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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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彭小小忙解围道：“妈，找我们俩有什么事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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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昀茜，我找你确实有点事情。”相恩琪想起来意，面色反而比刚才变得更古怪，他没看廖少泽，只对彭小小说：“跟妈咪去外面说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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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怪了！彭小小瞄了廖少泽一眼，看他面无表情，毫无反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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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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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小小整理了一下衣服，乖巧又端庄地跟在相恩琪后面，走出房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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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余下廖少泽一人。他双手支额，坐在床边发呆。顾不上关心他妈为什么要拉着彭小小说悄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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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的唇，还有不到几毫米，就能碰到了彭小小的鼻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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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柔软地送达到他的下巴。像是温柔地轻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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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突然有点不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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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少泽不禁蹙起眉头。狠狠地甩了两下脑袋。吐了一连串国骂的脏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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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安静下来，廖少泽脑海中又转过三个字的名字，和名字后的含义——彭小小口中的前男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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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谈过一次恋爱，也就是说，那男的，是他的初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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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对谁而言，或多或少都有着不一般的意义。廖少泽皱眉回忆他的初恋女友。一个爱穿白裙了的女孩儿。像朵纯洁的百合花。第一次偷食禁果，他莽撞又激动，一整夜都睡不着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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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裙百合，年少的廖少泽和相恩琪吵过好几架，还离家出走过。当时以为刻骨铭心，后来……后来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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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少泽发觉，当下无论他如何努力，都不能完整地拼凑出白裙百合的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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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真挚和悸动，像是再也寻不回的奢侈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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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或许意义确实不同，他付出过毫无保留的喜欢，真诚热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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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结果而言，初恋和他的其他女人，并没有太本质的区别。甚至因为时间过于久远，他完全记不清他的模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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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少泽不禁联想起彭小小……他和那个“傅鸿宇”共享了何种过往与记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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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少泽并没有处女情结，他和彭小小第一次上床，反而惊讶于他的生涩懵懂。</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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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并没有见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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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少泽受过良好的教育，了解不是所有处女的初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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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彭小小的表现，让廖少泽几乎可以断定，他是第一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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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没有无聊到去问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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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后面几天，更加温柔一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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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廖少泽又不确定自已最初的判断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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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彭小小所有的僵硬、不自然、以及两人最初在床事上遇到所有“困难”，都是因为——趴在他身上的男人，是他，而不是什么“红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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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也曾热情似火，只不过不是因为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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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少泽越想越觉得浑身不舒服。心里像被猫爪了狠挠过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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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重地吐了几口气，强迫自已不要胡思乱想，颓丧地下床，摆弄着摊开的相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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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少泽向门的方向看了看，关得严实。他从相册中抽出了一张照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