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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咱们一口气开到家再吃饭吗?”
叶修肚子里住了一群鸽子,咕噜咕噜,开车看路的眼神有些涣散,连脸上的肥膘都有些耷拉了。
瘦子怕冷,胖子怕饿,只要他想吃东西你不让他吃,他会非常难受,时间久了会变得极其焦躁。
中途,艾米说她要换他开一会儿,叶修不让。
只要有秦著泽坐车上,如果不是赶上叶修闹肚子啊感冒发烧啊,叶修不会把方向盘轻易交给别人,他对别人的车技不放心,虽然他的车技不是那么太完美。
时间已经过晌,阳光照进车里,让副驾上的秦著泽半眯了双眼,他往车外瞅了一眼,蓝底白字路牌上写着徐水界,“到漕河镇吃驴。”
“得嘞。”
叶修一听有,立即望梅止渴来了精神头,脚下给油,桑塔纳发动机一阵嘶吼。
在上谷一带长大的人,最喜欢吃的东西,不是山珍海味,而是驴火。
天上龙,地上驴,驴不止味美,驴上全是宝。
五香驴,炖驴板肠,驴碗口,驴皮阿胶,驴筋儿,驴鞭,可以卷火烧,可以拼盘,营养极高,俱是滋补体的佳品。
京南大平原,以京城皇家漕运古镇漕河镇的驴最为讲究和出名。
“二修哥,能开慢点吗?你把汽车当成飞机啦。”
叶盈然体会到推背感,坐在后排座位对叶修忽然加速不大满意,被那伙人劫道,桑塔纳差点就撞上拖拉机,多悬呐,吓人一大跳。
“小然,你唱首歌吧,给我们解解闷儿,唱一首大伙儿熟悉的歌,别弄那个民谣,听不懂你唱的啥意思。”叶修并没减速,也没有减速的打算。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是叶修最,不过他当然不会点名让堂妹唱这首歌。
军港之夜,少林少林,牧羊曲,敢问路在何方,这些歌曲叶修都可以听。
叶盈然不但不拿叶修的要求不以为意,还揶揄叶修,“听不懂民谣,说明没文化,现在民谣风在大学校园里非常流行,如果有知名创作人在这一块专意搞高水平的原创,很可能会火爆起来,成为经久不衰的流行风。”
对于三小姨子叶盈然对音乐的看法,秦著泽在心里给她竖了大拇指,这丫头在对音乐流行元素的洞察力方面有点料。
秦著泽作为过来人,他最清楚民谣音乐在比较长的一段时间内占据了流行音乐的半壁江山强。
点点头,秦著泽望着前风挡笑着,慢悠悠说道,那真是以长者的口吻,“我赞同小然的看法,民谣有它的受众人群,不过,音乐不一定必须有知名创作人来完成才会火起来,歌曲是用来听的,只要唱出来脍炙人口,就会被广为传唱和推广,甚至成为经典。”
“秦老师,我不清楚华囯乐坛如何打造新人歌手,在我们美帝,新人如果没有背后的经纪公司运作,很难成名,一首好歌,是不能缺少推广平台和各种包装哒。”
艾米直接表达着她的观点。
在华囯何尝不是呢?
一个新人,即便你有音乐才华,但没有资源给你,想成名,做梦吧。
“我觉得小然要是真能作词作曲还会唱,平台和包装缺少不了,有姐夫在,无所不往,无所不能,就怕小然心气虽然高的跟珠穆朗玛峰似的,可惜没那实力。”叶修故意激叶盈然,“现在就可以考考你,你唱一首牧羊曲我听听,要是我这关过不了,姐夫那里也就免谈了,哈哈。”
秦著泽笑笑,没做声。
他喜欢这种家庭逗嘴的气氛,虽然他从来不参与。
叶盈然被叶修气得小嘴撅了一下,要不是考虑开车安全,她很可能上手给叶修一下子,哪个女孩子也不愿意被这么贬低,谁都喜欢听夸。
艾米鼓励叶盈然,“小然,你唱一唱牧狼曲,震震他。”
大家笑起来。
艾米把牧羊曲说成牧狼曲了,为了咬清发音,她刻意地一字一顿说歌名,于是就清晰地错了。
“冲冲,这里人来人往,我怎么说呀?咱们到那边说去,你不用害怕,我今天找你没别的意思,就是过来满足你多年的夙愿。”
孙录天戴了一顶褐色线织帽,他尽量往下拉,住半拉脸,但还是遮不住颧骨上的白色绷带。
见到他的儿童,会警觉地盯他几眼,马上绕着走开,好像他上刻着我是人贩子我是臭流氓。
他等在公交车站已经好半天,脚被冻得发麻,终于还是等到了刚下公交车的覃冲。
“别叫我名字,离我远一点,我已经不认识你了,想说什么快一点。”
抬起手腕看了表,覃冲朝不远处的片区派出所望了一眼。
孙录天敢怎么样她,她就往派出所跑,或者喊叫起来,引起等车的市民注意并及时帮她报警。
那天在王府饭庄门前,孙录天动手打了她,让她心里的怨恨化变成了仇恨。
家暴这东西,在家里关上门动手,和到外人眼前动手,不一样。
况且那天赶上覃冲剧组同事在场,让这个自尊心超级强的女人如何做人?
覃冲恨死了孙录天。
“那我要是说,我同意办理离婚手续,那你可不可以和我到一边去说话?”孙录天尽量挤出一丝笑,尽管他心里非常难受,原本认死了不和覃冲离婚,忽然改变主意,他的失落可想而知,“不会占你时间太久,就几句话,然后,咱们就去民政局,你看,结婚证,户口本,全带着呢。”拍拍口袋,并掏出来红本本让覃冲看。
覃冲对孙录天似信非信,瞥了一眼那些让她心碎的红本本,快步朝派出所那边走去。
孙录天追上来,“不要去那里,去新华书店东边那面标语墙下面,咋样?”
他试图伸手拉覃冲胳膊,被覃冲怒目而视,只好把手撤回来,尴尬地搓了搓。
最后,还是依照覃冲,在派出所门口的警务栏旁,谈了一段失败婚姻在法律意义上彻底结束前的简短对话。
对话很多余。
“我只弄清楚一件事儿,冲冲,哦,对不起,我不该叫你名字,请你告诉我,你跟那个秦著泽到底有没有一回事儿?”
“孙录天,你总是用流氓的眼光看别人,认为别人也和你一样,回去照照镜子吧。”
“别急嘛,我就问问。有,你就点点头。没有呢,你就说没有。就是想搞清楚嘛。”
“孙录天,你听过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吗。”
“好好,我知道了,你们就是简单认识而已。不过,我想说的是,如果有可能再嫁,希望你嫁给这样的男人,秦是真爷们儿,起码是我见过的汉子中,最爷们儿的一个,没有之一。要不是遇见他,估计我一辈子也不会动和你办离婚手续的念头。”
“”
“好了,不说了,房子归你,家里的东西,除了那把祖上胡琴我带走,别的不要,免得让外人说我是净出户,走吧,去民政局办手续,再晚了,他们就下班了。”
上谷市城乡结合部。
北奇镇叶家大院。
“阿姨好。”
“阿姨好。”
王语柔吴丹和艾米安妮姐妹,纷纷礼貌问好杜和珍。
叶修跟着她们也叫了杜和珍一声“阿姨好”,被杜和珍打了一巴掌在叶修肩膀上,“二修,学会贫嘴啦。”,“哈,瞧你这胖成啥样了,一看就知道成天好伙食。”
“要说每天伙食呀,还真是不赖,可是,在外边就算吃山珍海味,也不如我三婶炒得酸辣土豆丝吃着有味道。”叶修嘻嘻哈哈,真是到家了高兴。
“二修,你这嘴巴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出去见世面,果然锻炼人儿。”杜和珍精神状态不错,最近丈夫叶见朝好转很大,她心里痛快。
“妈,可别听二修哥的,我们在漕河吃驴火烧,你都猜不到他一人儿吃了几个。”叶盈然说着,憋不住地笑起来。
王语柔艾米她们也都笑起来。
“三婶儿,别听小然的,漕河驴真心不错,我姐夫给家里带回来好多呢。”叶修嘴上说着便走去动手打开后备箱。
车上的东西太多了。
古玩字画,礼物,还有半头驴。
幸好安妮开的牧马人后备箱非常大,不然,桑塔纳里要是塞进这么多东西,非挤爆了不可。
王吴艾安,也要动手帮着卸东西,被杜和珍拦下了,“哎哟,都是贵客,怎么能让你们干力气活呢,快进屋,外边太冷啦。”,“叶修慢慢卸吧,然然帮着你哥。”
叶淑娴也非常地招呼着客人进屋,在秦著泽看她时,她没有接秦著泽的目光。
进了客厅后,见到岳父叶见朝坐在轮椅上,秦著泽过去蹲下来跟岳父交流几句,“进步可是不小呢。”
一屋子人把话题集中到叶见朝上。
围绕着叶见朝渐好转的变化,杜和珍叨叨了一番,叶淑娴没有太多话,只是在母亲说时,她附应两句,秦著泽扫到叶淑娴,叶淑娴还是没呼应秦著泽。
说好的含脉脉柔似水呢。
这叶淑娴咋啦?
秦著泽脸上一直保持了微笑,都是成年人,知道怎么做得体。
正闹闹说着,保姆腰里围着厨巾进来,对杜和珍道,“夫人,菜已经上桌。”
“瞧我只顾说话了,吃饭去,吃饭去。都饿了吧?”
杜和珍起招呼客人去餐厅。
叶盈然推着轮椅,所有人都走向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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