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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和母亲争辩,就听见盛华长公主冷笑一声:“郑夫人要教女,大可回家去教。”

蠢货。知道了郑听语为什么要对女儿下手,盛华长公主也没打算留她在随侯府了:“你这女儿也承认了,你把她领回家。”之后如何,还要看她的晋阳之后能不能好。

郑母胆战心惊道:“殿下,不知道县主如今如何了?语儿她想必和县主有误会,才会头脑发昏……”

呵,想着沅姐儿要是没事了她们也好脱身是么?想得美!

盛华长公主道:“我家沅姐儿本来身子就不好,现在太医还在看着呢。”至于十年寿命这些倒是没必要说出来的。

郑母和郑听语都听出了盛华长公主的言下之意,灰溜溜地离开了。

……

祁山。

白昭眼见着师傅离开了好长一段时间,她也不知道师傅往哪里去寻他老人家那关门弟子去了,整日里招猫逗狗的,也没人来管束她,师兄要管的事情多,她也不敢去招惹。

今日实在是忍不住了,就跑到关星衡跟前说:“哎,也不知道师妹是哪里人,师傅现在还没回来。”

关星衡笑道:“师傅不在,你正好偷懒了。”

“才没有——”白昭正要反驳,忽然见一个外门小师弟跑过来道:“师兄,师姐,掌门传信来了!”

关星衡把信接过来,一看是急信的标志,心里就一动,展开一看,脸色微微变了。

白昭还在上蹿下跳:“怎么了怎么了,师傅是不是快回来了?”

关星衡把信递给她:“你的师妹出事了。”

白昭匆匆看完信,就和关星衡往明药堂走,往年烈明草开的时候,确实有采摘过,都存着了,供着不时之需。

那明药堂的唐长老见两个祁山的得意弟子都过来了,还很诧异,听关星衡三下两下把事情说完,也露出了尴尬之色:“烈明草本来是有的,可前阵子朱长老旧伤复发,已经把存下来的烈明草用完了。”

关星衡皱了皱眉,这倒是意外了。

虽说那人还不是他们的师妹,但到底是师傅看重的人。关星衡问道:“唐长老,烈明草长在什么位置,我现在就去摘。”

唐长老道:“烈明草虽然三月就已经开了,但是长得慢,长在最高那座雪山上最顶端一处峭壁。星衡也不必这样着急,我们往年都是四五月才去摘的,那时候已经长满了,也方便摘。”

关星衡道:“不是我着急,只怕她等不得。”师傅信上说了,他的医术能争取十八日,信传过来要花费三日,剩下只有十五日了。

可师傅预估的时间还是不够的,他原本想着祁山有存着的烈明草,他亲自送过去也就是了,如今怕是来不及了。

关星衡对自己的武功有把握,并不害怕,就对白昭说:“我去摘烈明草,你在雪山下等着我,拿到以后就骑马往洛京去。地址信上说了。”

白昭急道:“师兄,我和你一起去!”小师妹也是她的师妹,怎么好叫师兄一个人出力?

“好了。”关星衡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到时候我一定很累,你在山下接应烈明草,骑最快的马去洛京,那边等着药呢。”

白昭心知废话不要多说,两个人分头行动,一个跑去收拾盘缠和准备快马,一个挑选上雪山的武器和马。

祁山在大宣朝的北端,距离北戎也挺近的,这里本来天气寒冷,但祁山仿佛一个世外桃源,因为有一处天泉滋润着整座山。唯独祁山北边一点的雪山,哪怕到了三月依然飘雪。

雪花在白昭的脸上缀着。她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了,师兄上去快有半个时辰了吧,还是一个时辰?怎么还没下来?会不会遇着什么麻烦了?

哎,早说了再派几个师弟跟着他上去,他偏不让,说雪山环境复杂,他们的武功还不足以登临高峰,去了也是半路返回的结果。

全祁山也就白昭和关星衡特别能打,特别抗寒。

白昭开始脑补山上会不会有雪狼、雪狐等妖物了……

雪都把她牵着的马弄白了。马比不上人,冻得瑟瑟发抖。

“怎么还不下来?”白昭一抹脸上的落雪,不管了!上去找他!

刚准备上马,就见白雪簌簌下的一人一马跑来了。

关星衡等走近了白昭,才从胸前兜里掏出几束浅绿色的草,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整个兜接下来丢给了白昭。“快去吧。”

白昭接过,瞅他一眼:“师兄你还行不行?”

关星衡扯开嘴一笑,“不行了。别皮了,你快去吧。”

白昭嘟嘟囔囔的:“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

关星衡道:“你又看乱七八糟的话本子了,回头给你烧了。”

“敢!师兄我和你拼了!”白昭嘴上不肯输,动作却很快,已经上马准备出发,“回来我要是看不着我那些宝贝我和你没完!”

看着那个放完了狠话又迅速离开的师妹,关星衡笑了笑。

他把自己用的刀从身后□□,已经血迹斑斑,在雪花的洗涤下显得格外诡异。

后背又酸又痛,血肉从里边翻了出来。

真叫白昭那乌鸦嘴给说中了,山上有不少雪狼。

啧。希望白昭赶得上。要是师傅觉得那师妹太弱了,不收她了,也挺好的。这师妹一看就是个小麻烦,还没进他们祁山,就已经要了他小半条命去了。

那时候的关星衡还不知道,新来的师妹还带来一个人,一度牵引了他的心,叫他领受情爱的滋味。

……

随侯府寻名医名药的事被广而告之,大家这会子都知道长公主和随侯的小女儿晋阳县主出事了,在马球赛上被郑御史家的女儿推下了湖水,如今旧病复发,很是难安。

还不知道的也就只有韩泱这种被关进祠堂里的消息不灵通者。

但是,到了第二天,就连韩泱也知道了。

还是他哥说漏嘴的。

韩温当然不知道自己弟弟和随侯家那个小县主有什么奇妙的联系,韩国公府和随侯府也没有什么很熟的关系。他就是在东宫当值的时候,见着太子殿下愁眉不展,才开口问的。

太子是发愁他的小表妹,不知道如何是好。天下医者都是有数的,人家要是有不愿意出来的,你也没法知道人家在哪里。

韩温这不八卦的人也知道了此事。晚上回家的时候,准备去看看弟弟,就被父亲叫了过去。

韩国公其实还是不理解为什么韩泱这个小儿子在客人面前这么不给他面子,这么没有礼貌。他还给他擦屁股了!他好好的招待了方大人一番,还送了礼物(当然不是那幅画),就是为了方大人不要再到外面说起他儿子不尊重长辈的事。

韩国公道:“回来啦?今天还顺利么?”

韩温露出一个浅笑:“顺利的,多谢父亲关怀。”

韩国公登时心梗,觉得自己这个很有礼貌的大儿子也挺让他难受的,心里就想:难道真是我做错了不成?大儿子有礼貌,小儿子没礼貌,我都觉得难受,是我自己的问题么?

韩国公道:“你弟弟在客人面前大闹,你也知道了?”

韩泱被关进祠堂的那天,韩温正好在东宫赶工,没有回家,自然也不知道此事,等到第二日回来才知道,了解了内情之后心里也是气的,但是弟弟那边暂时有祖母悄悄照看着,他也不急着和父亲吵架。

面红耳赤的争吵是最下乘的,攻心为上。

他可是知道他这个父亲最在乎什么的。

如今见父亲来问,韩温也保持恭敬道:“知道。”

“我把他关进祠堂,还请了家法,你就没有意见?”韩国公是真奇怪了,他这大儿子和小儿子一母同胞,感情一向很好,怎么会这么淡定?

韩温道:“父亲教子,我身为人子怎好贸然掺和?”

韩国公被这句话堵得心口一塞。

韩温又道:“只是儿子有句话想和您说一说。”

韩国公被吊起了胃口:“你说。”

韩温笑容无懈可击:“不知道二叔有没有和您说过,那幅《春山静夜图》是阿娘的遗物,是她留给我和泱儿的念想。”

韩国公听他提起发妻,本就心头苦涩,一听是遗物,再加上“念想”二字,眼眶就红了,他茫然地、小声的说:“什、么……”

他常年领兵在外,将心爱的妻子娶进门之后,就聚少离多,她无怨无悔,为他生育了两个孩儿,一直是个好妻子、好阿娘。

他知道她喜欢作画,但是他不知道那幅《春山静夜图》是妻子的。他是粗人,不懂这些文学之物。

韩国公茫然道:“你阿娘带过来的嫁妆里,没有这幅画。”

韩温差点被气笑了,他过了一会才心平气和下来:“父亲,在您离家的那几年里,阿娘买下了这幅画,她常常给我和泱儿看,还说等您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可以一同观赏。”

原来她是这么说的么……那为什么不管是韩泱还是韩温都没有和自己提过。韩国公认真一想,是了,他们阿娘没了之后,他们都怨他。如此父不父、子不子的,也难为他们是一家人。

他对不起妻子啊。

怪不得泱儿那么生气,他怎么会不生气呢,他就这么随意的把妻子的遗物借了出去,完全没有问过两个儿子的意思。

是,他是无知者不罪,但是,无知难道不是一种罪么?身为她的丈夫,身为她的枕边人,她两个孩子的父亲,他居然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他是粗人没错,他不懂得《春山静夜图》是多么重要、多么令人渴求之物,所以他弟弟一来求,他就借了出去,根本不带犹豫的。他不知道妻子与画的关系,所以他活该和儿子离心。

韩温道:“父亲忙吧,儿子先告退了。”

韩国公见大儿子走了,知道他是去看小儿子的,想到小儿子身上的伤,他也想跟在后面一起去看看,想和小儿子说说话,结果宫里就来人了,长临帝宣他进宫,只能暂时搁置了。

韩温一进祠堂,就看见韩泱跪的笔直的。

韩家家法,是韩衔那一代传下来的。三等罚,朝屁股打,二等罚,打背部,一等罚,腿和背一起挨打。

韩国公大概还是顾念小儿子,没有下死手,虽然在方大人和韩二叔面前口口声声说“家法”,其实只是上了三等罚,让棍子挨上了小儿子身上肉最多的屁股。

他确实被打的皮开肉绽,但是也没有严重到明天就要凉了的那种。

因为内心委实愤怒极了,他还真的是挺着苟延残喘的残躯破体,在那跪着。

他和他那个傻爹没完!

韩温嗤笑一声:“行了,来的是我,不是父亲,你别装了。”

韩泱才不肯吃亏呢,立刻就恢复了坐没坐姿的模样。他现在确实屁股还很疼,坐着也疼,但是在亲哥面前总不好趴着吧。

“你才从傻爹那里过来?”他问道。

韩温笑:“胡闹。我们爹哪里傻了?”韩国公多精啊,不精的也做不了天子近臣。

韩泱道:“被二房的耍得团团转,拿了妻子遗物借给小叔子用,我真是服了。哥,你不知道我进门的时候有多生气,二叔那不要脸的居然说《春山静夜图》是他的,他还为了讨好上司要把画送出去,哎呦,真是好久没见过这种没脸没皮的人了,几千年才出一个啊。”

韩温并不知道还有这回事,他以为只是二叔不经过韩泱同意借走了画,才让韩泱大闹,没想到还有这一茬。他眸色转冷:“看来父亲并没有听到二叔这话。”不然也不会是这个反应了。

他们阿爹还没有容忍二叔到这个地步。

他不知道,但不知道本身已经让人生气了。

韩泱单方面决定自己再也不要和亲爹说话了,什么破爹啊,是非不分的,还给他上家法!行,他以后不叫韩泱了,他挨了这顿打,以后就跟娘姓!

他出去就和爹说!也不需要经过他同意!

韩温听了他这个奇思妙想之后,久久没有说话。好半晌,才决定转移一下这倒霉弟弟的注意力:“近来外头也不大太平,随侯和长公主的小女儿,被人推到水里,旧病复发,可严重了。”

他是当句闲话说出来的。

却没想到这番话在韩泱心里,锤了一拳似的。

京里的长公主不多,能够被韩温这样不带前缀说的,肯定就是盛华长公主了。她和随侯的小女儿,那不就是晋阳县主随沅么?

她出事了?!

韩泱心里着急,就问道:“怎么会这样?”

韩温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弟弟,还觉得奇怪:“你这么关心干嘛?”

韩泱耳根一红,“谁关心了?我就是奇怪怎么长公主的女儿也有人敢下手。”这该死的郑听语,就不能学人家李宝儿酸葡萄背地里酸酸就算了,还下这种死手?

“女儿家的事情,谁也不清楚。”韩温道。

韩泱又眼巴巴的看着哥哥,小心打探道:“不过晋阳县主是太上皇的外孙女,圣人的外甥女,怎么也不至于治不好吧?太医那么多呢。”

韩温解释道:“本来问题不严重的,但是听太子殿下说,晋阳县主本身生来体弱,此番寒气入体,恐怕影响寿命。殿下很是忧愁呢。”

影响寿命!韩泱听得心里一刺。

韩温道:“好了,寿命这事是殿下无意中说漏嘴的,长公主一家求医问药的也没有说出去,你也不要往外说。”

女孩儿家家的,往后都要说亲的,这寿命有损一条就已经很是能吓退一些人了。

韩温也怕伤了晋阳县主名声。

“我才不说呢。”韩泱嘟嘴道。

韩温走后不久,韩泱心里还很是为随沅担心。虽然他俩认识时间也不长,但怎么说也是朋友吧,朋友出了事,他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

他盼着来一场雨,好叫他和随沅能说说话。他别的本事没有,陪聊还是可以的。

也不知道随沅怎么样了,落水对小姑娘来说还是挺难受的。

傍晚。韩泱心诚则灵,下雨了。

他迫不及待的说:“在不在?”

很快,就有小姑娘的声音传来:“诶?”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掉落红包!下一章也是0点更新。最近几天都是0点有更新!

感谢支持正版的小可爱们~~

感谢一杯甜酒和棉花糖糖的营养液、西瓜爱吃糖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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