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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只是站在你的专业的角度做出你的评判而已。”
苏年淡淡的说道。
她虽然失望，但是不至于不讲理。
“我其实真的希望能见见你说的那位燕北溟，我想要知道他为什么会让你这样的死心塌地。”
陈彦笑了笑说道：“以前，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一个很冷静果断的人，还头一次看到你这样的情绪化。”
苏年没有再说话，只是笑了一下关上了门。
燕霄虽然说是留下了，但是他晚上却并没有睡觉，而是站在阳台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
他没有对任何人说他内心的恐惧，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预感，以后那所谓的第二人格出现次数会越来越多。
他现在都不敢闭上眼睛，因为害怕一闭上眼睛醒来的时候就不是自己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房门被人敲响了，打开门一看，宣季站在外面。
闻着里面浓重的烟味，宣季皱了皱眉：“我就猜到你不会睡觉。”
“不过，你这样也不是一个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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