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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紫王没料到她这么大胆,竟当真他妻子和饮溪的面,对他投怀送抱,一时急红了脸,扯她的胳膊,窘迫地喊“你干什么,放手”
“你不知道那个小瞎子的下落。”白金圣母轻飘飘的一句话,震住了妖紫王。
“安渡在哪?你把你怎么样了?”饮溪显然比妖紫王更着急知道安渡的消息,在他瞩目凝视观察白金之际,抢先一步喊了出来。
白金圣母离开妖紫王的怀抱,该为紧搂住他的胳膊,抬眼扫了扫了急切的饮溪,冷冷的眼底荡起一抹挑衅的、不坏好意地冷意
“她很好,看在你们花重金把我送进欢乐窝那个窟,我也会好好回报她的?”
饮溪仔细品味一下她话里的意味,感觉她大有恩将仇报的意思,难道是柳万枝的为她找乐子的做法激怒了,让她心生不满,,怨恨起了安渡。
“我原以为活菩萨安渡真的是菩萨下凡为不平者解决疑难的,没想到,她解决疑难的办法竟然那么卑鄙无耻,活活将清白女子朝窟送,白瞎子活菩萨称号。”
她果然对柳万枝将她骗去今朝乐酒楼一事始终耿耿于怀。柳万枝说要带她找乐子,处于愁闷、伤情中的她便信了,因为她觉得她是安渡的人,说不定是安渡指示她来的,帮她排忧解难的,那个时候,那个状态,她确实需要做一些事情转移一下对妖紫王爱而不得、苦苦痴念的注意力。
她满怀期待的跟着柳万枝走了,进了灯火酒绿、喧闹热闹的今朝乐酒楼她也没意识到丝毫不对,只是单纯地将今朝乐酒楼当成普通的酒楼,酒楼嘛?人来人往、喧闹嘈杂是在所难免的。
她伤情伤的重,根本没有注意周围的环境,及当时一飘美男子对她投射的轻佻目光,失魂落魄地捡了一安静的位置,拿起酒杯,自顾自的喝酒解闷,一杯接一杯,很快醉倒了,连柳万枝和招财娘娘的谈话也无暇听,更不知什么时候柳万枝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她睡了多久,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头昏脑胀,全身酸软,更离谱的是,她竟然浑身赤露地躺在一个面如冠玉,英俊贵气的陌生男子怀里。
当时她吓傻了,一把推开抱住她的陌生男子,笼着锦被瑟缩着身子,对着那个睡的迷迷糊糊的陌生的、漂亮的男子尖叫。
她的尖叫声很快引来了招财娘娘。
之后的一切,从招财娘娘的口里她全弄明白了。
她来今朝乐酒楼不久,很快喝的酩酊大醉,许多男艺看上了她,挣着抢着讨她欢心,与她共度好梦,使出了浑身解数的男妓,她一个都没看上,唯独看上昨个才被迷惑进来的马妖。
这个马妖让她颇为伤脑筋,其他妖精一旦进入了她了幻色织梦网,立刻原形毕露,显出猥琐、好色、风流下作的一面,但马妖似乎有点不一样,他居然不受幻色织梦网的控制,进来时不好女色,被幻色织梦网催眠后,依旧不好女色。
有其他的女宾客娘娘们,看上他英俊贵气,想和,他还一整正经毫不怜香惜玉的推开人家,然后板着脸义正言辞呵斥人家不知羞耻。
招财娘娘见幻色织梦网实在无法将他催眠,引诱出他另外风流好色的一面,瞬时起了敬重之心,当即决定将他放了。
就在招财娘娘命人将他送出今朝乐酒楼时,沉醉的白金圣母忽然跌跌撞撞跳起了舞。
她喝醉了,身子发软,脚步发虚,舞步虚一下,晃一下,偏偏一踉跄栽了一栽,正好晃到了正迈步朝外出走的马妖身上。
马妖怀里撞进一团温热的娇软,娇软贴着他的胸膛,瞅着他傻傻地笑,他望着,张绯红娇媚的脸颊,迷离凄楚的眼神,愣住了。
只是因为多看哪一眼,招财娘娘下在他身体里的幻色织梦网起了反应,刚才她怎么施法念咒,都无法召唤出织梦线。现在他身体的那条织梦线自动跳了出来,落进招财娘娘的手里。
哼!招财娘娘冷笑,似笑这世道,又似笑自己傻。
还真以为遇到了表里如一,美色面前坚如磐石的男子。
结果,可笑,太可笑,天子男子都一样,见了漂亮女人,什么道德原则通通抛到脑后,只有色才是正道理。
后面的事很自然的水到渠成了,原本有机会逃出招财娘娘窟的马妖,彻底沦为了她男妓团中的一员。
而白金圣母呢?则在酒精的催动下,将他当成了妖紫王,在他口口声声的小珠儿的呼唤中沉迷,沦陷在他的温柔及自己的幻想里,与他翻云覆雨,缠绵恩爱。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该听说的也都听完了,白金整个人都傻了。
她抱紧被子在床上沉默了好一会儿,一旁的与她春风一度有过一夜情的马妖,还沉浸在织梦网的操纵下,变得精神涣散,目色迷离,满满,极其的好色,欲求不满。
一晚上的恩爱缠绵忍仍不能消解他体内喷激的强烈,让他的身体疲惫。
她凑过来,还想拥抱白金,亲吻白金的面颊,却被白金恼火地避开了,他扑了空,一下子栽倒在床榻上。
白金一股脑站起来,扬手给他一巴掌,又快又狠的巴掌印子,打的他才伸直的脖子,又直接歪了下去。
白金手掌蔓延着火热热地疼,心里还不解恨,霍然变出一把利剑,毫不留情地刺了去。
马妖手捂脸,还没从巴掌的震惊中回顾神来,白金的剑,说是迟,那时快,已经阻挡不及,刺重他的胸口。
马妖惊愕看着白金,口齿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声小珠儿,血已经模糊一片,渲染开来,迅速涧头沁透了他半坦露的中衣上。
噗嗤一声,血液随着白金不温柔拔剑动作,喷溅的更猛烈了。
床头的鹅黄纱帐子,都溅上了星星点点的红,像是冰天雪地冬天里盛开的红梅,红得凄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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