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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墨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是长老研究出来的，可以通过笛声控制它们。”
他回答的言简意赅，显然不想多说，但是戚卿苒却听出了一些不同。
不可能单纯笛声来控制那么简单，应该是通过某种东西控制，比如发出指令什么的。
最重要的是，不可能有这么大的鸟，除非是基因突变什么的。
想到他们用蛇做实验，戚卿苒心里打了一个突。
恐怕他们不是单纯的用蛇做实验，肯定还有其他的动物。
想到这里，她又问了一句，“这种鸟多吗？”
“不多，一共也就十多只。”
沉墨说完似乎不想再回答戚卿苒的话了，便闭上了眼睛。
戚卿苒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燕北溟，燕北溟顿时明白了她的想法。
这东西既然没有大规模的普及，想来是因为并不是那么容易成功的。
戚卿苒怀揣着各种想法入睡，倒是也睡得极其的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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