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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侧一骑长刀在手,纵前砍去!意在男子右臂。
手背处青筋如虬暴起。
右侧那骑手握长枪自身后向前扫去,枪尖燃过月华,意在男子胸怀。
小臂护腕为肌肉涨起,几近绷裂开来。
左右刀枪齐出,欲要将灰袍男子杀于马上。
灰袍男子目光凝重,严阵以待。手腕转过驱刀上挥,迎住右侧袭来的刀锋,再是作上挑击令来者重心失稳,即收回刀锋,并不恋战。
持刀骑兵上躯一受力,下股情不自禁夹起马肚,马儿四腿卯足气力向前奔驰,只得错过。
下一息,左侧枪尖袭来
,灰袍男子顺势纵使上身向右倒去,左腿顺势上跨,未有拿刀的左手紧攥马鞍,侧身负面于骏马右侧。
马背已无人,握枪骑兵那一枪扫去,虽然用尽全力,却是扑了个空,险些收势不稳,两马迎面错过,却也只在于马。
那队主面色震惊,饶是有着十余载从军生涯的他也得感叹一声灰袍男子骑术精湛,非北胡索虏所难能有也。
本该被甩自身后的枪兵却是当即跳下马来,向灰袍男子出枪挑去,男子挽剑别过剑枪锋,随即出刀顺过枪身滑向,直取其胸膛,枪兵握住器柄的双手只好松开。
砰——的一声长枪垂落于地,砂土沉闷击起。
滋的哗啦一声,灰袍男子的钢刀划过枪兵的胸膛,铁甲作裂,内衬割开露出一道血红,男子挥刀的力度很是讲究,仅在令其记得疼,并无狠下死手。刀锋划过枪兵眼中的天际,上沿带有的血水宛若雾珠在他眼中溅射开来,触目惊心。
血墨如画,映照那枪兵的天野,温热感触及自己的脸庞,腥稠感嗤入自己的鼻腔。
那枪兵蓦然啊的一声哀嚎,那都是自己身上流出来的鲜血呀,哪怕已是屡见不鲜,可他每见一次都还是会忍不住哀叫出来,更何况这一次带给他的感受更为恐怖,并非是属于战争中刀剑无眼的伤口,而是那种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取其性命却又选择只是教训一顿而已的恐惧。
灰袍男子再是重新骑上骏马,继续向前奔去,直驰队主所站之地。
本在夜色中难以窥见的尘埃此时卷入了队主等人的眼帘。
那队主面色大恐,手上汗渍黏浸在了枪身木柄当中。身前甲士双手竖握大刀,虽脚步不移,刀身竟在颤动。
风驰电掣之际,灰袍男子伸手搭向一脸错愕的江智渊,不顾其他。
“来!”男子话语急厉。
不知所然江智渊倒是出于求生欲望而伸高手臂,灰袍男子当即拽起,如甩放一袋面粉一般将置于马上背后。
江智渊心中万千不解,却一语不发,只是紧紧地趴在男子身后。
北风呼啸过灰袍男子的兜帽,露出了那张凌厉的面容及黑白相间的头发,这正
是夜幕下的萧礼。
站于原地的握刀者方才松了口气,软下了拿刀的双手。队主腿部缓缓伸直,瞳孔恢复正常,下一息却是破口大骂的走向自己的马儿,从中取出了一张大弓,取来箭羽横放于上,涨红着脸蛋硬生生张开了两石弓力,满弧而发。
箭簇南出百余步,匿于黑暗,不知结果。
“队主,还追吗?”那持刀骑兵驱马回来问道。
队主白了他一眼。
“对方的底细我们一概不知,若是再继续追,怕是不能活着回到广陵了。”
“可王爷会怪罪我们办事不力的。”
“我等只管如实禀报!先撤在说。”
另外三骑甲士也是来到了现场,个个却都是鼻青脸肿,被伤筋动骨了的惨样,唯一相同的就是性命还在。
队主令人带上胸膛受了刀伤的枪兵,六骑一路返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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