所谓的耸肩,对那几个保镖吩咐道:“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  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作收不来一波吗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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