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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吃饭的时候最积极,其余时间姜思思都在马车里撑着手臂发呆。
他们赶路的前两个晚上都住在沿路的村子里,第三天总算找到一个小客栈,一行人纷纷松了口气。
姜思思自食其力烧水洗澡后,正擦着头发,负责梳洗的丫鬟白着一张脸走过来:“思思思思姑娘。”
姜思思手一顿:“我叫姜思思,不是死死死死姑娘。”
而丫鬟讲话的声音听起来快哭出来了:“对对对不起,世子殿下说,让让让你过去一下。”
“知道了。”姜思思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
丫鬟如释重负赶紧离开,背后有怪兽追她似的,双腿甩出了残影。
看着丫鬟慌张的背影,姜思思把帕子一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侧身专心致志地给岑沧海折了个千纸鹤。
纸是她之前从岑沧海屋子里顺的,上好的宣纸,但是岑沧海练字练废了,就扔在了地上。
姜思思出于了解古代造纸工艺的目的偷偷摸摸捡了回来,看到上面的字还是大大的繁体字,她悬起来的心放下一半。
还好,她不用变文盲。
现在这废纸又有了新的用处——逗世子殿下开心。
姜思思站在岑沧海的门前踌躇了一会儿,揉着千纸鹤礼貌敲门。
岑沧海说:“进来吧。”
姜思思一进来就看见美人正在看书,一灯如豆,乌发如瀑。灯光柔化的美人的轮廓,因为手臂撑着额头,袖子耷拉下来,露出一截洁
白的手腕。
“世子殿下,听说你找我?”姜思思眼观鼻鼻观心,在心里面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岑沧海放下书,不知是不是受了凉的缘故,声音有些喑哑:“明日便要进山了,进山之后,蛇虫鼠蚁数不胜数,你可带了药粉?”
姜思思摇摇头,又想起还有系统的存在,迟疑地点点头。
岑沧海眼神清朗,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道:“你口音听起来不像兖州人。”
姜思思表示肯定:“奴婢沿海长大的,不是兖州人。”
“为何来兖州?”
姜思思想了一下:“兖州地大物博,钟鸣鼎食之家数不胜数,过来当丫鬟也能卖个好价钱。”假的,因为要保我们俩的命啊。
岑沧海似乎是信了,他重新拿起了书,姜思思忍不住劝道:“光太暗了,这样看书对眼睛不好。”
岑沧海温温柔柔:“离秋闱只剩半载,再不温习,怕是来不及了。”
姜思思有些忧愁地将千纸鹤放在了桌上:“既然如此,奴婢也不再劝,这是奴婢折的小玩意儿,算不上多么珍奇,能给殿下带来一丝乐趣都是好的。还请殿下多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倒是有心了。不过以你的身手,能得到很多人的赏识,为何要来我身边当区区一个丫鬟呢?”
姜思思反问:“殿下仅仅当我是丫鬟吗?”
岑沧海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
岑沧海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美男,他的样貌偏精致,肤色过于白皙,五官十分立体,特别是眉毛和鼻梁,一个锐利一个英挺,笑起来的时候,顾盼之间,神采飞扬。
然而他的气质悄无声息地调和了过于张扬的样貌。似是春风拂面,又似是山间流水。
他是美玉,更是精致的瓷器。让人忍不住靠近,又不得不小心呵护。
这样的人,生来就是不安分的。
等到岑沧海终于笑够了,姜思思也回过神来。
岑沧海说:“若是此去京城平安无虞,我便赠予你白银千两,放你回家如何?”
姜思思打了个激灵:“万万不可啊殿下!”
“嗯?”
姜思思心跳
如擂鼓,绞尽脑汁:“我、奴婢能看家护院!”
“外面有国公府的护卫。”
“奴婢还能、还能算账!”
岑沧海一挑眉:“秋闱不考算术,国公府也不缺账房。”
姜思思一咬牙一跺脚:“奴婢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更何况,奴婢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卖身契上签了多少年,就是多少年!不接受打折!”
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岑沧海忍不住以手掩唇,用笑容掩盖住自己内心的波澜。
这位婢女身上的迷雾,越发浓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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