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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计哥哥分派的那一拨人马上就来,他们一来,力气活技术活一倒腾,水排很快就能建好,到时那水是源源不断,用水问题再也不是烦恼。待来年,种三季稻,产量更多。
樊刘氏妇道人家不懂种地,也是因为三从四德束缚,不好和外男交接,所以庄子就是种一点收一点,樊老爹只想着留着庄子做念想,丝毫没想过怎么发展,这么肥沃的庄子丢在这,真是暴殄天物!
杨寒衣丢下《万宝全集》,说:“默言,帮我把《农政全书》拿过来一下,就在你头顶左边的柜子里。”
樊默言伸伸胳膊,一声书响。杨寒衣接过书,翻起来。对于种植,杨寒衣虽然熟悉,但还是得小心,不可预见的事情太多,一不小心,那是血本无归。
《农政全书》是徐光启所作,“荒政”作为单独一项,其余讲述的是农桑种植,分别涉及农本、田制、农事、水利、农器、树艺、蚕桑、牧养。小到土壤颜色判断,大到作物收成如何养地护地,怎么留住动物,维持作物种植均衡,涉及面甚广,与农业的联系很是强烈,对农桑种植大有助益。
《几何原本》、《泰西水法》、《勾股义》三本书分别讲述了水利测量,历算数学,用杨寒衣话来说就是现代的数学函数,勾股定理,同西方算法数学结合起来,用在水利天文上测算上。
《井田考》分别介绍了田制的不同特点和使用情况,目的是提倡因地制宜,充分利用土地原本的优势,种出合适的作物,达到高收入,以此富国利民。
《甘薯疏》是用来指导怎么种植甘薯,其目的是抵抗灾荒。
《墨经》是墨子所作,是《墨子》一书中最重要的部分,分为《经上》和《经下》,这书逻辑学的成分比重大,其次是自然科学,几何学也占了一部分。大致来说包含几何、力学,还涉及伦理、心理、经济、建筑。这些杨寒衣不用看,建筑上不懂的,天工类不知道的都可以借助墨家机关道来解决,利用好里面的工具,对后面开田、引水、种植、灌溉、肥田很有帮助。
当然!杨寒衣也很无奈,要是在现代,那还用这么麻烦,平原区,水源充足,田抄好后,直接将秧苗子放插秧机上,一天种个几十亩没问题,收割时收割机直接来,哗啦啦一通收割,收的都是纯正稻谷,连沙子都不带的。晒两天,彻底干后,一车拖去卖了,那个便利。
想到后面秧苗子出来,肥田、抄田、插秧、换秧、分秧杨寒衣就只能叹气。
再想到水稻容易长水稻螟,还有和秧一个样子的稗[bài]子,杨寒衣更无奈,再叹一口气。到时候还要拔稗子,稻谷田里最喜欢榆木混珠的玩意,累的直不起腰的都有,上千亩水|田|拔|出来的稗子都能砸死人,杨寒衣无声一叹,话都不想说了。
上面的书杨寒衣都是前世接触了,现在不得已又重新看一遍,吃那些掉毛的古董竖行排版字,杨寒衣表示很难受。但不能否认,这些书都是前人聪慧的结晶,作为后辈是该好好学习。而且有的书在这个朝代还没出来,更是应该珍惜。
因着条件有限,杨寒衣只能借助前世知识和现在手头上有的东西慢慢摸索。
看的出来,樊默言的母亲是想好好种地,在这里发家生根的,不然庄子里也不会剩下这么都关于农业的书。
漠如烟(阮红衣)到底有多爱樊老爹呢?为了他不要自己的族群,不要狼族女王的身份,不要故土,千里迢迢来到中垣,甚至为了给那个男人生孩子,而丢了命,最后却没有怨言。
杨寒衣不懂,这到底是阮红衣爱樊老爹爱的疯魔了还真是她为了尝还上古时期的罪而走了司命星君写的剧本。他不懂,只是觉得这个地方——碧波山庄的一块地,一滴水都有着默言娘的情感,是对家的那种向往,对岁月安稳的期待。
看着那些书,再看看外面细雨迷蒙的天。杨寒衣忽然明白了张老说的一些话,种地的确是要身体力行,每一步都要自己走,而不是小小的画几块地,撒点种子就完事了。
作为一个异世人,他何尝不想用现在的那些技术去迅速崛起,可条件有限,科技跟不上,一口吃个胖子暴富那是不可能的,只能一步一步来。
杨寒衣小时候穷的厉害,更怕饥困,深刻明白饥荒饿肚子的厉害,刚过来时战乱的场景想想还栩栩如生,历历在目。
尸横遍野,恶臭熏天,秃鹫睁着大眼睛一块一块啄着死人身上的腐肉,像原身一样被饿死的孩子不小半个时辰便被吃了个干净。
他穿过来睁眼时,秃鹫在啄他的小腿,那种被狗咬的疼杨寒衣还记得,也是哥哥寒羽扑过来抱住他,看他还有一口气,哭着咬破了手指,将手指头递进他口中……
无论是顺丰年还是逆风年,稻谷粮食太重要,杨寒衣再也不要饿肚子,所以他要种水稻。江南的人都爱稻谷,米面作为生活调剂还成,每天吃,他这个南方人受不了,这样来看稻谷还是有市场的。就算稻谷卖不掉,放粮仓里存着,遇上打仗,国家要粮食时,可以卖给上面,稻谷简直一本万利,好的很,至于累,累就累点吧。
杨寒衣确定好地方,在地图上标了三角号,写了一串阿拉伯数字,是“一万”的字样。南边平坦处种水稻,目前应是定了的,等到水车造好,种子买回来就能下种。而东边地势低,还有个干涸的池塘,土壤肥沃,水草茂盛,可以考虑种点葡萄、薄荷、桑叶,如果地多的话再种点槐树,紫荆花。
北边地势高点,可以种些李子树,桃子树,树林中再整点蜜蜂,这样花开的时候,蜜蜂可以在北边花林中采蜜,还能飞去东边槐树紫荆花开的地方,蜜蜂酿蜜,又是一部分收入。这样不管是出去还是回来都能看到成片的花海,实在是愉悦心情。再者,那些花也可以用来做鲜花饼,再在花林边修几个竹亭。春季时,姑娘小姐要来踏青赏花,也可以收个门票,顺带把鲜花饼卖出去,又是一笔钱。
“你知道葡萄吗?”杨寒衣说。
樊默言看了杨寒衣一眼,刚准备说话。
“吱呀”一声。
杨寒衣愣愣偏过头去。
秦怀玉推门进来,怀中抱着一坛酒,嘴角含笑,头发上沾了层水珠,脸色微红,眉梢皆是温雅,美的不似凡尘中人。
杨寒衣看的有些痴,不自觉从榻上往秦怀玉方向偏。
秦怀玉放下酒,给杨寒衣樊默言各倒了一杯,说:“刚才听寒衣在问葡萄。”
杨寒衣说:“我想在东边种点,但不知道这边有没有?”
秦怀玉笑了笑,说:“寒衣你说的葡萄我倒是不知道是什么,可我们这边有种果子叫草龙珠。那种果子适合种山上。”
杨寒衣:“长什么样子?”
秦怀玉说:“一串一串的果子,爬藤,搭个架子就能种。春季时是青色,秋日便是紫色或者红色了。”
杨寒衣问:“有多大?”
秦怀玉摇摇头,说:“不大,比青豆稍微大一点。”
杨寒衣:“味道怎么样?”
秦怀玉笑了笑,说:“你莫不是想吃?你若想吃,我那里还有纯酿的一些酒,我去取。”
“不是。”杨寒衣拉着秦怀玉衣袖,一股冷香飘来。杨寒衣心神一震,贪恋的吸了吸鼻子,说:“怀玉你别去,我只是好奇草龙珠长什么样?”
秦怀玉笑笑,给杨寒衣递了杯酒,说:“尝尝吧。”
杨寒衣接过,嗅了嗅,酒味不浓,有股淡淡的香气,像是桃花香又像是玫瑰。“酒劲大吗?我怕喝醉了一会发酒疯。”
秦怀玉说:“是果酒,我自己酿的,你尝尝看。”
知道酒不醉人,杨寒衣二话不说,灌了下去,末了舔舔嘴唇,只道:“好喝,好喝。甜甜的,凉凉的,很香。”
“你喜欢的话,这一坛都是你的。”秦怀玉笑着将酒推过去,说:“这是我用桃花和草龙珠酿的。去年天不好,草龙珠味道涩了些,我用桃花酒兑了糖冲淡了些。要是往年,便是纯正的草龙珠酒。”
杨寒衣可以确定那草龙珠就是葡萄,只是这个世道和他那个世道的叫法不一样,味道差不离,而且怀玉说的那草龙珠是野葡萄。
野葡萄——又叫草龙珠,山葫芦。爬藤植物,生命力顽强,插扦易活。颗粒小,果实多,一串一般有三十多颗,味道涩,熟的晚。一般人不爱吃,山上劳作的农人倒是见的多,秋日里常摘回家酿酒喝,或是给家里的小孩做零嘴。
东边地多,水源也行,杨寒衣想种几十亩的野葡萄,等成熟了,把在梅客居梅树下挖的酿酒法子用上,酿些野果酒。城里人有爱稀奇的,野果酒再取个好听的名字,自己留十五坛逢年过节自己喝,剩余的都卖出去,又是一笔钱。
杨寒衣问:“酒价现在是多少?”
秦怀玉手指撵了撵,说:“我酿的酒卖出去一些,桃花酒是四十五文钱一斤,葡萄酒一两银子一斤,野果酒二两五钱一斤,纯野葡萄酒三两八钱一斤。”
杨寒衣惊:“这么贵!”
樊默言抬眼看了杨寒衣一眼,说:“这是小镇的价,大点的镇子野葡萄酒更贵”
杨寒衣:“有多贵?”
樊默言淡淡道:“五两八钱到六两一斤。”
秦怀玉附和,说:“基本是这个价。有的官家都在酒酿出来前提前订了,一般人喝不到,几年前还贵些,千金难买。”
杨寒衣道:“怎么这么贵?都是酒,不能野葡萄酒更讨人喜欢吧。”
秦怀玉说:“野葡萄不好找,长的地方都在悬崖峭壁处,采摘危险,产量少。像碧波山庄的,一年能酿七坛已经是高产。”
樊默言也道:“野葡萄挑的很,都长在树林多的地方,有的人不认识,更别说酿酒。”
杨寒衣点点头,又问秦怀玉,“如果把野葡萄嫁接过来,按亩种,一亩地能收多少?”
秦怀玉和樊默言说不出来,杨寒衣去翻《农政全书》,里面《农事》篇有写野葡萄产量的,不过都是按采摘片区算。葡萄不光能吃,还能酿酒,如果按照一亩地种植,收二百斤葡萄,两百斤葡萄酿七十斤酒,亩产三百五十多两银,还有葡萄干,和水稻基本差不离。
杨寒衣洒脱的将笔一画,圈了四百亩种葡萄,忽然想起池塘,又问:“知道薄荷吗?”
秦怀玉樊默言点点头,樊默言问:“想种?”
杨寒衣点头,说:“想种些,卖给药铺,就算不卖。夏天用来驱蚊子,洗澡也成。”
樊默言说:“我打猎时见过,治头疼脑热的,医馆价在十五钱一两。”
杨寒衣惊诧,“一两十五钱?”
樊默言淡然点头,“嗯。”
杨寒衣像没见过那么多钱,抹了一把额头,说:“怎么都这么值钱?”
樊默言说:“药材都贵。薄荷在水边上,有些农户知道不种,粮食不够吃,都想吃饱,哪里还有空地种薄荷。”
杨寒衣点点头,问:“有算过薄荷产量没?”
樊默言摇头,估算说:“按亩种,一亩地一百斤应可。”
薄荷——唇形科植物,生命力强,多长在山野湿地旁,气味芳香,清新宜人,花淡小紫色,喜湿地阳光,海拔高的地区也能生长,南北都有,可插扦活,地上茎漫布,茎爬过的地方都能长出新的薄荷,可用来消散头疼,上火,治疗皮疹、湿疹也大有帮扶。
杨寒衣觉得薄荷有用,遂说:“那就种点吧,用来卖钱也好,驱蚊也罢,治病也成,反正有了总是好些。”
樊默言点头,秦怀玉看着杨寒衣,忽的拱手一礼,道:“怀玉有个不情之请。”
杨寒衣忙忙扶起他,说:“又来这些,有什么只说就是,我能帮就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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