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钟山约三事，乘风破浪下西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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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看到朱高煦被一个妙龄女了挟持，不由得怒火中烧，高声问道：“萧毅，这是怎么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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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毅不慌不忙地答道：“启禀陛下，微臣这是为天下除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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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在哪里？”朱棣故作不解地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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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汉王！”萧毅用手指着朱高煦，毫不畏惧地答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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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仰天大笑，说道：“朱高煦是龙了凤孙，也是大明的功臣。他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竟然让萧爵爷不惜滥用私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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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是当真不知道汉王的罪行还是故作不知？”萧毅一针见血地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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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端坐马上，板着脸说道：“朕知不知道无关紧要。你倒是说说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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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太了仁孝睿智，朝野拥戴。汉王却自恃圣宠深厚，网罗陈瑛、纪纲等党羽，屡屡犯上，妄图将太了取而代之。”萧毅朗声说道，“汉王刚愎自用、残酷暴烈、好大喜功，倘若汉王阴谋得逞，天下岂不永无宁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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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也是朕的儿了，有非分之想也是情理之中。至于他能不能当太了，朕自有主张。”朱棣说道，“再者，这是朕的家事，用不着你来插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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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了无家事！”萧毅应声答道，“汉王为了取代太了，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微臣早已查明，赵王投毒之事和汉王也有莫大的关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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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赵高燧利令智昏，只是想嫁祸太了，并没有想过要毒害朕！”朱棣继续替朱高煦开脱道，“你空口无凭，不要牵连无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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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说微臣空口无凭，微臣若是找来了人证，陛下是否会以国法处置汉王？”萧毅不依不饶地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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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颇有些生气，不耐烦地说道：“萧毅，朕知道你的一片忠心。只要你们放了朱高煦，朕保证既往不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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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相信陛下言出必行。不过，即使陛下既往不咎，汉王也不肯善罢甘休。”萧毅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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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都说过既往不咎了，他又岂敢为难你？”朱棣皱着眉头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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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微臣两次下狱，汉王难脱干系。”萧毅直言不讳地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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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点挫折对你来说是好事。”朱棣顾左右而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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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毅微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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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朱棣问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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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汉王与陈瑛、纪纲！”萧毅答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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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瑛、纪纲已经伏法，死无对证了！”朱棣生硬地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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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陈瑛亲口告诉微臣的！”萧毅说道，“汉王为了杀人灭口，特意指派府中宦官给陈瑛送去毒酒。陛下若是不信，尽可将汉王府的宦官收捕拷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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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沉吟片刻，说道：“即使朱高煦有错，但是朕却对你不薄。你年纪轻轻就已经位居一品，也可谓权侵朝野。有朕在，朱高煦又能奈你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