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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琪琅深深的看了闺女一眼,示意慎敏好生陪着,就朝着外头走。
他倒是要亲自去问问贺元文到底是几个意思。
她家姑娘满京城公子哥都排着队要,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他亲自教导,还敢嫌弃上了。
“父亲,父亲我有话给你说!”罗晚归追了上去。
“有屁就放,小事找你娘去,大事找你祖父去,要钱找你祖母去,闲得慌带你三弟去,我现在没功夫打理你。”罗琪琅背着手朝外走。
罗晚归跟着旁边欲言又止,倒是把罗琪琅压着的火气给蹭蹭蹭的引燃了,“优柔寡断的做什么?谁教的你这样?”
罗晚归不像父亲也不随母亲,反倒是性子有点隔代遗传到了祖父罗杭,只要不惹急了他,总是温温和和的。
“我想、父亲我想娶陆繁。”罗晚归小声说。
罗琪琅看他,“你娶谁?”
“陆繁……”罗晚归声音更小了,他都酝酿好几日了,结果今日听说陆家那头都开始选姑爷了,就有点坐不住了。
他怕罗琪琅不答允,陆繁大她快三岁了。
见父亲不吭声,罗晚归直直的说:“父亲,你说过的,我的婚事你不干预,只要姑娘好就行,陆繁很好的……”
“你就不能大声点?搞得我以为你要把陆星娶回来。”
罗琪琅看儿子,见他脑袋低着,不免笑了,“你母亲早就给你预备着的,等父亲去给你姐姐办事,繁姐儿是没话说,不过陆星这小舅子,你自个掂量清楚,日后你是要做世子爷的,不是去给陆星擦屁|股的。”
“不会的,陆星喜欢钰表姐,谢姑父肯定要把他收拾好了,才会把钰表姐交给他的,日后定然不会给儿子惹祸的,儿子晓得轻重。”
罗晚归跟着父亲走,才问他,“您去贺家奔丧吗?是要去南直隶吗?”
“奔丧?”罗琪琅咬牙,他现在是有点想给贺元文奔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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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回南直隶奔丧了,原本罗漫漫及笄之礼定下的主宾也变成了姑母罗淡烟,有人打趣罗漫漫的婚事,慎敏直言等贺元文出了孝期就大礼,阻了对闺女有不轨之心的官宦人家。
在慎敏看来,女儿是很在乎这个小竹马的。
罗漫漫丝毫没有及笄的雀跃,听丫鬟说贺家送来了贺礼,就吩咐好生放到库房,去找三弟玩去了。
晚间慎敏送走了张老太太回皆宜居,就见罗琪琅正同罗晚归抱着盒糕点啃,她着实嫌弃。
晴晴就说,“这是晚上贺大少爷身边的小厮亲送来的,说的给大姑娘,半路被侯爷给截了下来……”
如今罗琪琅已经承袭了爵位,罗杭人称一声老侯爷,成日喝喝茶逗逗小孙子。
“这糕点可仙鹤观的呢,千金难求,管的你那里的显赫都要提前一月去定,才会在下一个月做你要的口味,又初一和十五才贩卖,可是磨人,一次还只有八块呢。”
罗晚归给母亲解释,又公道的补充一句,“估计是贺大哥给姐姐送的贺礼呢。”
“一盒子糕点打发你姐姐,真当侯府是养不起个姑娘了?”罗琪琅喝了口茶。
慎敏看罗晚归,叮嘱他,“明个儿你就要启程去南直隶,我听说贺家有意让贺元文留在南直隶的紫阳书院读三年书,你姐姐想退婚的事不许告诉贺家,省的弄巧成拙,明白吗?”
罗晚归应诺的出去,慎敏走过去坐下,“成哥儿的世子位的折子,这几日|你也递上去,这样咱们去陆家下聘陆繁也有面子些。”
她看着桌上的糕点盒子,又问,“你还没告诉我,那日|你去贺家,望哥儿怎么答复你的?”
“他直说三年一过他高中了进士就来提亲,让我们好生照顾芽姐儿,别让他跑到南直隶去找他,他要处理书院的事,无暇陪她,还说若时间允许,他会悄悄回来看芽姐儿。”
罗琪琅蹙眉,“你说,这望哥儿对我们芽姐儿到底是几个态度,我瞧着他是挺喜欢芽姐儿,可芽姐儿……”
他说着烦躁的蹦了起来,“这真要在京城找个比望哥儿好些的姑爷出来,还有点考手艺的。”
“不若就等三年。”慎敏撑着下巴,“我记得芽姐儿一直都想吃这处的糕点,成哥儿去给她排了两次,一次没抢到,一次刚好遇到陆繁了,只能都给了去,若望哥儿心里没有咱们闺女,必然不会这样费心费事的。”
罗琪琅不可思议,“等三年?你到底谁的亲娘?”
慎敏把罗琪琅拉倒跟前坐着,与他好好说,“漫漫愿意等,贺元文又没说不要,本就是两个孩子的事,我们不都说好了的,孩子们的婚事尽量不插手吗?”
二人都不想子女走自个的老路。
看罗琪琅又要急眼,慎敏啐她,“又不是你嫁你激动什么,你若找不到事儿做,就好好懆心懆心成哥儿的婚事。”
“我懆心成哥儿做什么,陆繁还能不点头了?”罗琪琅还是觉得闺女重要些。
慎敏冷笑,“陆繁可能只把你儿子当弟弟看呢,和旁的公子一言不合还丢个白眼,唯独对你儿子千依百顺的,你儿子现在看着她,叫的都是繁姐姐呢!”
罗琪琅抱着手,“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能做的都做的,其他的就是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
春柳垂堤,夏蝉鸣鸣,秋雨绵绵,冬日漫漫,一晃就是三年。
在紫阳书院求学的贺元文三个月前回了京城,参了会试中了一甲榜眼。
罗漫漫始终都没有去过一次,两月前是她十八的生辰,贺元文并没有来,罗漫漫心中最后一点期许都没有了。
原来她不主动,贺元文是真的不会亲自来找她的,于是乎她主动去告诉爹娘,把这门婚事退了,另寻合适的婚盟。
直到慎敏来给她商议婚事,看着眼前画满公子哥的画册一页页翻过,她压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都是浑浑噩噩的说谁都可以,只是要离着侯府近些,就把自个关在院子不出去了。
反正不是嫁给喜欢的人,其余的人娶她就是因为侯府的权势了。
罗漫漫彻底回神已经是在洞房之中了。
追溯回忆耳边都是一声赛过一声的天作之合,早生贵子,也不知父亲给她选的是那家的公子哥,离侯府远不远,日后能不能常常回去小住。
听着门嘎吱的响动,呆坐还在猜夫君的罗漫漫,只感觉盖头忽的被掀开,眼前烛火熠熠。
见跟前站在的贺元文,正含笑的看她。
罗漫漫懵了,“你掀我盖头做什么?”
贺元文好笑,将盖头丢到旁边,“你莫要给我说,你到现在都不知你夫君是谁。”
罗漫漫傻了下,立刻抬眸去看,才发现这屋子是贺元文的屋子,“你,你给我家提亲了?……”
这婚事不都退了吗?
“不然呢?我还能给谁家去提亲?”贺元文倒酒,给她递过去,难得笑的无奈,“你还想谁给你提亲。”
见着被塞到手里的酒,罗漫漫懵懂极了,见着一只手穿过手肘,她立刻站了起来,急急说:“我、我要见爹爹。”
贺元文好笑,“大婚之夜你要见岳父,我可还什么都没对你做……”
罗漫漫已经不听他继续说了,朝着外面去。
这个人不想娶她的,肯定是爹爹逼着他娶的。
她才不要嫁给了不喜欢他的男人。
“漫漫,不许乱跑。”贺元文叫住她,“给我回来!大婚之夜都没人教过你规矩吗?”
“你怎么答应了?”罗漫漫走过去,焦急的不行,“走,咱们去找爹爹,我又不是没了你就嫁不出去了,爹爹怎么能逼着你娶我呢!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我真的给爹爹说的很清楚了,我我……”
“可我没了你就活不了。”
罗漫漫只觉得这场婚事让她头皮发麻,抬手就要拆了头上的凤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别急,爹爹最是疼我的,即便不听我的,也要听我母亲的!”
她两三下扯了笨重的冠子,拉住贺元文的手要朝外走,才后知后觉,“你、你刚刚说什么?”
“我是真不知你一天天都在想什么。”贺元文把她拉到跟前,替她勾了勾发丝,“这三年给你写信也不回,送你东西也没见回礼。”
他的嗓音低沉,有点难得的抱怨,“前年我悄悄回京,你又病着都难得睁眼看我,你生辰那日我约你出去,也不理会我。”
贺元文审问自个的小青梅,“怎么,罗大姑娘还想一脚踹了我这个未婚夫了?”他被侯府丢了三年的冷脸都没火,这小青梅到闹腾了。
三年前罗琪琅找上门,他就感觉这岳父大人是要来退婚的,不过因着遇到他祖父没了,才忍了下来。
等着他回京城中了进士后,罗琪琅这岳父就上门了,将当初两家的信物落到他面前,直言要退亲,他也不好顶撞这位岳父,就让陆漪嘉上嘴了。
罗漫漫下意思摇摇头,她解释,“没有。”她怎么会不喜欢贺元文呢,她顿了顿,才又说,“我只是觉得你从小到大都嫌弃我,对我爱答不理。”
贺元文觉得自个冤得死,“你当我很闲,次次你来寻我都有空陪着你玩?这些年,除开你,我身边还有那个姑娘的?我真是好奇,你怎么就咬定我不喜欢你?”
罗漫漫看他,“你都不来我家找我……”
“你给我机会了?”贺元文戳他鼻尖,“哪怕年三十都要朝着我家跑,若非你我有亲京城皆知,我看你名声怎么办。”
“可你都不喜欢我陪我出去玩。”罗漫漫说着眼泪就开始啪嗒啪嗒的落下来。
“不陪你玩?那次出去不是一群公子哥追着你跑的?我看你应付他们都够呛。”贺元文给她擦眼泪,“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
所以他不喜欢带着罗漫漫出去玩,若是人前几颗泪珠下来,那群男人眼神都直了,这张脸太扎眼了。
他宁可在家里读书,这样这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晃,给他倒茶做饭做糕点,在旁边给他做荷包衣裳,偶尔陪他吟诗作对,亦或者给她弹弹琴,一个屋檐就他们二人,谁都挤不进来。
他家的小姑娘,凭什么要给外头的人看去。
“可你从来都没说过喜欢我。”罗慢慢哭唧唧不行,“贺元文,我都感觉不到你喜欢我。”
“一会儿你就感觉到了。”贺元文拉着她进去,“先把合卺酒喝了。”
罗漫漫来了脾气,别过头,“不喝。”
“不喝也成,反正你也不会喝酒。”贺元文自个喝了两杯,抬手将人横抱了起来,罗慢慢下意思搂着他的脖颈,“贺元文,你,你做什么……”
“做什么?想听你叫两声望哥哥了。”
被放在大红的鸳鸯被上,罗漫漫惊艳的眉眼都能掐出水来。
见着覆上的人,她莺啼婉转,一声声的望哥哥传出。
贺元文见目光迷离得小青梅,目光柔和的不行。
怎么会不喜欢这个人呢。
这小姑娘可是他青梅竹马,两个人记忆最开始都是对方,在没有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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