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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也不知道是倒什么霉了,今儿江晚刚踏出紫荆苑的大门就迎面碰上了梁旭尧。

见他满眼仓促,大抵是在此处候了不久,见他一张小脸冻得都白了,瞧着有些可怜兮兮的。

不知晓他为何不依不饶,想起他所说的叫她配合她心里就是后悔。

所谓配合,该就是让她去被车撞。

“你来找我做什么?他们都已经说明白了。”

想到此处,江晚心底更加是发闷,瞥他一眼丢下一句话就扭头大步往回走。梁旭尧一急,又大步追上前来展开双臂挡住了她的去路。

江晚眼前被他挡得密不透风,抬眸望进他如水般清净的眸,也许是方才的追逐累着了,他脸颊泛起薄红如今正微微喘着粗气。

看见他口中吐出的白雾,江晚连着倒退了几步。

“晚姑娘,上回那事真不是我做的。”

想起那事如今她还心有余悸,还感觉脑袋冷飕飕的。道路两旁的枯树被风吹得树枝乱摆,伴着草丛细微的沙沙声,江晚将双手拢入袖中,轻轻哈了口气,“不是你是谁?”

“晚姑娘,天地良心,我哪来那么大的本领,我还未开始就发生这种事情了。上回寻晚姑娘,是特地来赔礼道歉,顺便瞧瞧晚姑娘身子可有好些。”

“好了好了,既然冬船和梁明旭都已经在一起了,那就不必来找我了。”

梁旭尧心底里也有些愧疚,总觉得是自己牵连了江晚。心脏好似要跳出胸腔了那般,眼见江晚绕过他要走,他心下一急又迅速追上去挡在了她面前。

她心中生出几分疑惑,不明白安开济都这般恐吓他了,他还敢来寻她?

只是距离稍近,温热的气息都扑到她脸上了,梁旭尧心下一惊又迅速往后退了退,这才说道:“晚姑娘,是这样的,你且听我说。”

江晚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见他如此,便耸耸肩示意他继续说。

此话一出,梁旭尧眼中染上几分的喜色,心中舒坦了不少,可紧接着又怕江晚反悔,便急忙开口:“是这样,银耳姐姐要回将州去了,这是临行前最后一次见面聚在一块儿了,所以银耳姐姐便差我来请晚姑娘去她家中。”

江晚记得那个姑娘。

且印象深刻。

甚至可以说是她穿越以来叫她眼前一亮的姑娘。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江晚便随着梁旭尧去了一趟,江晚从外头回来时天将要黑了。

家中黑灯瞎火的,入目是片片红霞,整个天空都是橘红色的。

这些天是越来越冷,她往手心哈出一口雾气搓了搓手。

江晚推开朱门步入院落,深深呼了口气,手和脚都要冻僵了,寻思着应该找安开济叫他给她弄些炭火烤烤火才行。

江晚回来第一时间就去了正厅寻猫儿,这小橘猫长得飞快,更是活泼的很,如今比刚来时胖了一圈。不得不想到那一句,十个橘猫九个胖还有一只压塌炕,江晚已经能想象到小橘猫长成胖橘的模样了,她抱着猫儿回自己住的厢房。

抱在手里还能充当暖手宝,可刚来到回廊一阵冷风迎面刮来,怀中的猫儿就挣扎了一番从她手里跳下去了。

江晚一惊,赶忙追着猫儿去。

这小橘猫也是不省事的,又绕过一条长廊,到底还是少运动,江晚跑得气喘吁吁的。

追着猫儿饶了个小半个紫荆苑,过了月洞门又绕过一条长廊。

长廊右侧是些空置的厢房,拐过去一个弯儿,又见到那小橘猫跃上厢房窗前摆放的杂物上头,又从支起的的和合窗跳进了厢房里,那橘黄色的猫儿一下就没进了一片漆黑里。

江晚恨啊。

往日未曾觉得紫荆苑大,如今瞧来,是她不曾把紫荆苑逛个透彻。

推起木窗翻身入屋,里头是宽敞得很,可屋中似乎是没有点灯,入目尽是一片漆黑。

房中白烟袅袅,紧接着便闻见阵阵的甘松香。

待她适应屋里的昏黑后,才见到隔着雕花屏风后面的点点光亮,借着这一点烛光,她大致循着四周瞧了一圈。房中布置甚至精妙,只见黄梨木的多宝阁上放置着大小不一的花瓶,瞅成色就知道价值不菲。

江晚没有时间去欣赏古董,怕只怕小橘猫把这里的东西给摔碎了。

屋中静悄悄的,连着她也不自觉放轻了脚步。

像做贼似的,弓着身子小心翼翼地绕过屏风去,她听见房中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便压低了声儿低声唤着:“咪咪。”

她看见小橘猫的尾巴慢慢往着桌底缩,江晚急忙掀起桌布,转而对上小橘猫那在昏暗中冒着绿光的眼睛,它“喵”的叫了一声,又迅速朝着一个方向蹿去了。

于是江晚又追着猫过了雕花的落地罩,紧接着就不知跑那旮沓去了。

她绕着周遭寻了一圈,连根猫毛都没找着。

许是靠近烛火,江晚边弓着身子寻猫儿边绕过屏风去,眼前却是亮堂了不少。眼前纱幔低垂,纱幔掩盖朦朦胧胧。

隔着层层纱幔好像看见晃动的烛火和人影。

她抬手撩起挡住视线的纱幔。

江晚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这见到安开济。

此时他正立在屏风前更换身上的湿衣。

墨发披散,长眉若柳,身如玉树。

身上的衣袍敞开着,他微抬着头露出修长而洁白的脖颈。将手上的玉扳指和戒指等饰物取下,他一举一动尽是轻柔,将饰物轻轻放置于案桌上后又低垂着眼睑理着身上的衣衫,随手将褪下的湿衣往屏风前的月牙桌上一扔。

他着实很白,丰润色泽,面如桃瓣。

肌肉恰到好处不会叫人觉得吓人,瘦却不孱弱。

见他眸光流转,在烛火映照下,那张如冠玉一般的脸微微泛着黄。眼珠乌如黑玉,唇若涂朱齿白肌莹,他又抓起搭在木施上的衣袍套上。

安开济正专心致志地摆弄着自己的事情,若不是江晚那句惊呼飘入他的耳中,他还不曾留意到屋里有人。

江晚哪里想到寻个猫会见到如此叫人喷血的画面,当即是一句“卧槽”脱口而出。

他寻声往她望去,顷刻间她心中一个咯噔,又脸颊一热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安开济眼中不禁染上诧色,见她把眼睛一捂,便往后退了几步,就连说话都断断续续语无伦次:“对对对对对不起,马马马上走马上走!”

霎时间他脑子懵了一下。

怎么都没想到江晚会突然出现在此处,突然又想起,他压根就没有见到有人从正门进来。亦不曾听见格扇门开合之声,她莫不是翻窗进来的?尚未反应过来,她便连连往后退去了。

她这般怎么能瞧见路?正因如此,她便撞到了屏风上去。

如今外头下着雨,被雨水打湿的发丝还贴在脸颊上,他顺手将衣襟一拢,想要提醒他一句,可转眼她就砰一声撞屏风上了。

安开济心底多少有些无奈,便踱步靠近她去,“你怎么在这?”

她还用双手捂着脸,黑溜溜像黑葡萄一般的眼睛正透过指缝瞧他,低声吐出一句话来:“我说我找猫来的你信吗?”

不曾想,此言一出他面上登时染上狐疑之色,望着她摇了摇头。

江晚人都傻了,她觉得自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细细想想也是,换谁都会觉得她是故意的。

翻窗进屋不走正门,弓着身子鬼鬼祟祟,被人发现惊慌失措想要逃跑。

这种种行为瞧着都像是特地来偷窥的。

不等她继续解释,他又朝她投去一个满是怀疑的眼神:“晚晚,那你的猫在何处?”

他这话哪里是关心猫啊!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对上他满是狐疑的眸,她心头一跳又梗着脖子冲他喊:“你清醒一点!我要是知道我还要找吗?!”

江晚急了。

急忙伸手指向和合窗的方向,“我看见咪咪跳进来了我才追进来的,又不是故意蹲你。”

他面如桃花,一双凤眸好似盈着一泓秋水,眼尾稍稍挑起的眼角周遭泛起薄薄的桃粉色。闻言,又见他眼中染上诧色,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瞧去,眉头一皱便道:“看,此地无银三百两。”

“……”

“我先走了,告辞!”

言罢她就抽回手去调头就走,只是没想到的是,不等她反应过来,安开济就已经捏住了她的手腕。手臂稍稍用力就将她拉了回去。她碰到笨重的屏风上,登时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他将手抵在屏风上,把眼前人围在了臂弯里。

可这难不倒江晚,只见她腰身一弯双膝一曲就要从他手臂下溜走。安开济眼明手快,赶在她实践成功前便将她的想法扼杀在摇篮中。

愣神间眼前就被他挡得密不透风,他欺近她来将她圈在怀里叫她躲无可躲。

他目光灼人,总觉得这眼神与往日不同。

不知是羞愧还是尴尬,现如今她连他的脸都不敢看了,便干脆继续将脸一捂就背过身去了。

安开济要被她逗笑了,捏着她的肩膀将她掰了回来,“晚晚,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还想跑?”

江晚听见他那道轻飘飘的声音飘入耳里,紧接着,感觉手腕倏地一紧。温热与手腕相触登时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随后温热便于腕上扩散开来了。

他眼眸低垂着,擒住她的手腕拿开她挡脸的手,转而垂下眼睑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此时此刻,江晚只觉得脑瓜子嗡嗡直响,对上他那双墨色翻涌的眼,心脏就好似要跳出胸腔来了一般,她的耳朵再也听不进别的声音了。

越是如此就越是觉得羞愧得很。

江晚活了十来二十年,母胎单身那么多年隔着屏幕就敢叫老公。

可这换到现实,她屁都放不出一个,如今脑子一片浆糊,心底生出一个想法,那便是寻个地缝钻进去,或者让她去死一死冷静冷静。

细细打量眼前的人一番,紧接着他便轻轻抚上她脸颊,捧着她的脸叫她与自己对视着,见她眼神躲闪,连脸颊都泛起了不正常的红。

江晚心头一跳,便睁着眼盯着他愣愣地问道:“你想干嘛?”

她的声音如猫儿一样又轻又软,心底的笑意踊跃,轻轻掐了把她的脸。见他面染笑容,转而贴近她,“想亲你。”

气息呼在她脸颊和耳畔,酥酥痒痒的,她便皱着眉头狠狠地瞪他一眼,这一本正经说出这样叫人脸红心跳的话,叫她听得心脏突突的。

她贴着手心的脸有些许的发烫,安开济抬起她飘着薄红的脸又凑近她,俯身去在她唇瓣上覆下一个吻。

带着丝丝凉意的柔软压了下来,四片唇瓣相贴一起,凉意于唇瓣上荡漾开来。她下意识去反抗他,却叫他擒住了手腕。

但只是让她不得动弹,生怕弄疼她了手上一点力气都不敢下。

他撑起眼皮瞧她,他们的距离太近了。

近得能瞧见她脸颊上的绒毛,还有根根分明的睫羽。

又闻见她身上奶香奶香的气味,夹着屋中薰着的甘松香,叫人有些头脑发昏。

此刻呼吸变得灼热起来了,感觉到她的手轻轻推着他,安开济便干脆松开擒住她手腕的手。

紧接着,抚在她脸上的手稍稍往后挪,转而覆上她的脖颈。手指陷入她细软的发丝里,轻轻托着她的后脑又加深了这个吻。

顷刻间,好似所有的氧气都被他夺走了那般。

叫她呼吸都不大顺畅了。

江晚的手有些无处安放,想要推开他,可手总好似使不上劲儿。

手臂绕过他的腰间,轻轻揪着他的衣袍,她又拉了拉他,明明这动作很轻却好似是叫她费劲了浑身的力气。

脑子晕乎乎的,灼热的气息一直呼在她脸颊上,又酥又痒。

冬季将至,夜晚更是寒冷。

冷风从和合窗灌进屋里,此时才感觉到有丝丝的凉意侵袭。

呼吸交织,周遭尽是他身上的香粉气,感觉都要窒息了。紧接着双膝一软整个人都要滑到地上去了,眼见她要滑倒安开济连忙伸出手臂来将她圈入怀里。

待这个吻结束,他才松开她来。

她眉头微微蹙着,眉眼柔得像蓄着一汪春水。

一双眼睛就像蒙着一层雾气那般雾蒙蒙又水润润的,且闻起来香香甜甜的,叫人好想一口吃掉。

眼前人微张着红唇轻轻喘着气,将手抵在他身前轻轻揪着他的衣襟,最后却吞吞吐吐小声地吐出一句:“我想要个火炉。”

若不是方才那阵冷风,她都没想起来。

如今便趁着这时候提出来。

“叫哥哥。”

江晚一懵,心底不禁生出几分疑惑却还是依着他闷闷地吐出两个字:“哥哥。”

“嗯,明日咱家叫人给你送去。”

言罢,又低下头去亲吻她的眉眼,手攀上她的腰间去将她稳住。江晚脑子一懵,嗅到他身上的香粉味,又愣愣地将手绕过他的腰间去轻轻搂住他。

感觉心脏突突的,再次擒住她将她脸抬了起来,他指腹传达着阵阵温热。

他拇指轻轻摩挲下巴和唇瓣,他手太过灼热,贴着脸颊着有些热了。江晚着实不大喜欢这种感觉,又抬手来抵住他的手腕。

昏暗之中,她瞧见他眼中盈着笑意,柔得像是春天在向她靠近那般。

他的眉眼柔得不像话,就像蓄着盈盈秋水。

眼里皆是爱溺,可又目光灼灼,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后退半分他便朝着她欺近半分。在她恍恍惚惚时,他骨节分明的手没入她凌乱的发里轻扣着她的脑袋,“晚晚不要躲我。”

那道阴柔纤细的声音带着几分低哑入耳,他语调又轻又柔。江晚不敢动弹,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又低下头来凑近她,灼热的气息呼呼扑在脸上,紧接着,丝丝的温热又带着几分凉意而来。

温润且温热,而又紧紧压迫,夺去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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