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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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以下三章全都是回忆杀！！然后回忆杀正式结束www</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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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辛西娅在韦恩庄园的那一次住宿, 已经过了很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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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很久都没有见到布鲁斯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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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辛西娅从床上爬起来，下楼, 然后看到布鲁斯坐在餐桌旁，阿尔弗雷德正为他们俩端上早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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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低头操作着手上的一块平板, 眉头紧皱, 连早餐都没空去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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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下来，阿尔弗雷德明显很高兴, 甚至不知道为什么用一种老怀欣慰的眼神看着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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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转头看到布鲁斯的表情, 又摇摇头，无声地叹了口气, 对辛西娅鞠了个躬，就默默离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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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娅本来因好心情而勾起的嘴角压了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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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蹙眉, 问：“怎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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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放下平板, 回头看他。有一瞬间他的表情非常复杂，但很快就变得正常起来, 甚至还露出了一个弧度很小的微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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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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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坐在椅了上一动不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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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娅看了他一眼，走过去给了他一个转瞬即逝的拥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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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不高兴什么？”他问，俯视着他睫毛下钴蓝色的眼睛, 试着调侃道，“我的小蝙蝠没有好好吃饭, 刚刚我可是看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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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似乎是想对他笑, 但因没有相符合的情绪而失败了。他垂下眼睛，将他的餐椅拉开，淡淡地说：“没什么。就是小丑的那些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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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娅顿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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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里，布鲁斯仿佛想明白了什么一般, 看上去有一些不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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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辛西娅那种奇怪的天赋在作祟，他可以感受到，布鲁斯的心态与昨天相比，多了一些凝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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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害怕什么，又或者突然患得患失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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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样的心情，一般来源于对某个东西的极度珍视，以及外界对此施加的压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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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娅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一边缓缓落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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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的事上报纸了？很正常，不要担心。”他安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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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眉毛又皱了起来，皱得仿佛要打结。他摇了摇头，眼睫的阴影打在下眼睑上，甚至显得有些脆弱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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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比这更多。他还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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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下，焦躁地深吸一口气：“辛西娅，这几天你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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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娅怔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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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不理解地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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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说：“你昨天做的事吸引到他的注意了，现在你的处境很不乐观。最近不要出门，不要抛头露面，不要跟我联系，FBI会派探员到剧院里保护你，最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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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辛西娅打断了他的话，“你是什么意思？小丑本就是冲着你来的，如果要说谁最危险，难道不是你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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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解决他，你不行。”布鲁斯沉声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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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娅不赞同地皱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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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个需要被保护的人，布鲁斯。”他说，“剧院不能无故关门，我也可以解决他，就像解决我前半生其他的麻烦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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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不行，没有商量。”布鲁斯固执地抱着胳膊，像个食古不化的老古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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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娅瞪了他一会儿，突然伸手，一下把那个平板拿了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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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显示着一排排的数据和标着红色圆点的地图，正中央，一则新闻版面赫然其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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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受害人？女神勇救人群被下死亡通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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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最近这段时间迷上了恐吓行为，每一次都会在行凶现场留下下一个目标的图片，仿佛在告诉某个人他的计划是什么。最为可怕的是，没有人能阻止他，每一次，他都能达成先前定好的目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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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则新闻网页的附图上，就是他所画的一张张“死亡通牒”，关于辛西娅的则是最新的那一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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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份报道辛西娅和布鲁斯恋情的报纸，上面附了辛西娅的小照。小丑在照片上乱涂乱画，辛西娅的嘴部被油彩涂得血红，嘴角裂到耳朵根，眼睛打上了两个红叉，滑稽又诡异，乍一看，就像另一个小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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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旁边，歪歪扭扭地写了一行血做的小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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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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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娅挑了挑眉，抬眼看向布鲁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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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过更糟的。”他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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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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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娅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劝说：“对付他，你有什么办法？更高端的武器？更有力的拳头？更快的车辆？但这些都没有用，小丑的手段并不是物理层面的。布鲁斯，你所有的办法都是普通人的办法，那会使你受伤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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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搞定他，你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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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必须去见他，我得弄明白他的目的和动向，一躲了之的结果只会是触怒他，然后把事情变得更糟。他已经把我的名字写在了头条上，如果我不发声，导致更多人的伤亡，那我就是有罪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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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说：“我不在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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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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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都不要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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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辛西娅耐心颇佳，这时也被他油盐不进的态度弄得恼火起来。</p>